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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頗為疑惑,是什麼樣的身份讓他如此諱莫如深?當下惡劣一笑:“千歲大老爺……慎空……和尚啊,都是長夜寂寞,會不會互相慰藉呢?”
或明或暗的燈光下,只見令狐薄太陽穴上青筋跳起,暴喝一聲:“何清君!本王便教你知道什麼是長夜寂寞!”
何清君嚇了一跳,下意識往旁邊一躍,燈籠連連搖晃,剛站穩,忽然一陣勁風從身旁閃過,燈籠內的蠟燈迎風而滅,她尚未反應過來,便被摟進一具溫暖且鋼硬的胸膛,接著被抱著掠進丈外的暗處。
不待她說話,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微涼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噬咬著她那兩片唇辦,直把吻得雙唇微腫,趁著貝齒輕啟時,他的舌倏地鑽進她的嘴裡,舌尖掃過她嘴裡每一處,然後追逐著她的舌糾纏不休。
何清君登時無語了,她只不過隨口玩笑了一下,本來也不過是想激他一下,誰知他竟這般大的火氣,呃,其實她也不清楚他是火氣還是藉著火氣行劫色之事……
那記深吻,直吻得何清君雙腿微虛,頭腦發暈,而他氣息不穩,身體火熱,雙手又不安分地往她衣服裡鑽去,微涼的大手觸到胸前敏感的面板,不禁令她一陣顫慄,在混沌中抓回了理智,輕嘆一聲推開他。
令狐薄意猶未盡地凝視她,亦不勉強,只是雙臂緊緊扣在她腰間,將她箍在懷裡,微微喘息著,扯唇輕笑:“清君,我們成親吧。”
“……”何清君再次無語,她只是問問慎空和尚是誰,和成親有半分聯絡麼?
“不成親,本王是絕計不會讓慎空和尚出現在你面前的。”令狐薄堅定地道。
“……”何清君繼續無語,倒底是誰要成親,是慎空和尚嗎?再說他現在不僅要對付南家,還有天晉和五王爺這兩個隱患,是該想成親的時候嗎?
“既使你用激將法,本王也絕不透露。”令狐薄鄭重地道:“你若懷疑本王斷袖,不妨今夜便洞房吧。”他眼裡閃著灼熱地火焰,“本王極後悔上次放過了你。”
“呼——”熱氣竄面,何清君雙手捂住面頰:“……”這個男人在她面前越來越沒尺度,哪還像初見時的冷酷和道貌岸然,分明就是個色心大發的登徒子!
好吧,是她思想不純潔了,他越是如此說,她越覺得那個慎空和尚有問題…。不會真和他有甚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吧?她心下惡劣地笑著,他這裡套不出,她去找劉伯就是。
“清君,成親吧。”令狐薄突然變得像怨婦一樣嘮叨起來。
何清君長嘆一聲,“至少等南家的事過了再說罷,何況……”她想到了和離書,明日還是去找一下白逸揚吧。
再說樂山欠了一屁股的饑荒總得先還上吧,從前師父怕白家嫌棄她,要她瞞著白家,不許她承認債務的事情,只靠蜂雀閣艱難維持樂山開銷,如今從她進京那天,令狐薄便知道她背了一身的債務,若此時成親,分明是讓令狐薄為她背下此債,雖然那些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她不願意將她和樂山的事跟他摻合在一起,沒有為什麼,只是不願意。
令狐薄見她又猶豫起來,不禁面上一黯,鬆開她,輕嘆一聲,“走罷。”
此日,令狐薄在朝上宣佈了夜宴定下的和親諸事,並與小皇帝聯合頒旨,封三王爺令狐靖,五王爺令狐簫為送親欽差大臣,護送已經封為婉和公主的南雪瑩抵達天晉國成親。
何清君護送天晉太子兄妹搬出了紫毓宮,去驛館整頓打點路上所需糧食淨水衣物。到了驛館門口,晉望之命人將馬車裡的隨身物品搬入驛館,並命晉樂音先進去。
晉樂音看了何清君一眼,再次鄭重道:“何護衛,不管什麼事,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捎個信給我,我必定傾力相助。”
何清君拱手行禮:“屬下先行謝過公主。”
晉樂音笑著點頭,轉身進了驛館。
何清君朝晉望之一揖,問道:“太子可是有話要對屬下吩咐?”
晉望之站在臺階上淡淡一笑,溫潤的眸子盯著她道:“此番相別,再見便不太容易了,本王只是想跟你隨便說幾句。”
何君君退至臺階下,垂手恭立,一臉的笑意:“是啊,雖然說師門不睦,屬下與太子更是身份雲泥之別,但我們畢竟也算師門一場,太子回國後,再見面當真是不容易了。”說著輕笑出聲:“不過,此話言之尚早,四公主成親之時,也許太子會來送親也說不定呢。”
晉望之眸裡閃著怪異的光澤,笑道:“說得也是,只是不知到那時,何護衛還在不在京城呢?或許早就嫁作人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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