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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我勸你自己好自為之,五王爺那個人不是你能招惹得起得。舒嘜鎷灞癹”
紫煙卻自信地一笑:“我柳含煙也不是旁人能招惹得起的。”
何清君笑了笑,走到桌旁,提著那包糕點道:“紫煙,我不怕你出賣我,我是蜂雀閣閣主不是見不得人的,但若傷及我師門及蜂雀閣的小蜂雀,任誰,我都不饒!我走了。”
紫煙笑吟吟地道:“公子,四十兩銀子都花了,難道不聽完曲子再走嗎?”
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何清君不由得縮回腳來,坐下,總不能白花了這四十兩銀子,就算聽不懂她吹彈的曲子,也總要聽她吹彈一遍,才枉她那四十兩銀子。
紫煙眼角抽了一下,她還真回來了,沒見過這般守財奴!“公子,要聽什麼曲?”
“樂淘淘。”
紫煙美面果然一沉,“不會。”
“月下會。”
“…。不會。”紫煙有些咬牙齒了。
何清君將糕點放在桌上,慵懶地趴伏在桌上,淡淡地道:“本公子點的曲子,你都不會,那你要吹什麼?”
紫煙氣哼哼地遞上銘牌:“小女子會的都在這上面,公子請點曲。”
何清君懶洋洋地看一眼銘牌,“那就請紫煙姑娘隨便吹一曲最精通的吧。”
紫煙不屑地看她,哼了一聲,取了玉簫,啟唇吹曲。
待她吹完,何清君看了看她,道:“紫煙,聽我一句勸,五王爺,你惹不起。你不覺得五王爺接近你其實是別有用心麼?”
紫煙掩唇輕笑。
何清君輕嘆一聲,看來,紫煙這隻小蜂雀,她暫時是不敢用了。
她提著糕點出了清音閣,路過街邊的乞丐時,照舊將糕點送給了乞丐,然後疾奔向百草堂,吩咐王掌櫃為她飛鴿傳書給鍾琳,讓她把所有跟柳含煙接觸過的小蜂雀都轉移了,柳含煙到過的蜂雀閣落腳點,全部棄掉,重新再尋個落腳點。
王掌櫃問道:“可是柳姑娘出了什麼事?”
何清君笑笑,慶幸地看著王掌櫃,幸虧柳含煙不知京中還有個王掌櫃,否則王掌櫃也得離京。“沒事,我只是怕萬一,有備無患嘛。”
王掌櫃笑笑,不再多問,反而問了她一句:“姑娘,老夫聽說你跟攝政王的關係有些……不知是否確有此事?”
何清君也不隱瞞,道:“王大叔,是師父讓你問我的吧?你轉告訴我師父,既然到了京城,卻避而不見,他對得起我這整日價地為他還債奔走的徒弟麼?想知道攝政王跟我的關係,就自己親自來我。”
王掌櫃笑著點頭,“好,老夫一定轉告玄機老人。”
何清君向他拱手施禮:“有勞王大叔了。”
王掌櫃原本不是蜂雀閣的人,他本是位遊方的郎中,早年受過師父的大恩惠,她因為被陷害兩年不孕,和離後,師父覺得樂山和蜂雀閣不能再無大夫,便幫王掌櫃在京城開了一家百草堂,既讓蜂雀閣在京城有個落腳點,又可伺機幫她洗清不孕的陷害。只不過,那時的她,根本不願回到京城,更不願再和白家有任何交集……自從她再次進京給令狐薄當護衛後,才覺得師父雖然敗家,卻不愧是玄機老人,很有先見之名。
“姑娘,老夫這兩天還聽到些流言,說你與白都尉並未和離,是攝政王強佔人妻……”
何清君驚得合不上嘴,和離書出問題,只有白逸揚,她,令狐薄三人知道……呃,還有偽造和離書籤字的紀芙!汙衊令狐薄強佔人妻的事,白逸揚絕不敢做,更非她和令狐薄這當事人!難道是紀芙?!
在令狐薄對付南家這個節骨眼上,出現這種流言,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有人趁機將水攪渾!
從百草堂出來後,天色已暗下,她便展開輕功往蘇宅奔去,剛躍上蘇宅屋頂,便聽到院裡的打鬥聲,她悄悄趴在屋頂往下瞧去,只見蘇盛正與一名蒙面人在院裡大打出手。
兩人武功似乎不相上下,拆了百餘招未分出勝負。何清君趴在冰冷的青磚屋頂看了許久,心想他兩人真有耐性,鬥了百餘招,一個不喊人幫忙,一個絕不放棄,卻都靜悄悄地不出聲,似乎都怕驚動了旁人似的。何清君摸著額頭,十分納悶,她是來探虛實的,不是來觀戰的……
突然蘇盛罷手,低聲輕吼:“夠了,風間!便是再打兩百個回合,你我也分不出勝負!”
何清君一怔,那蒙面人竟是……風間?五王爺搞什麼名堂,蘇盛不就是烈火麼,烈火與風間不都是他的護衛嗎?為何風間竟蒙面跑到蘇盛宅裡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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