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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咳咳……她確實這樣做了!
紀芙似乎驚呆了,筆直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嬌豔的櫻唇半天未合上!
正在此時,門將牽著她的馬過來,看見紀芙表情怪異的跪在何清君面前,甚是奇怪,不免多看了兩眼。
紀芙微覺尷尬地起身,她不怕對手強大,就怕對手不顧及臉面、不按照理出牌。
何清君飛身上馬,側頭看她,笑道:“紀大小姐,平妻也是妾氏的身份,不管我回不回去,你都是妾氏的身份!哦,對了,還有啊,雖然你成功登堂入室,成了白夫人,不過每日蠅營算計,夜夜提心吊膽的滋味不好受吧?”
紀芙俏面微青,垂在身側的玉手似乎攥緊了些。
何清君感嘆道:“想不想知道宮中的太監宮女們賭的孩子爹都有誰?我想想啊,有人賭攝政王,有人賭柳大哥,有人賭……白都尉!呃……誰能贏呢?”
藉著門房裡的燈光,她看到紀芙咬緊了嘴唇,身側的雙手握在了一起,當即冷笑一聲,策馬賓士。
臨近宮門之時,不知為何,只覺處處煩心,竟不想立時進宮,將馬兒棄在一邊,自己沿著城牆根信步走著,初八的上弦月光芒暗淡,更被雲彩遮得忽明忽暗,四周一片寂靜。
她仰頭凝望天空中的那輪月芽,不知怎地想到了宮中那位晉樂音公主,她的美貌,當真是美得連月兒都要躲在雲後了,也難怪令狐薄一改往日對女子的敬而遠之的態度,每日陪那位公主逛逛園子,聽她彈彈琴,這種生活,當真是羨煞神仙。
宮中人人都知道兩國的好事將近了,連南雪瑩都自知爭不過四公主,頻頻向她示好,送了不少禮物給她——最近這幾天,四公主收各府的禮物怕是收到手抽筋了吧?
正在她想得出神時,忽見一條黑影從東邊閃過,躍上了宮牆,然後腳尖一點,縱向後宮……
何清君微愣,那人輕功絕妙,那步法,那身形……眯眼看看方向,竟是向著坤和宮方向去的。
當下她也顧不上遠處的馬兒,提氣跟著躍上城牆,小心跟著前面那人,奔了一會兒,她突然有些惱怒,這幾天遇上的人,怎麼個個輕功都比她好?她是護衛啊,總是追不上敵人,還怎麼當護衛?看來她真得好好向攝政王和蘇副頭領請教一下了。
片刻後,果見前面那人飛身進了坤和宮,何清君站在坤和宮城牆上,雙手叉腰,暗笑,真是京城遇故人,難得難得!
她腳尖輕點,沒入夜色,眨眼間,到了坤和宮寢殿,剛飛上屋簷,勾腳倒垂下,準備一探究竟,忽覺腰上一緊,她心下暗驚,忙即一掌劈出,一隻大手扣住她皓腕,一縷聲音傳入耳中:“別動,是本王!”
她頓時鬆了一口氣,任他抱著自己掠上屋頂,待他將她輕輕放穩,才驚喜地以口形問道:“你會傳音入密的功夫?”
令狐薄繼續傳音道:“別出聲,李宗禪的武功不在你之下,你稍不留意,便會驚動他。”
何清君點頭,縱使滿腹疑問,也只能忍著。
卻聽令狐薄道:“本王也是昨日才得到訊息,詳情回去再說。一會兒,不論看見什麼,千萬別出聲。”
何清君再點頭,見他表情甚是凝重,疑惑更重,李宗禪本就是南家的左膀右臂,直接進宮與太后見面,雖然令人意外,也屬正常,難道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
令狐薄左臂繞過她後背,挾住她左臂,帶她來到屋簷下,兩人同時使輕功倒垂下去,各自用手指沾口水輕輕暈開一個小洞,向裡看去。
何清君一手按在窗旁的牆上,一手抓住令狐薄的手臂,將右眼湊過去看,哪知,一看之下,驚得差點從屋簷上掉下去,幸虧令狐薄見機快,右臂穩住她,右手倏地伸出捂住她的嘴:李宗禪竟與太后南淑蘭相擁在一起!
藉著房內透出的微弱燈光,她轉目看向令狐薄,只見他眸色深沉,臉色微黑,卻似乎並未太吃驚。
只見兩人相擁了一會兒分開,南淑蘭拉著李宗禪倚進軟榻,嬌嗔道:“怎麼才來?哀家望眼欲穿地等了你兩個時辰呢。”
南淑蘭神態嬌媚,美目含情,一副情迷意亂的女兒態。
李宗禪吃吃低笑著,手指撫過她的臉龐,“怎麼,等不及了?”
南淑蘭卻猛地將他撲倒在塌上,櫻唇壓上他的……
何清君面紅耳赤地怔愣著,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榻上兩具身體已經衣衫盡褪,交纏在一起,很快傳來身體相撞的聲音和縱慾的粗喘嬌吟……
捂在她嘴上的大手似乎下意識地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