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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薄一怔,眸裡閃過喜悅,除夕那日,她向他坦誠,愛上了他,他既激動更幸福,卻清楚知道她性子爽朗,不似那些千金閨秀那般嬌羞算計,既使心裡有愛,也口難開,她則不然,她愛了便愛了,必不會藏著掖著吊著他,她只要覺察了心中對他的愛意,便忍不住向他坦誠。
其實他心裡極為清楚,她所謂的愛上了他,只是心中對他有了幾分愛意而已,夾雜著幾分她對他霸道照顧的依賴。
如今她向他坦誠心曲,自是決意徹底忘卻過去,只跟他白頭偕首了,這比空乏無力的保證要讓他動心得多。
“清君既然有此決心,本王還有什麼可疑忌的?”令狐薄提壺為她倒了杯熱茶,“清君,你我之間,本王什麼流言都不信,誰的話都不聽,只信你,既使全天下都認定你負了本王,既使本王親眼瞧見你爬牆,只要你說不是,本王便信你。”
何清君伸手端茶的手一抖,茶水濺出了幾滴,驚詫望他:“令狐薄,你這是何必,先不說我值不值得你這般,只說你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子要不到,你為何要對一個女子這般用心?”
令狐薄淡淡睨她一眼,“不是一個女子,而只是你。”
何清君輕輕抿了口茶水,放下茶杯,低下頭去,良久,才抬目,低聲道:“令狐薄,想聽我說落崖的事,得保證養義殿沒人偷聽。”
令狐薄訝然,“呃?這般嚴重?”
何清君鄭重點頭,將聲音壓得極低:“我是在吳山跌落的懸崖,你說嚴不嚴重?”
令狐薄脊背挺直,吳山?同樣以極低的聲音問道:“難道事關吳山銀礦?”
何清君笑著點頭,清了清嗓子,就準備說,令狐薄卻朝她擺了擺手,道:“清君,此事事關重大,以後再說,皇宮裡耳目太多。”
何清君“切”了一聲,她剛剛培養好情緒,被他一句話便給散了……咳咳,提起銀礦,提起落崖,她的辛酸淚真是掬了一捧又一捧,唉,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令狐薄忍下心痛,咬牙道:“清君,從前你受的種種苦難,本王無法阻止,但本王保證,就算以後必得經歷磨難,至少有本王陪你走過。”
何清君嫣然一笑,過去的種種苦難,是苦難也可當成歷練,她從沒叫過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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