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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千歲大老爺,玉佩……”她急忙叫住她,陪著小心,目光卻死死盯著他手裡的玉佩。
令狐薄攥著玉佩的大手握得更緊,似乎要把那玉佩捏碎才解氣。
何清君見狀,忙道:“千歲大老爺,您老彆氣,這玉佩若是捏碎了,屬下可賠不起,您老願意拿著就拿著吧。”
令狐薄卻轉回身來,盯著她道:“你想讓他為你作畫?”
何清君點頭道:“是。”為什麼不呢,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況且五王府未必就是虎穴……嘿嘿,說不定因入畫,而讓她一舉美色揚天下呢,雖然她沒什麼美色,但得丹青絕技名揚天下的五王爺作畫啊,那就好比得到了皇家承認,就算是貌若無鹽,也沒人敢置疑,只會懷疑自己的眼光出了問題。想到此處,她偷偷地樂著。
令狐薄俊臉更青,“既使明知他不可能是真心的?”
“……是。”何清君不解,她管他真心假意,反正只是互相利用,她若不是攝政王的近身護衛,想來也引不來令狐簫正眼瞧一眼。想當初她在白府時,怎地不見他邀她入畫?
令狐薄忽覺一陣淒涼,“哪怕你心裡有我一分,也不會讓本王覺得如此寒心。”將玉佩往旁邊空地一扔,舉步進殿。
“他是不是真心要將我入畫,很重要嗎?跟我們之間有何關係?”她憤憤地嘟嚕著,跑過去撿起玉佩,吹了吹上面的灰塵。
“切,本姑娘管他是不是真心的,那又如何?雖然從前入他畫的必須都得是美女,本姑娘也沒有如玉姿色,但既然他想畫,為何不能畫?難道入畫前還得上稱稱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嗎?”想到自己可以與京城的各種絕色美女並列入得五王爺的畫,大概那些美女知道後,定會一面撞牆一面高呼“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她不禁惡劣的笑著。
將玉佩收入腰帶,然後開啟了玲瓏陣,朝令狐薄寢殿翻個白眼,才解氣地回房休息。
站在門後的令狐薄苦笑搖頭,不是說要拉她一起沉淪麼?如今他已沉淪到草木皆兵的地步,她還是清醒地站在旁邊冷眼看著。他苦惱的是她在心裡可以佔據多重的位置,她想的卻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雖然氣惱之下將玉佩扔到地上,但也清楚,何清君不是不諳世事的單純閨閣女子,又愛錢如命,不管在錢上還是情上,絕不會吃虧。只是明知如此,他心裡仍舊苦酸難當。
也虧得他心下不爽,並未走遠,加上內力高深,竟聽到她在院裡的小聲咕嚕,總算心裡舒服了一些,否則今夜要一夜無眠了。
而那玉佩他一直以為五哥將它視若珍寶……若送出來當信物,五哥手中玉骨折扇,手指上的碧玉板指便可,卻隨隨便便將玉佩送給他的近身侍衛當信物,可見那玉佩並非他想像中那般珍視。
若當真如此,他卻隨身配戴二十年,此事可有些蹊蹺了,想到此處,令狐薄不由得眯眼,他最不願看到的就是禍起簫牆、同室操戈。
第八十五章 才子佳人逛花園
次日,令狐薄早朝後,也未練功聽曲,早膳吃得也極少,反而親自帶著天晉國的太子兄妹遊御花園。舒嘜鎷灞癹作為近身侍衛,何清君只能一路隨同。
那位美得連神仙都自愧不如的四公主分明是對令狐薄十分鐘意,夜鶯般甜美的聲音初始還恭敬有禮地叫“攝政王”,只一個時辰後,便變成了“薄哥哥”。
通常她聽到“逸揚哥哥”“薄哥哥”之類的稱謂,毫毛都會豎起來站一會兒,可是奇怪的是,當晉樂音第一聲“薄哥哥”出口的時候,她覺得身上的毫毛尚未立起,便又服貼的趴下,第二聲“薄哥哥”叫出口的時候,連她的心都熨貼了,看著眼前的小女娃兒,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若是男子,也必為之心動。
難怪令狐薄滿面春風,笑意盎然……
兩人比肩而行的畫面非常美好協調,令狐薄雖然大了晉樂音十一歲,但是便是平常的富貴人家,男子四五十歲,只要他願意,照樣可以娶上幾房十幾歲的小姑娘,何況堂堂六王爺更是位尊貴無比的攝政王。
若單論相貌,攝政王雖比不得白逸揚,甚至五王爺也在他之上,但他的皮相在京城也是數得著的俊美,若論地位,王爺配公主,千古佳話……最重要的是攝政王潔身自好,單身未娶,放眼南宛,也唯有攝政王與晉樂音是絕對良配了。
那天晉太子也有意成全自家妹子,漸漸與兩人拉開距離,反而與她並肩同行了。她頗為幽怨地瞪著前方那對才子佳人的背影:他們甜哥哥蜜妹妹的培養感情,為什麼她要兩腿受累的跟著?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