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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爺手裡的那支玉簪,但轉念又想,若五王爺見過這玉簪,他是不是知道了裡面的秘密,才故意弄了一支一樣讓她發現?若他知道了秘密,是不是表示,其實四王府的那支玉簪裡已經沒了秘密,成了一支空玉簪?
想了半天,覺得還是要先舀到玉簪看看。再次展開那張紙片,需要一支同樣的玉簪,笑了笑,這事只有攝政王能辦到。
翌日,令狐薄早朝後,何清君如往常一樣練劍,卻是等了半天未見晉望之,不由得奇怪,不過後來想想,一國太子總是嬌貴的,過了新鮮勁,自然就沒了興趣再一大早來找她切磋武功了。
反而是令狐薄下早朝後,又像往常般聽曲練功,倒是把她給嚇了一跳。而那四公主竟然也沒來找他,她私下去找小順子打聽了一番,原來是小皇帝令狐義將四公主請去了。
何清君一陣納悶,最近小皇帝跟四公主走得挺近呀。
待令狐薄去御書房批摺子後,何清君便打算去侍衛處,跟蘇盛套套近乎。小順子卻跑來跟她說,白夫人求見。
何清君險些囂張地笑出聲來,白夫人,哈哈哈,兩萬兩銀子!忙道:“小順子,讓她進來。”
小順子笑道:“好嘞!”
過了好一會兒,小順子引著紀芙走到她房門口:“何護衛,白夫人來了。”
何清君道:“進來罷。”
小順子朝紀芙作請:“白夫人請進。”
何清君往門口迎了幾步,笑吟吟地道:“是什麼風把白夫人吹來了?”
紀芙笑得很是自然,道:“妹妹不是謹遵攝政王之命,為姐姐送銀票來的嗎?”
何清君暗歎一聲,這紀芙真不是一般的強大,明明陷害自己不育之事敗露,卻絲毫未露怯意,宛若沒有此事一般。
何清君向門邊的小順子使個眼色,小順子會意,臨走將門為兩人關好。
紀芙將手裡抱著的一隻錦盒放在桌上,淡淡地道:“這是馮老闆要妹妹轉交的兩萬兩銀票,我記得姐姐是最愛財的,姐姐數數吧,莫在事後賴妹妹私藏。”
何清君裝作沒聽到她後半句的暗諷,也裝作未看見她一直站在桌旁,開啟錦盒,認真數起銀票來,都是一千兩面值的,共二十張,一兩不少,也一兩不多。
她笑得眉眼都擠到了一起,小心將錦盒合上,送進內室。出來後,笑著對紀芙道:“白夫人當初陷害我時,可曾想到有一天,我不但會回來揭開事情真相,還大賺了一筆?”
紀芙冷冷看她,好一會兒,才道:“就算揭開事情真相,又如何,我還是逸揚哥哥唯一的妻子,而你,只不過是個下堂婦。”
何清君笑著打量她一番,負手走到她面前,“妻子?白夫人倒是忘了,你是雖是以平妻的身份嫁入白家,畢竟不是嫡妻,就算相當於是妻子,也只是妾氏,成不了妻子。你的逸揚哥哥不是還痴心妄想著我回去作他的嫡妻麼?”
“你——”紀芙絕色的美面霎時蒼白,只不過片刻後,便恢復平靜,冷笑:“回去作他的嫡妻,也得看老夫人答不答應。”
何清君回之冷笑:“老夫人答不答應又如何,你的逸揚哥哥你有本事就守著,把自己變成嫡妻!就只怕你一生都只是妾氏!”
紀芙道:“若能守著心愛之人過一生,便是一生為妾又如何?”
何清君盯著她,別有深意地問:“紀芙,你確信能守著他過一生嗎?”
紀芙一怔,聲音微顫道:“你想說什麼?”
何清君嗤地笑出聲來,悄聲道:“害怕了?放心,我什麼都不知道,卻知道,有句話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做過的事,早晚有一天會露餡,就不知到時候,你的逸揚哥哥會不會跟你一樣情深。”
紀芙眸底掠過一絲恐懼,一閃即逝,恨恨地道:“何清君,我只恨當初對你手下留情,未讓你終身不育!”她眼裡盛滿怨毒,似乎恨不得立時將她撕碎似的。
何清君悠哉地笑著坐下,淡然地道:“手下留情?紀芙,你有那麼好心?我適才說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見她似乎一驚,便笑道:“被你收買的婢女,雖然貪錢昧著良心助紂為虐,卻沒有泯滅最後一絲人性,所以才只舀了些致宮涼的藥物,而馮老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紀芙臉色青白交加,咬牙低吼,“就知道這些賤人辦事不牢靠!”
那眼神、那表情,何清君看了都不禁一顫,這哪像是一個閨閣千金能有的眼神和表情?
“紀芙,本來我是懶得跟你再糾結過去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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