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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不要說她想不想去,要問他想不想讓她去。
“適才為何發火?”令狐薄眼裡閃著一簇小火焰,不停跳動,殷切地望著她。
“……”何清君咬牙:“屬下有事稟報!”
果然,令狐薄眼裡的火焰熄滅,冷冷道:“何清君,你真會敗興!”
何清君不理會他,想左右逢源,也得看她願不願意。無視他一張黑臉,將昨夜跟蹤蘇盛去簫王府的情況,一字不漏地講給他聽。
見令狐薄自始至終面色未動,一雙如漆黑潭平靜無波,似乎她探得的一切,只不過證實了他的懷疑而已,沒有半分驚訝之色。
第九十二章結髮於月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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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什麼時候開始懷疑蘇盛的?”她想了想,忍不住問道。舒嘜鎷灞癹
令狐薄扯了條幹毛巾擦拭仍在滴水的絲緞黑髮,何清君妒忌地盯著那頭黑髮,他已經得天獨厚地佔了眾多優勢,怎地連頭髮都比她的要黑要滑,還有沒有天理了?哪天惹怒了她,定給他剪了去。
“在你入宮之前,本王已開始懷疑他,只不過薛青武功輕功皆在他之下,跟蹤數次都跟丟了,近幾個月來,他一直循規蹈矩,找不出破綻,所以本王一直未動他。”
“千歲大老爺覺不覺得這個蘇盛……似乎……不止……?”她皺眉搔著後腦勺,斟酌著字句。
“不止老五一個主子?”令狐薄睨她,將已浸溼的毛巾丟在旁邊的桌上,“本王本以為蘇盛是太后的人,所以一直未放在心上……未想到他竟是老五的人,老五……”真的是為了爭皇位嗎?
“那蘇盛要不要除掉?”
令狐薄微一沉吟,道:“既然他身後可能還有一人藏在暗處,那就暫時不用動他。”瞥她一眼道:“為本王束髮。”說著將束髮玉冠遞給她。
何清君伸手接過玉冠,歡快地轉到他身後,對著他那頭黑緞般的長髮流了會口水,興奮的拾起桌上的木梳,一梳下去,終於有機會親自摸摸,真滑……
“嗞——”令狐薄吃痛地捉回頭發,轉頭瞪她:“你和本王的頭髮有仇?粗手粗腳的,算了,出去喚黃公公進來。”
何清君悻悻地放下梳子,哼了一聲,早晚給他剪了去!
她開啟門,讓黃公公進來為他束髮,她出去,見晉望之果然還在,正坐在院內的小亭裡喝茶。
她急走過去,行禮道:“讓太子殿下久等了。”
晉望之不以為意地笑笑:“值得等的人,等多久都可以。”雙眸緊緊注視著她,不知為何,她竟覺得這話別有深意,許是錯覺,為何她竟覺得那眸裡似乎閃著幾分熾熱,是他太多情了,還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沉吟片刻,笑道:“太子太抬舉屬下了,若攝政王知道屬下竟累太子久候,定會好一頓責罰。”
晉望之似是知道她故意岔開話題,也不揭破,反而溫笑,“那麼,何護衛,現在可以陪本王出宮了嗎?”
“太子殿下。”尚未等她開口,便聽到養義殿處傳來令狐薄的聲音,黑髮已經規整束起。何清君不禁汗顏,自己當真是百無一用了嗎?
晉望之從容起身,微微施禮:“攝政王早。”
令狐薄笑著走過來,轉頭向何清君輕斥:“太子來到養義宮,怎地不通報一聲,竟讓太子在外面乾等,像什麼話!”
何清君低頭,自責:“屬下知錯,屬下甘願受罰。”她冤不冤枉啊,他們高人算計來算計去,卻要她陪著作戲。這皇宮就是不如江湖來得痛快,看不順眼,開打便是,勝者王敗者寇。
晉望之忙道:“攝政王錯怪何護衛了,本王是來找何護衛陪本王出宮遊城的,故而未驚動攝政王。”
“要何護衛陪同出宮遊城?”令狐薄作低頭思量狀,“本王要帶她出宮辦點事……何護衛麼,讓她打架在行,風花雪月,遊玩解悶什麼的便不行,也不懂善解人意,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皆不通,與她同行委實煩悶了些,本王去請雪瑩郡主伴你,如何?”
何清君心中淚奔,她知道自己差勁,可是有這麼差勁麼?至少她也是會吹笛子的,也是會遊玩的……
晉望之眸色微沉,“本王倒不在意那些,本王只是覺得與何護衛惺惺相惜,又算得上半個同門,才邀她同遊。”
令狐薄“哦”了一聲,示意何清君避開,然後才低聲道:“太子殿下竟然不知安洛是何護衛的傷心之地?”
晉望之轉頭望向遠處的纖細身影,不由得一怔,京城是她的傷心之地?“這卻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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