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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行事狠絕冷酷,卻是恩怨分明,絕不讓無辜之人死於無妄人禍。
朝殿眾臣登時對令狐薄佩服的五體投地,復又全部跪地叩拜:“攝政王仁慈,是臣等楷模!”
令狐薄示意他們平身,然後命人將南浩志收入天牢,只待次日行刑。
……
隨著黃公公一聲:“退朝——”
令狐義和令狐薄先後出了乾極殿,此時已近黃昏。
“皇叔,今日朝堂上,多謝你替朕拿主意。”令狐義誠心道謝:“幸虧有皇叔在,否則今日,朕必會造成朝堂騷亂。”
令狐薄笑道:“皇上不必客氣,本王奉先帝之命攝政,自然會為你打算,那些南黨和有案在身的臣子,皇上以後可自己斟酌打算,若是忠心,便留著,若難駕馭,除掉便是。”
令狐義點頭,卻道:“可是那些罪證,皇叔都親手燒了,朕如何辯別誰是南黨分子和有案在身的臣子?”
令狐薄輕笑:“本王早看過那些卷宗,到時皇上可捎信給本王,本王幫你辯別。”
令狐義驚詫望他,難道皇叔竟然還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令狐薄遠遠瞧見何清君走過來,便道:“皇上,本王的王妃來了。”說著轉身迎向何清君。
令狐義望著他迎上去拉著何清君的手,往養義宮方向而去,不由得感嘆,皇叔至少還有個何清君陪在身邊,他呢,連母后都要到皇家寺院修行去了,他倒是真真正正成了孤家寡人了。
令狐薄與何清君相攜回到養義宮,然後傳膳,與她一起用過遲了許久的午膳,才讓她先回房沐浴,換上他為她準備的新衣,他也趁機回房沐浴更衣。
他沐浴更衣後,便靜靜站在她房外等著她,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她開門出來。
依舊一襲月白織錦,襯得她蜜色的膚色更加白晰嬌美,錦袍裁剪既似男袍般方便行動,又帶些女子柔媚。何清君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服,輕笑,這錦袍內裡是細白狐狸毛,雖然她是習武之人,並不畏冷,卻依然覺得出這袍子極為暖和——細白狐毛錦袍雖比不上那貂裘大氅名貴稀有,卻也非常珍貴。
說到那貂裘大氅,她不禁連連可惜,那大氅因她今日殺人太多,竟濺了不少血跡上面,也不知能不能洗乾淨,實在不行,只能請宮裡巧匠將緞面換了。
“是不是很累?”
何清君點頭,笑道:“原本是有點累,泡了個熱水澡,反而覺得舒服多了。就是殺人殺得太多,胳膊還有些酸。”說著抬起右臂晃了晃,左手輕按著。
令狐薄執起她的手道:“本王已讓馬車停在養義宮外,先上車,咱們這便去雲鶴居接了你師父師孃他們到薄王府圍爐。”
何清君笑著點頭,在薄王府圍爐啊,她好像還是蠻期待的。被令狐薄牽著一路出了養義宮,然後上了馬車。
令狐薄關上車門,坐到她身旁,執起她右臂揉按著。
“……千歲大老爺,請問你這是做什麼?”何清君無視自己熱辣辣的面頰,問道。
令狐薄:“你不是殺人殺到手臂痠麻?本王替你按摩。”
“……”何清君嘴角一抽,“千歲大老爺,你能不能顧忌一下你的身份,你是攝政王啊!”
令狐薄手下不停,抬眸睇她:“那又如何,攝政王不能伺候自己的女人麼?清君,你可知,現下朝堂上下,滿朝文武,全京的將士都知道,本王懼內!”
“……”何清君撫額呻吟,他如此不遺餘力地宣揚自己懼內究竟為哪般?他這一懼內,豈不是表示她成了悍婦?
“既然本王是眾所周知的懼內男人,那麼伺候妻子,不是理所應當的事麼?”
何清君無語了,好吧,既然他這位尊貴無比的男人都不把自己的身份當回事,她就只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好了。念及至此,她先囧了……自己的男人,她怎麼想得這般理所當然,彷彿他當真已是她的夫君了般。
不由得想起從劉家鋪子趕回宮,卻見不到令狐薄時的心情,輕嘆一聲,當時她不止有種天塌地陷的恐懼感,甚至想到,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她寧願隨了他去……她想,其實她早已在潛移默化中愛上了他吧。
望著眼前這個俊美的高貴男人,正低頭專心為她揉著胳膊,便坦言道:“令狐薄,我想,我可能是愛上你了。”
“……”令狐薄猛地抬頭,脊背挺直,雙手停下動作,緊緊攥著她纖細手臂,眸中狂喜,一瞬不眨地凝視她,只覺連呼吸都凝住了。愛上他了麼?這不是他意料中遲早的事情麼,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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