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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薄俊臉一黑,她一臉不屑的表情說明她此時正在心底罵他,冷哼一聲,鬆開她的手腕,凝視她,淡淡地道:“本王的真心只有一顆,何清君,你要負責!”
語畢,他拂袖而去。
何清君瞬間石化,皇家的人有真心嗎?就算有也是一顆真心分成無數塊,每塊裡面都住著一位紅粉佳人,想到此處,她聳聳肩,經歷過家變和夫君的背叛,她若還能輕易相信男人的話,那就不是何清君了,而是何無腦!
她相信,婚姻可以成就一個女子,也可以毀了一個女子,前提是感情和富貴你只能選一種。
而她是被毀了的那種,因為她選擇了感情。
所以她不再相信男人,不再相信誓言,她不想再被毀一次,她還有重要的事要做,要養樂山一大家子,特別是師父那個老散財童子,她還要找那個不知存不存在的弟弟,還要經營她的蜂雀閣。
不錯,令狐薄口中的蜂雀閣是她一手創立的,說起創立蜂雀閣,又可以接她一盆辛酸淚了,一切都是為生活所迫,都是被師父那個散財老童子逼得,她才到處收集訊息換錢,不然她們師姐弟,也早一起被大卸八塊,按豬肉價論斤抵債了,師父,怕會窮得連條內褲都沒得穿,赤條條的來,赤條條地走……
想到此處,她忍不住惡劣笑著,這些年,也虧得意淫師父無錢的種種窘態才能咬牙笑對生活的磨難。
第四十七章 自揭身家(一)
何清君手執酒壺給面前的千歲大老爺斟酒,腦子裡全是問號,不是郡主不能去的地方嗎?不是非得穿男裝嗎?那除了清音閣還能是京城最大青樓翠怡軒?
她無奈打量這個安靜清雅的包間,這跟清音閣和翠怡軒有半文錢關係嗎?
令狐薄品著杯中美酒,看著何清君滿臉疑問地轉著眼珠,好心情地問:“好奇嗎?”
何清君如小狗般熱切點頭。舒嘜鎷灞癹
“這雲鶴居是本王的。”
何清君瞠目結舌,攝政王還開酒樓?!這還有更匪夷所思的訊息嗎?蜂雀閣近兩年把京城的訊息猛挖了個遍,竟從沒挖出一絲一毫攝政王身上真正有用的訊息,甚至連他是斷袖還是隱疾都是個謎……
他竟這般大方告訴她,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令狐薄並不理會她眼中的警惕,徐徐地道:“你是除幾位主要管事和薛青之外,第一個知道此事的人。”
何清君更警惕,凡事有例外就不會是好事……
“這是母妃孃家留給本王的產業,雲鶴居是京城的分店。”
分店?!
何清君心裡不平衡了,這雲鶴居是京城最豪華的三大酒樓之一,竟只是他產業的一部分?他投胎成王爺已經是得天獨厚的福氣了,偏偏生得俊美,武功高深莫測,頭腦睿智,竟還有那麼大的產業?要不要她這小老百姓活了?想她挖訊息賣錢,那都是拿性命相搏的,卻賺不來人家一根小指頭……
令狐薄凝視她,正色道:“本王並非只是個玩弄權術的皇室王孫,本王接手母妃孃家產業時十七歲,半數店鋪都瀕臨倒閉關門的困境,如今雖不敢說富甲天下,但養家餬口,養樂山十來口人幾輩子沒問題。”
何清君愣住,對他一陣欽佩,不到十年,他竟在從商一道上闖出這般名堂,當真是人中龍鳳,世所罕見,可是……跟樂山有關係嗎?樂山有她就足夠了,哪需要外人幫襯著養活?
“本王跟你說這些,就是為了讓你放心,就算本王不當王爺了,也照樣可以養家。”
何清君傻眼,他能不能養家難道真的跟她有關係?難道她承諾過他什麼而不自知?
令狐薄似乎並不在意她的態度,繼續道:“本王今日早朝順利將羅常墉革職查辦,南家一黨無一人敢站出來替他說話。”
羅常墉,她知道,是戶部侍郎,也是太后一黨的重要人物。拔了這麼重要一個人物,還讓南家一黨無一人敢言,難怪他今日他心情奇好。
“何清君,本王已經開始著手動太后的人,皇上親政前,本王會將這些人全部清掉,那時,本王便可安心陪你闖遍江湖。”那些狹長的眸子閃著令人心悸的膩人情愫,“這三年,本王只需要你陪在身邊,三年後,換本王陪你,如何?”
何清君整個凌亂了,她今天承諾過他嗎?貌似沒有吧?昨天?貌似也沒有……究竟是哪天承諾過他,才會令他如此打算,仿似兩人早已山盟海誓過一般的長遠打算?
“何清君,關於你的眾多事情,你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