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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爬起,雙手撫上面頰,跳著腳躲到窗邊,背對著他。
“千歲大老爺,和離書的事,白逸揚應該很快便會想通,他不是那種無理糾纏的人,他也很驕傲。”
過了好一會兒,她臉上熱潮方退,轉回身來,認真跟他說道。“你可知道因為紀芙未死,我心中一直擔心著,就怕因和離書再生事端,無端地連累你在朝中的威望,若因此事,引得大臣們對你不滿,人心背離,便會影響到你在朝廷的大局考慮,甚至影響到剷除南家…。”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看她,良久,才道:“朝堂上的事,你原本就不用擔心,本王自會解決,若被這麼點小事影響,本王也不用做攝政王了……再說,就算真出現如你所擔心的情況,了不起就是本王擔了強佔人妻的惡名,朝臣若是不滿本王,大不了本王直接將朝政還給小皇帝,由著他們折騰去!”
何清君不由得撫額,千歲大老爺,你倒是目空一切,什麼都不在乎,可是若真一走了之,你敢保證許多年後,不會後悔當初的任意妄為?“令狐薄,你不在乎一切,可是我卻在乎,我不希望你因我而蒙羞,不希望因我動搖了你為剷除南家而佈置數年的心血。”
令狐薄睨她:“你的意思是,還要跟白逸揚見面?”
何清君微怔,知他還是對白逸揚強吻她一事十分的在意,輕嘆一聲,堅定地道:“我想白逸揚絕不會再如此,況且,我也絕不會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這次的事真的是個意外,是我一時不察,才讓他得手的。”
令狐薄笑著不語。
何清君皺眉瞧他,他可是不信她?“千歲大老爺,若以後非得再與白逸揚見面,一定有你陪伴,你可願意?”
令狐薄眸裡露出驚喜之色,今日回來後,她似乎一直在努力讓他安心,是什麼令她開始放下心底的抗拒,用心站在他的角度上為他打算的,抿唇輕笑,不管她是如何想通的,這樣的她反而更令他期待向望了。於是笑著點頭:“本王自然願意。”
何清君舒心籲口氣,主動伸出小手握住他的大手,鄭重地道:“令狐薄,從現在起,我不會再讓你感到不安,你就站在原地,等著我自己走到你身邊去!”
她仰著小臉宣誓般地說完,雙頰卻不爭氣地竄紅,她裝作不知,杏目緊緊盯著他深邃的鳳目,只見他那雙深潭裡笑意盪漾,閃著灼熱的火焰,唇角綻出風華絕代的笑容,輕聲答道:“好。”
令狐薄伸出一根手指寵溺地劃過她燒紅的臉龐,觸手火熱,不由得笑出聲來,就這麼靜靜看著她,竟似看不夠似的,伸臂將她摟入懷中,只覺胸膛裡幸福滿滿地似要脹出來,嘴裡發出滿足的喟嘆聲。
正在兩人享受著這片刻的安靜時,黃公公突然闖進來在外間高聲道:“攝政王,簫王府來人稟報攝政王,說適才五王爺遇刺重傷…。”
令狐薄與何清君同時一驚,相視一眼,起身走出內室,何清君緊跟其後。
“遇刺重傷?傷不什麼位置?”
黃公公道:“啟稟攝政王,簫王府的人說,傷在左胸,險及心臟,五王爺此刻正昏迷著,太醫已經前去簫王府了。”
令狐薄俊面一沉,冷聲道:“傷得倒真是時候!黃公公,備馬車。”
“是。”黃公公躬身出去。
“何護衛,跟本王去簫王府瞧瞧。”
“是。”何清君恭敬答道。
令狐薄帶著何清君匆匆出宮,坐馬車急奔簫王府。到了簫王府門口,也不待人通傳,他直接帶她進府,直奔令狐簫的寢房而去,老遠就聽到他房裡傳來數名女子的低哭聲。
他兩人不由得一驚,看來傷得極重,是誰下的手?
走到令狐簫房間門口,何清君自覺立在門外候著,令狐薄徑直進去,只見兩名太醫正忙著給令狐簫止血,令狐簫已經醒了,面色蒼白到極點,虛弱地喘著氣,卻是出氣多進氣少,似乎聽到王府下人參拜攝政王的聲音,他努力轉頭望他一眼,擠出一絲笑容:“六弟來了啊…。”
“五王爺別說話分神。”其中一名太醫輕斥,不斷將止血藥粉末倒在他左胸下的傷口上。
這時另一名太醫急忙去旁邊的桌上揮筆疾書,寫了藥方,命王府的人速去煎藥。然後取了大卷白布疾步走到床前,讓一名下人輕輕扶起令狐簫,與適才那名太醫配合協作,為他繞胸纏上白布包紮傷口。待一切妥當,兩人才滿頭大汗地將令狐簫放平,跪道:“五王爺,請一定注意休息,這兩日,臣等會在府上密切觀察傷勢。”
然後轉頭一齊向令狐薄跪拜:“臣叩見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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