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2/4 頁)
時要你!”
話音未落,適才還堅定暈著不醒來的某女,閃電般直挺挺地坐起,說難聽點便如突然詐屍般,毫無預兆,額頭好巧不巧,正好頂在令狐薄鼻尖上,由於她起來的太過突然力道又大,這一頂,登時撞得令狐薄眼前直冒金花,鼻子難以控制的發酸,接著一股熱熱的液體自鼻內流出。
“六王爺——”劉伯的聲音嘎然而止,呆呆地望向大敞著房門的內室,只見他們英明無比的主子鼻血長流,床上坐著的王妃滿面緋紅,杏目直直盯著六王爺!
劉伯只怔了片刻,便匆匆退出,撫了胸膛,娘哎,六王爺,你好急色,竟然激動到噴鼻血!這二十七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唉,他老了,老了,當真看不得這種刺激的場面,還是回正廳悄悄等著吧。
再說令狐薄聽到劉伯的聲音,也顧不得理他,手掌捂著又酸又痛的鼻子,“快給本王找帕子。”
何清君這才反應過來,忙從腰袋裡取出一方潔白汗巾按住他的鼻子,待令狐薄接手白汗巾止血,她已經快速下床,去外間銅盆架上,取了一條幹淨毛巾沾溼回來,他已經將鼻端的血止住。何清君忍笑拿了溼毛巾擦拭他鼻端臉上和唇邊沾的血跡。
然後拉過他的大手,用溼毛巾為他擦拭手間的血,只是擦著擦著,面前這隻妖孽的呼吸粗重起來,另一隻大手滑向她腰間,微一用力將她攬入懷中,她的雙胸離他的俊臉不過一寸之距,她微微後仰,以期能與他的臉拉開距離,誰知他反而用勁將她往前一扣,將頭埋入她胸間,輕輕蹭了兩下,發出滿足的喟嘆聲。
隔了好一會兒,他才輕輕抬頭,大手鬆開她,唇畔綻出那風華絕代的笑容,“清君,走罷,若咱們再不過去,他們該多想了……”
何清君:“……”不是該多想了,是已經多想了,千歲大老爺,用不了多久,京城內外南宛上下,皆會得知,他們英明神武的攝政王不但懼內,不但不是斷袖隱疾,而且是個急色鬼——呃,她想,那時得有多少王公大臣得削尖了腦袋將女兒送進薄王府呢?
想到要去見那些老家臣,何清君真的想扯下床幔將自己從上到下包裹起來,因為她實在無顏見人!
眼見令狐薄已經等在門口,她只得硬著頭皮挪到門邊,輕嘆一聲:她是個江湖人,既然做了就要敢做敢當,再扭捏下去,就虛偽了。於是咬牙昂首,裝作很淡定的樣子,走在他身旁,只堅持到正廳門口,立時怯了氣勢——
她還是覺得無顏見人!這種事情,又怎麼能當真淡定的敢做敢當?她就是覺得心虛氣怯!
令狐薄瞧著她一路表情不斷變化,頓時忍俊不禁,見她站在門口磨蹭著不好意思進去,便笑著出言安慰:“你怕什麼,我們是夫妻……在他們眼裡也已經是夫妻,做什麼都不過分。”
何清君紅著臉不語,被他拉著進廳,眾家臣立即起身,迎接他們進廳,等令狐薄拉著何清君一同坐下,他們才坐下。
劉伯笑吟吟地搬了堆文書放在令狐薄與何清君面前,瞅一眼何清君,道:“六王爺,這是所有要轉讓產業的文書契約,按王爺的要求,淨是些營利豐厚的鋪子和地勢較好的房產田產。需要王爺簽字後,再由王妃簽字。”
何清君悄聲對令狐薄道:“千歲大老爺真的要籤?”
令狐薄顯得極為嚴肅,“要籤。就當是為本王的子孫後代留的,總不能落入那些與本王毫無親情卻狼子野心皇室宗親中。”
何清君一想也對,便不再推脫,咬牙接過劉伯遞過來的狼毫毛筆,由劉伯和另一名家臣分立在兩人身旁,一邊為他們研墨,一邊向他們每份產業位置、營生和利弊,在哪裡簽名。
何清君腦子空空的,根本聽不明白,只知人家讓她在哪裡簽名,她就在哪裡籤,籤啊籤啊,簽到兩眼發昏,簽到手指僵硬,簽到她終於惱了,將筆往桌上一放,霍地站起。
“不簽了不簽了!千歲大老爺,這些足夠了。”
令狐薄見狀放下筆,往後一倚,眸裡閃著意味不明的情緒,凝視她良久,道:“坐下。”
何清君不坐也不語。
“清君,你是行走江湖的人,當知江湖中人最重信義二字,既然答應了,就不要反悔。”
“……”何清君摸摸額頭,他的臉色貌似不太好看,於是不情不願地坐下。
令狐薄道:“本王知道你舞刀弄槍沒問題,但跟生意有關的東西就頭痛,但是,這些生意並不需要你打理,你只需要簽上名字,替本王的子女收下這些產業便可,只為子女做這麼點事情,你都做不到麼?”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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