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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令狐薄抿唇,她能做到這樣,已是不容易,畢竟太后在對立一面,其胞弟的死契還在南家,讓她一定保密,實在是強人所難。
“千歲大老爺,我想再去瞧瞧,既然李宗禪潛進宮就絕不會只是為了與太后纏綿……”
令狐薄伸手按在她肩頭,面上閃過一絲扭捏:“若再遇上……你別去了。”
何清君想到那情影,也覺得噁心,便點頭,“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看看他,決定還是不說了,他是男子,就算看見那刺激場面,動了慾念,了不起找個女子洩火,反正他是攝政王,任何女子都可為他所用……事後,納了為妾便是。
令狐薄見她臉色不佳,眸底閃過一絲不屑,便知她心中所想,當即冷哼:“本王自小在皇宮長大,這種男女之事,見得多了,倘若只是看見男女苟合,便動了慾念,本王還練什麼武功,早已兒女成群了。”
何清君聞言一怔,瞬即雙頰滾燙,從椅上跳起,一個高兒竄出養義殿,身後傳來令狐薄愉悅的大笑聲,更令她無地自容……其實令狐薄動不動慾念,關她屁事?為何她要在意?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次日,柳清飛去了邊關,何清君未去送行,讓小秋代她送了一壺樂山自釀的醇酒,這酒還是離開樂山時,鍾琳怕她在京中煩惱思鄉時無處派解,特意給她準備的。她想她不出現,義嫂應是極樂意的。
這一日令狐薄未去陪天晉四公主,下朝後,也未練功聽曲,便直接進了御書房。四公主晉樂音痴情地在御書房外的亭子裡枯等。
何清君遠遠望她一眼,長嘆一聲,覺得有首詩很能形容眼前的四公主:相思長相思,相思無限極。相思苦相思,相思損容色。容色真可惜,相思不可徹。日日長相思,相思腸斷絕。腸斷絕,淚還續,閒人莫作相思曲。
她側頭,不過是一個十五歲的豆蔻少女,竟如此懂得相思之道,實在是她望塵莫及的,她只知道,四公主的糕點甜到膩人,令她永遠不想再聞糕點的味道。
左右無事,她從腰間取了玉笛,練劍分散精力,免得再吐,這周圍躲在暗處的宮女太監可不少,個個在瞪著兩眼等著看她“孕吐”呢!
“咦——”不遠處傳來一聲輕呼。接著那人折了根樹枝,飛躍到她身前,向她攻擊。
兩人出了十餘招,同時罷手,驚奇地看著對方。
“太子殿下,你的武功……”
晉望之丟了樹枝,哈哈大笑:“沒想到在這南宛皇宮,竟尋到一個劍法同源的女子!”
何清君也覺得神奇之極,她從未聽師父說過師門還有旁支,而天晉太子的劍法雖與她不同,但內功心法卻有相通之處,分明是源於同宗!
“這……屬下冒昧,想問一下,太子的武功……師承何處?”
晉望之溫潤地笑著看她,堂堂南宛攝政王身旁出現一位女護衛,已經令他難以理解,還道是這女子許是是攝政王床上的女子,會幾招花拳繡腿,便打著護衛的幌子進宮侍奉,卻原來劍法內力竟這般高,只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頓時對他收起輕視之意,多了幾分欽佩,這世上習武女子本就少見,能練到這種地步的更是生平未見。
“家師……非是本王不願相告,實在是本王亦不知家師真實身份。”
何清君不以為意地笑笑,這世上怎會有不識師父真實身份的弟子,只不過是有意隱瞞而已。
“姑娘,你這劍法,喚作什麼?”
何清君將玉笛收起,笑道:“玄機劍法,太子殿下的劍法與屬下的雖然看上去不一樣,卻有異曲同工之妙,不知太子殿下可否告知劍法名字?”
晉望之這回倒未隱瞞,道:“本王的劍法名曰玄隱劍法,應是太師父自創的,不知怎地竟與姑娘的武功路子大為相似……姑娘若不介意,咱們換個地方過幾招如何?”
何清君毫不猶豫點頭,在這世上竟能見到同源不同支的武功,習武之人都會心癢難耐,非要探個究竟不可。“太子殿下請隨我來。”她引著晉望之往旁邊空曠的院子去了。
八角亭裡的四公主不明所以,驚奇站起來,望向他們遠去的身影,太子哥哥雖然總是笑咪咪的,看似很溫和,卻總是與人保持淡淡地疏離,極少與人親近,怎地先跟那個女護衛過了幾招,接著就一起走了呢?
待令狐薄批完摺子,帶著小皇帝出來御書房時,竟不見一向忠於職守的何清君,不禁奇怪。
“皇叔,你在找何護衛嗎?”令狐義仰著頭,稚嫩的童聲問著。
令狐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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