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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我進宮是給你當護衛的,是吧?”
令狐薄看著她一副慷慨赴死的壯烈表情,嘴角險些洩出笑意。他忍笑睨她,不語,不點頭。
何清君自己點了下頭:“攝政王不說就是預設了。那既然我是來當護衛的,為何不讓人吃飽飯?肚子餓著,怎麼有力氣與殺手拼命?那分明是送命!”頓了一頓,繼續慷慨激昂地道:“放眼天下,誰見過吃不飽的俠客英雄能英勇敗敵的?誰見過餓著肚子的將兵可以打勝仗的?想讓馬兒跑,又不想馬兒吃草,天下哪有這般便宜事?!”
令狐薄瞧著她那小嘴喋喋不休,不停張合,張合,終於忍不住,嘴角勾出笑意,側頭問道:“誰說本王讓馬兒餓肚子了?”
何清君脫口道:“我又不是馬兒!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讓我吃飽飯?”說著兩眼又開始放光,仿似她一生的出息就在吃飯上。
令狐薄手指輕敲玉桌,似笑非笑道:“難道是柳清飛告訴你本王苛刻手下?”
何清君忙即躬身行禮,心中淚奔,怎麼把義兄給牽涉進來了?“屬下一時衝動,萬望攝政王見諒,此事完全不關柳大哥的事。”
令狐薄抬眸看她一眼,這丫頭的七寸其實很容易找到,她在乎的人多了點,為了在乎的人,既使京城這種傷心地都敢來,完全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受傷害,若有心對付她,不用動樂山的人,只一個柳清飛,便會讓她束手就擒。
“何姑娘,以後吃飯儘可吃飽吃撐,同是習武之人,本王自然知道習武之人胃口大了點,又豈會虧待自己屬下?”
何清君俏臉微紅,有些汗顏,施禮退出。
當即叫小秋給她送來點心,攝政王都發話了,她怎麼可以虧待自己?
次日,她寅時四刻準時醒來,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卯時準時提著玉笛出現在院裡練功。
看到養義宮門口一身練功衫、挺拔修長的身影,愣住。
令狐薄看見她也大感意外,斜睨她一眼:“這麼早起來練功?”
何清君笑道:“攝政王也很早。”
“一個姑娘何必如此辛苦練武?”反正女子都是要嫁人,靠男人養的。
何清君再笑:“堂堂一國攝政王也不必如此辛苦練武。”反正攝政王是有人保護的。
令狐薄嘴角輕抽,往東走了走,開始練功。
何清君撇撇嘴,往西走了走,跟他拉開十餘丈,以玉笛為劍,練起玄機劍法。
一個時辰後,兩人均頭冒薄汗地返回來。
第十五章 攝政王的報復?
令狐薄見狀,忽覺好笑。舒嘜鎷灞癹
侍候在側的黃公公見一向冷峻的攝政王竟莫名其妙地衝著何護衛笑,不由得驚奇萬分,難道自家主子其實是喜歡姑娘的?想到此不由得多看了何清君幾眼。
何清君見那公公挑剔的目光,心一惡,看什麼看?你一個公公既不能給攝政王當女人又不能給他當男人用,挑剔什麼,還怕她搶了攝政王不成?
幸虧她腹誹,不然,令狐薄該崩潰跳湖了。饒是如此,令狐薄亦從她臉上表情看出些端倪,這女人真是什麼都寫在臉上,頓覺一陣惡寒。
“何姑娘似乎又在肚子裡罵本王。”凌厲的眸光一掃,某人立時將他的目光看成眼刀飛向自己脖頸……嚥下口水,其實皇宮當差,還是保命要緊,於時氣勢軟了。
“攝政王又冤枉小的了,小的早說過對攝政王的敬仰如滔滔瀏河水,綿綿不絕,怎麼會罵您老?”
令狐薄眼角連抽,無可奈何道:“何姑娘,咱們打個商量,從今以後別跟本王提那個瀏河水,本王不想朝上朝下都被瀏河水淹著。”
他確定就算她腹中罵得不是他,定也將他捎帶上了。此女自由慣了,乍受束縛,難以適應,難免諸多不滿牢騷,所以只要她盡職盡責,有些事情,他也懶得計較,束縛太多,反而會綁住她的手腳。
何清君扯起嘴唇,大大的笑意,將那雙清亮的杏目擠成了細細的月牙兒,“其實瀏河水確實是滔滔不絕……”
看到令狐薄那雙凌厲的眸子又掃過來,她立時將“瀏河水”自己吞下去,“是是是,聽憑攝政王吩咐,只要攝政王您老明白我對你滔滔敬仰之意就行。”
令狐薄輕嘆:“何姑娘,本王比你不過大了六歲,不算老吧?您老二字,以後休要再提。”
何清君暗歎,皇家的人果然毛病多,不敬要治罪,敬了還嫌棄,於是,一臉憋屈地垂目答道:“是。”
“何姑娘,你把這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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