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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就如同見到親孃般衝過來,“王妃啊,你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小的該自己去撞牆了斷了,實在沒法向攝政王交代啊。”
何清君笑道:“車伕大哥,太誇張了吧,我又不是死了,只不過是去見一位故人而已。”
車伕這才放心道:“原來是去見朋友去了啊,嚇死小的了,若將王妃弄丟了,小的當真萬死難辭其咎啊。”
何清君笑著跳上馬車道:“故人不一定是朋友,也可能是仇人,車伕大哥也不用怕將我弄丟了,我可是攝政王的護衛,哪是那麼容易就丟的。趕車罷。”
“是。”
何清君關上車門,五王爺果然是在暗示她路上有危險啊,忍不住笑,五王爺似乎本身就是個矛盾啊,種種跡象表明,他到處跟著攪和,既想置令狐薄和她於死地,又時常會轉身像朋友一樣似真似假地幫她,他究竟想做什麼?
他與紀芙父女到底有沒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或者說,他與大魏會不會有什麼勾當或交易?想到當初他調撥四王爺去找尋礦之人去吳山——他一面韜光養晦,一面插手吳山銀礦,她想他絕不是為了南宛朝廷。
何清君忍不住對著車頂長嘆一聲,這朝廷之事實不是她一介江湖女子該操心的,她就適合逍遙江湖,快意恩仇。
馬車一路晃晃蕩蕩地到了臨近西郊的李鳳香家,下了馬車,正要敲門,心中卻突然轉了個念頭,縱身上牆,足尖輕點,直接落到正屋門口,她扯一唇角,附耳傾聽。
“娘,你說清……大姐今日能來嗎?”是何清茹的聲音。
李鳳香似乎遲疑了一下:“……應該能來吧,雪已經停了,她若再不來拜年就說不過去了。”
“娘,她能答應嗎?”
李鳳香沉默了良久,才道:“她若不答應,我們就得死。”
何清君冷笑,突然覺得,自己何必來為她們提供機會被她們算計,若想算計她,她們自己必會去想辦法。當即轉身,提氣縱出宅子,上了馬車,吩咐車伕回宮。
回到養義宮,已過午膳時間。令狐薄正冷著臉坐在餐桌面前,聽到進了養義殿,抬了一下眼皮,冷冷道:“本王一直在等你一起用膳。”
何清君奇怪地道:“千歲大老爺餓了用膳便是,為何要等屬下?”
令狐薄臉色更黑:“何清君!我們昨日都那樣了……既有了夫妻之實也有了夫妻之名,用膳不是該一起嗎?”
“……”不會看火候的某女渾不在意地回了一句:“夫妻之實是有了,夫妻之名就沒有。”
“何清君!”令狐薄咬牙切齒地叫著。
“在在在。”何清君自知又說話不當,引起這尊王爺不悅了,於是忙不迭地答應著,打著哈哈訕笑。
黃公公極有眼色,立即讓小太監為何清君端來一盆溫水,請她淨手。何清君很自然地伸手到銅盆裡淨手,然後擦拭乾淨,坐在令狐薄對面。
黃公公笑咪咪地往門外退去,臨走時,道:“王妃,以後家暴還是關起門來家暴比較好,莫讓外人看了笑話。”
何清君一窒,滿面通紅,恨恨地瞪著令狐薄,都怪他昨日故意跟那車伕那般說,分明是讓車伕到處宣揚他“懼內”的光輝事蹟,果然不到一日,就連黃公公都聽說了,皇宮裡的宮女太監嘴碎,此時皇宮裡應該是人人皆知了吧。
令狐薄反而臉色暖了起來,眸底頗有幾分得意地看著她,“清君以後要對本王好點,瞧瞧,連黃公公都知道本王經常被家暴。”
何清君嚴重無語了,她見過無恥的、無賴的男人,卻從未見過對自己的女人……呃,還不是他的女人呢,就這般沒臉沒皮的,一點都不怕失了男人的尊嚴。就算是柳大哥和白逸揚,打死也舍不下臉來這樣對自己的女人。而他是高高在上、統攝全國的攝政王,竟將自己男人的尊嚴放得如此低。
“千歲大老爺,做人不可以這麼無恥的。”
令狐薄睨她:“本王若不無恥,怎麼搶得到女人。”
“……”何清君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果斷端起碗來,“吃飯。”扒了兩口,險些吐出來,“飯菜怎地這般涼?”
章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三章 曖昧無處不在
令狐薄椅向椅背,似笑非笑道:“本王等了你一個多時辰,你說飯菜會不會涼?”
何清君心下一酸,他是攝政王啊,本就不必等任何人一起用膳,他偏要執扭地非要等她一起用膳。舒葑窳鸛繯他的深情沒人要求,是他自己非要給予,她實在不知作為一個攝政王,他怎會對感情執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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