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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神武!”有了令狐薄的那副袍角,停雨後,那些殺手自然會知道,他們已經逃出竹山,便也無心為難竹林寺的香客和尚了。
令狐薄嗤笑,用詞不對,馬屁拍得不香!忽然腿一軟,倒向何清君。
何清君暗叫不妙,忙伸手扶住他:“你是不是受傷了,傷在哪裡?”
令狐薄不語,反而咬牙暗運一口氣,提起她便奔,一氣奔出二十餘里地,終於支撐不住,軟倒在泥濘雨地。
何清君登時心慌如麻,跪在雨地抱扶著他,小手拍著他的臉:“令狐薄,你傷在哪兒?快告訴我你傷在哪兒!”
令狐薄艱難地道:“傷在哪兒都不重要,本王已經封了幾處穴道,性命無憂……但本王只能撐到這裡了……剩下的路,得靠你了……”
何清君聽他說性命無憂,微微寬心,雙手扯拉著,扶起一身泥水的令狐薄,轉身將他負於背上。“我們先找個地方避一下,待雨歇後再回宮。”
“清君……今夜務必回宮……本王怕不在宮中,圍殺我們的那人會趁機在宮中做亂……為難你了。”
何清君一想,他說得不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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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頭,鄭重道:“好。”辨明方向,運功提氣,頂著大雨急奔。
行了一會兒,背上那人忽然喘著道:“……算了……不用著急,找個地方避雨吧……”
何清君未回頭,亦未說話,繼續飛奔,她知他定是又不忍心她負他在雨中疾行了,可是她不止是他心疼的那個女子,更是他的近身護衛,若是換作薛青,他怎會遲疑?定是急催著回宮坐鎮。她是護衛,不能因之女子身份就誤了他的大事。
又過了一會兒。
只聽令狐薄道:“清君……”
何清君依舊不理。
“……清君。”
“令狐薄,不要說話!”
“……何護衛……”令狐薄虛弱的聲音裡帶絲戲謔。
“是。”
“本王……是想告訴你,這次……你真不用急了,本王聽到……南邊有馬車聲。”令狐薄輕笑:“你介不介意……當回女土匪?”
何清君聞言一喜,頓足,四下瞧瞧,將他放在路旁一棵大樹下避雨,呲牙道:“當心在樹下被雷劈!”說完便縱身往南去,凝神細聽,果然聽到一陣馬車聲。
沒了背上的負重,她飛縱更快,片刻追上那輛馬車。提氣躍上馬車,蹲身將殘雪劍劍架在車伕頸上,喝道:“停車!”
一身蓑衣斗笠的車伕轉頭看她一眼,似乎見識非凡,並未害怕,倒是識趣地將馬車勒停。車廂內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位姑娘,如此大雨天不回家,是想劫財嗎?”
何清君微一猶豫,推開車門,藉著廂角掛著的燈籠看清車內男人,四十左右歲,儀表堂堂,文士打扮,衣衫質地上乘,身側小几上放著一把二胡。
何清君見男人面帶微笑,目露精光,再看看那把二胡,這人……管他是誰,只作未聞過,若是強搶,恐怕得費些時間,不如……
她笑了笑,從腰間扯下侍衛牌往前一亮,裝出一副官威:“本姑娘有公務在身,要徵用你的馬車!請這位大叔配合一下。”說完自己都佩服自己了,這官威擺得,既威風又不囂張得令人討厭!
她在江湖中混了這麼多年,知道江湖人瞧不上官府中人的腐酸,不愛與官府打交道,但也怕惹來一身麻煩,不到迫不得已,絕不招惹官府的人。她這一等侍衛雖是虛的,但侍衛腰牌卻是貨真價實,那也是頂著三品官階的,品級還是很高的。
那中年文士兩眼端詳了下侍衛腰牌,笑了笑:“原來還是位女官爺呀,有禮有禮。”
何清君將腰牌繫到腰上,拱手道:“客氣客氣。”
中年文士輕笑:“既然官爺有公務,草民自然配合。”說著舀起二胡,朝外道:“阿金,將馬車送與這位女官爺。”
車轅上那人沉聲答道:“是。”跳下馬車,取了身後的竹茶撐開,抬臂遮在躬身下車的中年文士頭頂,“主子小心。”
何清君朝兩人拱手,“多謝!”
中年文士笑道:“不客氣。”
何清君關上廂門,以防雨水刮入車內。一揮馬鞭,吆喝一聲:“駕!”
身後傳來主僕二人的聲音:“主子,一個女子而已,何須懼她。”
“你懂什麼……一輛馬車而已。”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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