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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面子,攝政王那裡估計也不好說。
“見過太后娘娘。”何清君朝著南淑蘭拱手行禮。
南淑蘭唇角帶笑,眸光帶冷,半天,才緩緩道:“何護衛可是攝政王面前的紅人,在哀家面家更不需多禮了。”
“……”何清君暗中腹誹,不必多禮,你倒是早說啊,等她拜完了才說不必多禮,不過是逞心嘲諷她而已。
“不知太后娘娘宣屬下過來有何事……攝政王一會兒該回寢宮了,若見不到屬下,會發怒的。”她順便提起攝政王,意即,她沒那麼多時間陪她玩。
南淑蘭冷笑了一聲:“何護衛的意思,是不是攝政王缺了你不行?”
何清君微笑回話:“不敢這般說,只是眼前,好多事情,攝政王確實是離不開屬下。”
“……何清君,你進宮三四個月,難道沒人告訴你,在宮裡生存,首先要學會收起傲氣夾著尾巴做人 ?'…99down'”
何清君低頭,拱手:“謝太后教誨,屬下謹記。”
“何清君,不要以為攝政王看重你,哀家就不會把你如何,如若不識相,後果是你想像不到的。”南淑蘭冷冷站起,絕色的臉龐扭曲了起來。
何清君低眉順目狀,“屬下一直很識相,絕不敢忤逆太后娘娘。”
“哼。”南淑蘭哼以鼻音,盯著何清君,半晌才道:“知道就好。哀家問你,那日那支玉簪為何會不翼而飛?”
提起這個,何清君只能苦笑,絲毫不用作偽,“屬下實在不知,那支玉簪,屬下收在腰間荷袋裡,荷袋未破,玉簪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了,屬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其間,可有什麼人靠近過你?”南淑蘭狀似隨意地問。
“這個,真不少,四王爺的人和那幫殺手與屬下打鬥時都曾近過身。”
南淑蘭美目閃過些許失望,然後皮笑肉不笑地坐下,將話題轉開:“何護衛,你要記著,草雞就是草雞,如何蹦達也變不成鳳凰,有些事情莫痴心妄想,否則,死都不知是怎麼死的,這是哀家給你的善意忠告。”
何清君心中冷笑,善意忠告?不是她姐妹二人已給開始著手除掉她了嗎?若非攝政王見機快,私吞南家寶藏一罪,足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了,太后還有機會來善意忠告?
“太后的意思,屬下明白,但也知,落在梧桐樹上的鳳凰,可以有很多隻,況且……雖然不會是草雞,但也不一定都是鳳凰,或許是麻雀也說不定,所以太后還需小心提防著那些鳳凰和麻雀才是。”
她這話說得不軟不硬,卻不怎麼中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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