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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簫點頭,那溫潤的眸子注視她,“何公子,不必太煩惱了,令師對令師母如此深情,老天自不會薄待他們。倒是本王啊,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說完,他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負手上樓。
何清君手指勾起,尷尬地蹭著額間,五王爺,你倒底想說什麼?
第一百零八章 被攝政王戲弄
她出了清音閣,見天色已近黃昏,便磨磨蹭蹭,緩慢地穿過兩條街,瞧見一個乞丐,便將從清音閣打包的糕點給了那個乞丐,並摸了幾十文錢給他。舒嘜鎷灞癹
走到一條昏暗衚衕,她才趁無人時提氣飛上旁邊房頂,隱在夜色中急縱,大約一柱香的時間,便到了蘇盛的宅子。
她躍進蘇宅,隱在高主宅的屋頂,靜等蘇盛回府。
蘇盛今日申時四刻下工,酉時出宮,只需一刻多鐘便可回府。此刻已是酉時,蘇盛應該很快便會回來。
果然酉時一刻,蘇盛回來,蘇宅並不大,藉著微弱的月光,她伏在屋頂一眼就看到他拎著一罈酒進來,有名僕人迎上去將酒接了過去。
蘇盛低聲問了那下人一句:“那個人怎麼樣了?”
那下人小聲答道:“沒什麼起色。”
蘇盛“嗯”地一聲,示意下人下去,他徑直走向旁邊西廂房,一直過了兩柱香的功夫才從廂房出來。何清君聽得分明,他從廂房出來後,呼吸聲沉重了不少,步伐也有些虛浮。何清君不由得向那廂房望去,他在廂房裡做了什麼才會這般累?那廂房裡有什麼?
有心想過去一探究竟,卻又擔心那個廂房也跟五王府一樣設定了鈴鐺機關,到時驚動了蘇盛,反而打草驚蛇了,她眯眼,覺得極有這種可能,蘇盛便是烈火,烈火又是五王爺的暗衛,不可能不學五王爺的謹慎。
蘇盛進了自己房間,吩咐下人端上菜飯吃飯,吃完飯後,他便倒床睡著了,直把何清君鬱悶死,他有這麼累嗎?竟然倒頭就睡。看來她今兒個只能是白跑一趟了,再望望那個西廂房,那裡究竟藏著什麼秘密?那個人又是誰?暗歎,看來想弄清楚那個西廂房的秘密,還須得跑個兩三趟。
她有些垂頭喪氣地返回養義宮,也未去向令狐薄稟報,直接開啟了玲瓏陣,便洗漱睡下。
翌日卯時,何清君照舊起來練功,令狐薄則梳洗上朝。
卯時三刻便下了早朝。令狐薄看一眼倚在柱子旁打盹的何清君,淡淡地道:“一會陪本王用早膳。”
用早膳?何清君那雙清亮眸子登時睜開,自那次他邀她共用早膳,結果她掀桌踢了他一腳後,他再未敢邀她共用早膳,大概也怕再被“家暴”吧?
共用早膳既是確定名分,又容易惹人非議,尤其又在宮中,實在不宜與他共用早膳。故而她連忙惶恐搖頭,偷偷往旁邊退了兩步。
令狐薄睨她一眼,不疾不徐地道:“你怕什麼,本王還能將你當早點吃了不成?不過,如果你願意的話,本王倒是十分樂意。”
何清君忙再退兩步,連連搖頭,這個攝政王怎地在她面前說話越來越口沒遮攔,總想佔她便宜,現在想想,還是剛見面時的攝政王令人懷念啊。
“何護衛,你作為護衛陪本王吃飯,這是你的職責所在。”令狐薄微微冷著臉。
何清君顯得有些迷茫,“職責所在?護衛還有這職責?什麼時候有的?”
令狐薄幾不可聞地冷哼一聲,“有,就在剛剛。何護衛,難道你想抗命不遵?”
何清君仰望他,她可不可以點頭說,她不但想抗命不遵,還想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他濫用職權!
令狐薄嗤笑一聲道:“你可以抗命,不過,本王對抗命不遵的護衛,處罰也是很嚴的,像你這種情況,本王就扣發二百兩紋銀便是。”
何清君立時倒抽一口冷氣:“二百兩?千歲大老爺不如一刀砍了屬下來得痛快!”
“陪不陪?”那語氣裡分明是赤裸裸地威脅,令她不由得雙肩瑟縮在一起,不就是用個早膳嗎?她陪,她陪還不行嗎?不陪就扣銀二百兩,這分明是要她的命啊。
令狐薄換下朝服,便吩咐黃公公傳膳。
何清君規規矩矩地在他對面坐下,正襟危坐,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引得令狐薄不禁吃吃低笑起來。
黃公公站在門口,不時瞅一眼何清君,暗暗感嘆,她何德何能啊,竟跟攝政王一起用早膳,攝政王的眼光倒底是怎麼出了問題?被妖邪附體了?
待早膳全部布上,令狐薄命黃公公退下,將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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