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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等著,一直等了半個多時辰,也未聽到樓上有動靜。令狐薄輕嘆一聲,起身,“清君,看來你師父師孃一時半會出不來,咱們先回宮吧。”
何清君點頭,也只能如此了。“含煙師妹,等師父師孃出來,你跟他們說一聲,我們夜裡再來。”
柳含煙“嗯”地答應。
令狐薄從旁邊椅上拿起貂裘大氅,無視何清君的一臉窘態,為她披上大氅,繫好帶子,兩人出了雲鶴居,外面的積雪已經沒過腳踝,令狐薄皺一下眉頭,打橫抱起何清君。
何清君被他冷不丁抱起,嚇了一跳,輕呼一聲,忙左右瞧瞧,只見雲鶴居里大廳裡食客,十幾雙眼睛俱都驚訝盯著他兩人,不禁臉一紅,低聲道上:“令狐薄,你這是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讓人瞧了笑話。”
令狐薄不以為然道:“誰敢笑話,本王殺了他!”一雙厲目在廳內掃了一圈,許是他眸光太重,或是眸裡殺氣太甚,廳內十幾人立時低頭禁聲,裝作未看見他們有傷風化的舉動。
令狐薄這才滿意地道:“外面雪大,積雪太深,你現在身體虛著,雙足踩入雪中,萬一寒氣侵體怎麼辦?”
何清君只覺額上滲出細細冷汗,低聲道:“千歲大老爺。”
“嗯?”
“我不是瓷娃娃。”
“本王樂意當你是瓷娃娃。”
“……”可是她不願被人當瓷娃娃,她是習武之人,習武之人!≮我們備用網址:www。99down。net≯
令狐薄抱著她大踏步走出雲鶴居,踩著厚厚的積雪,然後躍上了馬車。車伕急忙將車門開啟,為他掀起簾幔,令狐薄抱著她進到車廂裡,放到小榻上。
何清君幽怨地看他:“千歲大老爺,今後別這樣了,我又不是什麼千嬌百媚的小女娃,是個習武之人。”
令狐薄眼皮半垂,似笑非笑道:“清君,你是習武之人,卻也是本王的的女人,在本王面前除了是本王的護衛,就只能是本王的女人,要怎樣寵是本王的事。”
何清君:“……”
回到宮中,柳清飛已經在御書房外等了良久,不時搓著雙手取暖,見令狐薄扶著何清君下車,又抱到屋簷下,急忙迎上去,剛要跪拜,卻聽令狐薄道:“行了,大雪地的,不用拜了。”
柳清飛看一眼被貂裘大氅裹得嚴嚴實實的何清君,關切問道:“攝政王,清君的傷勢如何?”
令狐薄睨他一眼,不語,抱著她徑直進了御書房,這才將她放下。何清君拉下大氅帽子,朝柳清飛笑道:“柳大哥回京了?”
柳清飛點頭,眼底難掩關切之極,上下打量著她道:“清君,你的傷……恢復得如何?”
何清君笑了笑,義兄才是真的關心她,不像李鳳香或義嫂,只是客套,大哥既然知道她受傷未死,便毫不廢話,只關心她恢復得如何,絕不會虛情假義地跟她客套。
“已基本痊癒,只是內力尚未完全恢復,柳大哥不用擔心。”
柳清飛“嗯”地點頭,看一眼令狐薄,便將心思從何清君身上移開,淡淡地道:“除夕到柳府來圍爐吧。”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將目光轉向何清君,又一人邀她圍爐的,她倒是成了香餑餑。
何清君瞧見他的目光,“噗哧”笑出聲來,道:“柳大哥不必擔心我在今年除夕夜會獨在異鄉形影相弔,攝政王已邀我入薄王府一起圍爐,還有師父師孃也在京中。”
柳清飛聞言只是看她一眼,未再勉強,轉頭看向令狐薄,眼皮垂下,他果然達到目的了。心下說不出是何滋味,他想,他應該替清君和攝政王歡喜吧。他強笑了一聲,道:“如此甚好。”
令狐薄唇邊的笑容消失,忽然明白柳夫人為何會對清君如此敵視了……他忽然有種不想再讓柳清飛看見何清君的衝動。
“清君,你先到後面小室等本王,稍後,本王再送你回去。”
何清君微覺驚訝,他適才不是還想讓她聽聽他與柳大哥議事嗎?怎地突然便要教她去後面小室等著?
她點了點頭,向後面小室走去,這小室原來是用來批折累了休息的,小室裡一張軟榻,她便解下大氅,躺進軟榻,將大氅蓋在身上,思忖著,要不要跟柳大哥說一下義嫂的所作所為,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暫時不說為好,畢竟他們是夫妻,若論起親疏來,自己總是遠了一層。這樣胡思亂想著,很快便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陣急匆匆的腳步驚醒,何清君倏地擁著大氅坐起,雙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