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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這些都是拜你所賜!”南淑蘭咬牙切齒地道。
原本她以為南家必遭誅殺,大哥謀反不成,死有餘辜,南家諸人的死活,她也並不在乎,對她而言,那些人根本與她無半分關係,她同父同母的親生兄妹,只有南浩志和南雪瑩而已,胞妹嫁入了天晉太子府中,有天晉皇家護佑,她身為太后,有親生兒子小皇帝這道護身符。
豈知事情卻大出她的意料,南家那幫受他們這一房庇佑的宗族,只被斬殺了二十多名涉及謀反逼宮的宗族,其他人只是流放萬里便無罪開釋。反而是她,親生兒子並未護佑她,反而要將她送進皇家寺院帶髮修行,當真是荒天下之謬。
令狐薄扯一下唇角道:“太后涉及謀反,本王便是將你斬立決,天下之人也不會說本王做得不對,太后可知,本王為何不殺你,反而送你去皇家寺院?”
南淑蘭不語,只是恨恨地瞪著他。
令狐薄卻低聲道:“本王不殺你,一是為了保全皇上顏面,莫叫天下人以為皇上不顧及母子情份,為皇上賺個仁義孝子之名,二便是為了讓你帶著家族的恥辱活著……南淑蘭,你做下的醜事,不僅有辱皇家顏面,更對不起先帝對你的寵愛!”
南淑蘭心下一凜,顫道:“你知道了些什麼?”
令狐薄似笑非笑道:“什麼事是本王不知道的呢?”
南淑蘭美面蒼白,身子踉蹌了下,“你、你……”
令狐薄冷笑:“你做的醜事,若在民間,會立時被浸豬籠,本王已是盡了最大的力量保全皇上顏面。”
南淑蘭登時面如死灰,身子晃了晃,在身旁貼身婢女的攙扶下才穩住身子,極力壓下心下的驚恐,纖手撫了撫胸口,平復下心情:“你若是覺得哀家所做之事辱沒了皇家,對不起先帝,為何不趁此機會殺了哀家?”
令狐薄卻笑道:“本王這是在為皇上著想呢,就算要殺你,也只能是皇上殺你,本王只不過是個攝政王,豈能斬殺皇帝的母親。”
南淑蘭絕不相信他的說辭,什麼他只是攝政王,就因為他是在權在握的攝政王,所以她才更不相信,她的目光落在他身後的錦衣女子身上,忽然有些明白,“令狐薄,你是故意的,故意讓哀家掛著太后的頭銜,卻得不到太后的尊榮,在皇家寺院卑微的活著,過得生不如死,受盡世人恥笑!”
令狐薄四下瞧了瞧,淡淡地道:“太后真是妄費了本王的一片良苦用心。”
南淑蘭突然猙獰大笑,“良苦用心!你的良苦用心就是為了你身後那個下堂婦!一個下堂婦,就算成了名正言順的薄王妃又如何,仍舊是低賤出身,殘花敗柳!令狐薄,你一個堂堂攝政王沒嘗過黃花處子的滋味是何等消魂吧,卻用了別人穿過的破鞋,當真是枉為帝王家的攝政王,哈哈!”
何清君聞言腦子嗡地一聲炸開,自古至今,哪個男人不殺望自己的妻妾是個未被旁人碰過的黃花大閨女,誰願意用被別的男人用過的女人,就算令狐薄愛她,也絕不可能心中無遺憾……如今卻被她當著太監宮女的面如此嘲笑,令狐薄怎地可能不難堪!
她腦中當即一熱,一個箭步越過令狐薄,手若閃電揚起,“啪——”地一聲,響起一個清脆耳光!
南淑蘭“啊”地捂臉驚叫,瞪大了那雙美目,半晌才反應過來,“你、你、你竟敢打哀家!你竟敢以下犯上!令狐薄,這就是你要娶的王妃?哀家還是太后!”
卻見華天門附近的宮女太監早不見了蹤影,而令狐薄此刻已經轉向旁側,渾似既未聽到太后的質問,更沒瞧見何清君以下犯上的忤逆暴行,而是專心的望著遠處天空的雲彩。
何清君氣極了,腦裡早沒了尊卑君臣之分,反手又給了南淑蘭一耳光,怒道:“本姑奶奶就是以下犯上了,你怎麼著?!太后?若太后便是這般潑婦罵街般無禮粗俗,本姑奶奶便替先帝教訓一下你這無德的潑婦!我破鞋?你是什麼,人盡可夫?!本姑娘再破鞋,也是下堂以後的破鞋!你算什麼,身為皇帝親母,以太后之尊,卻全然不為皇上打算,將荒淫汙穢帶進皇宮,既給先帝戴了綠帽子,又讓皇上以你為羞,若說破鞋,你才是真正的破鞋!”
失去理智的她罵完還不解氣,繼續道:“你體貼令狐薄未嘗到黃花閨女的滋味,怎地不去體貼一下李宗禪嘗未嘗到黃花雛兒的滋味,或者,其實他揹著你強佔了不少黃花閨女初夜?!”
痛罵完後,仍是不解氣,心裡有股說不出的彆扭,替自己也是替令狐薄,也不管自己這一番痛打太后痛揭太后醜事,會不會為自己帶來滅頂之災,轉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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