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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最近手頭較緊,我們名分未定,也不好將名下產業轉給她,這樣吧,以後兩年,雲鶴居的收入,就定期盡數交給她吧。”
“呼隆——”某女跌下木椅。
“撲通——”黃掌櫃撲地,蒼天啊!
這是什麼樣的晴天霹靂!以後兩年收入盡數給她倒沒什麼,只要王爺願意,便是將整間雲鶴居送給她,他也不能說什麼,區區一間雲鶴居不過是王爺若干產業中的九牛一毛而已。
但是,“名分未定”!這才是真正的晴天霹靂!狗尾巴草也能堂而皇之地進皇苑了嗎?不是他誇口,他家兒媳也比眼前這棵狗尾巴草多了一分姿色!
令狐薄淡定看著地上兩人,將何清君從桌下提出,按進椅裡,然後開門,將地上的黃掌櫃丟出。
“何清君,本王知道你在裝暈。”令狐薄見椅上那人軟榻榻地不睜眼,便俯身下去,微涼的薄唇壓上她的。
“唔唔……”被他一記長吻吻得窒息的某人雙手用力推著那具鋼硬胸膛,“唔唔唔……”我醒了……
令狐薄離開她的唇,幾不可聞地哼了一聲,鳳眸凝視她,“下回再敢在本王面前暈倒,本王提前洞房!”
“……”何清君縮著雙肩,不敢說話。
“何清君,本王希望你有難處時,會第一個想到找本王。”
何清君直視他,嘴邊掛著熟悉的笑容:“我有什麼難處,就是缺銀子罷了,我這一生天天缺銀子,缺著缺著也就習慣了,就算不得難處了。”
令狐薄哼了一聲,回到自己座上,提壺為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冷笑:“你去四王府,是找餘紫英吧?”
何清君怔住:“你怎麼知道!你竟知道餘美人 ?'…99down'!”
令狐薄一口將杯中酒飲盡,“這麼大的冤案,本王豈會不知?”
“……那你……”她疑惑地看他。
令狐薄哼了一聲,睨她:“你是問為何本王不肯追查此事?”
他的眸光緊盯著她,半晌才道:“第一,此案重要證據落入蜂雀閣之手,第二,時機未到,第三,此案動不了四王爺的根本。”
何清君抹汗,她絕不會告訴他,餘美人一案的證據是她親自出手,從他手下人手裡強奪來的。她也知道暫時動不了四王爺的根本,因為四王爺既是當朝皇家嫡孫,他母妃又是當朝宰相劉昀祥胞姐,只要他不危及國本,令狐薄不會分神動他。
“昨夜本王回寢殿之時,看見有信鴿飛過,何護衛,那是給你傳信的吧……否則,你重傷未愈,不可能這般急著找四王爺的證據,你很聰明,看出本王對五王爺起疑,竟想到從四王爺處下手。”
何清君低下來,不語。
第七十五章
“若非急著用錢,你不會這麼快找餘紫英……何清君,你明知,本王並非只當你是護衛,有難處,為何不向本王明言?”
就是知道他並非只當她是護衛,所以她才不能向他求助,她沉吟了一會兒,笑著抬頭,坦言道:“缺銀兩隻是一方面,如果只是缺銀兩,我自然不會冒然去找餘美人。舒嘜鎷灞癹只是,昨夜,鍾琳師妹飛鴿傳書給我,找到我親弟確實在南家的證據,但是,據說那一年進南家的所有人籤的都是死契,死契啊,何況,我連弟弟什麼樣都不知,要救他出來,難於登天……”
令狐薄凝視她半晌,微微失落,她找到親弟線索,既使明知目的同他的一樣,卻不肯向他吐露半句,當真是與他生分得緊,是不是說明在她心裡仍舊沒有他半分呢?念及此處,心裡頗不是滋味,如果直接強搶回府拜堂成親,再慢慢培養感情,是不是會更好一些?以他的脾氣,這樣做並不稀奇,可為何在她身上,他總是狠不下心這麼做?!
“……所以你希望太后一黨倒得更快些?”
何清君見他臉色陰晴不定,半天未說話,心下極為不安,此刻聽得這般說,忙即點頭,索性把一切都交待了,“南家倒了,要找我弟弟就容易多了。四王爺雖然跋扈囂張,我猜若無五王爺在他身後,便是再給他一個腦袋,他也不會將餘家慘案策劃得如此周密。而且,據我們這麼多年的探查,五王爺似乎確實跟南家暗中有勾結,我自然不會放過這條線索。”
令令狐薄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對她懷疑皇室兩名王爺的話深信不疑……卻不免有些惆悵,五哥果然跟南家有勾結嗎?“這條訊息,是免費贈送?”
何清君嘿嘿笑著,按按荷包裡的銀票,“這兩張銀票算做訂金,關於四王五王的任何訊息都算在裡面,至水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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