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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上路了。
一路上,她只是在次日近黃昏時,才取了點乾糧兒狼吞虎嚥的吃了,途中給馬兒餵了兩次草和水,其餘時間皆在馬背上顛簸,大腿跟都快磨出繭了,全身上下都是風塵僕僕。
她當日丑時出宮,一直在次日臨近午時才到了百藥山莊外,遞上令狐薄的玉佩求見藥王老人。
守門者立即拿著玉佩進莊,過了好一會兒,一位長相極為端正,一身錦衣的青年跟著守門者一起出來,引她進去,並將她的馬交給守門者,囑咐給馬兒喂上好的料草。
何清君看了眼那青年,心裡嘖嘖稱奇,這百藥山莊真是藏龍臥虎,隨便出來一個青年都是這般的端正順眼。
她跟著那青年左繞右拐,走了能有一刻鐘的時間,才走到正廳,那青年請她入廳坐下,並命人為她奉上茶水,道:“師父昨日午後便得到絕塵公子的飛鴿傳書,正在配製拈花笑的解藥,尚需兩個時辰,姑娘先喝口水喘口氣,我這就給你備飯去。”
何清君起身朝他恭敬拱手:“有勞這位大哥了。”還是令狐薄想得周到,竟先飛鴿傳書讓藥王老人準備,否則既便是自己速度夠快,解藥配製不出來,也只是徒勞無功。
那青年向她古怪地笑了一下,便出去了。等他端著熱乎乎地飯菜再進來時,卻見何清君早已伏在桌上睡沉了。
“姑娘——”那青年小心地叫著,“姑娘,先起來吃點東西吧。”
何清君猛地跳起,短劍已經出鞘,架在那青年頸上。
那青年倒是面無懼色,眼裡洩出笑意,“姑娘,我只不過給你送個飯,你就要殺我?”
何清君這才反應過來,臉一紅,收回殘雪劍,訕笑道謙道:“是我反應過度了,恕罪恕罪。”
那青年笑咪咪地將飯菜布上,道:“姑娘請慢用,別客氣。”說著又笑咪咪地出去。直把何清君笑得心裡直癢,極想伸手摸摸那青年的頭頂,再輕輕拍拍,就如摸一隻小貓兒一般。
可是那青年剛出去,何清君便聽到他在院裡吩咐下人:“去端兩盆水給廳裡的客人淨手淨臉。”
何清君頓時囧了,剛拿起筷子的手一抖,竹筷從手裡滑下,落到桌上,有一支還滾到了地上。誰說那青年像貓兒似的?她不過不小心反應過度,拿劍驚嚇了他……呃,其實他根本沒嚇到,只是她被嚇到了而已,他就這麼睚眥必報,這分明是拐著彎兒的嘲笑她髒呢!
她此刻最想做的就是,走到廳堂門口,雙手插腰,大聲質問:你不吃不睡地騎馬一天一宿、奔上一千多里地試試,保證你比泥菩薩還髒!
無奈她是在人家家裡為客,所以只能繼續囧著,然後彎腰去撿地上的一支竹筷,卻正好那如貓兒般的青年帶著下人進來送水。
那青年依然笑咪咪地,往她身旁走了兩步,道:“姑娘,落了地的竹筷,看著乾淨,其實已經很髒了。”接著轉頭對那兩名僕人道:“還不快去為姑娘換雙筷子,這入口的東西,豈能馬虎?”
其中一名僕人將銅盆放在一旁的凳上,轉身出去。
何清君一僵,彎著的腰老天未直起,蒼天啊,他還沒完沒了了啊!誰說她撿起落地的筷子就要用的?她本來也打算請他幫忙換一雙的,卻被他又趁機一番暗諷……
好一會兒,她才直起身來,面色有些尷尬,“……這位大哥照顧得真是周到。”
那青如貓兒般眯眼笑著,伸手做請狀:“姑娘,請淨手。”
何清君摸摸鼻子,淡定在走到銅盆前,用力地洗手,然後,那名僕人在那青年的示意下,將另一盆水換上,她躬身再將臉洗乾淨。拿那名僕人遞過來的白毛巾將臉上手上的水擦乾淨後,淡定地將那雙蜜色小手送到那青年面前。
那青年愕然看她,不解。
何清君雙手再送他面前送了送,只距他鼻尖不到兩寸才停下,笑吟吟地道:“請兄臺檢查,可是乾淨了?”
那青年反倒是面上一紅,後退了一步,“你……乾淨了,姑娘請用餐。”
何清君心下狂笑,這就不好意思啦,本姑娘嫁過人下過堂,臉皮可比十六七歲的豆蔻少女糙多了,還在乎這點架勢?便是跟他當場比脫衣……咳咳,當然是不行了!
恰巧先前那名下人拿了雙以疊得方方正正的乾淨白帕輕裹的竹筷進來,雙手將竹筷輕輕放在桌子上。
何清君暗自翻個白眼,一雙筷子而已,還搞得這麼講究,分明是故意看她笑話來著,哼哼,她是從哪兒來的?皇宮啊,什麼樣的禮儀能嚇到她?
她不客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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