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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皇上的兒子面對偷人的母親,如何面對朝中的文武臣工,如何面對天下人 ?'…99down'她作為服侍太后十餘年的婢女,自然得全心為太后打算,若皇上得知此事,龍顏大怒之下,說不定會在攝政王的逼迫下,賜太后一杯毒酒,然後以太后重疾暴斃的名義昭告天下,遮蓋令皇家蒙羞的醜事。
但太后此時保住了性命,便不同了,日後皇上親政,再找機會求得皇上原諒,畢竟他們是親生母子,又事過境遷,難不成他還當真要了親生母親的命麼?
令狐薄復又一腳踹開那婢女道:“既然不願讓皇上知曉此事,便用心照顧著你們主子,莫讓她再做出失德丟人之事!”
那婢女連連磕頭:“謝攝政王,謝攝政王!”
令狐薄冷睇一眼不省人事的南淑蘭,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回到養義宮,徑直推開何清君房開,卻見她正坐在火盆旁發呆,他舉步進來,她卻視而不見,聚精會神地盯著火盆裡跳動的火苗。
令狐薄在她身旁的空椅上坐下,淡淡地問:“怎麼了,被南淑蘭氣著了?”
何清君看他一眼,不語。
“本王認識的清君素來不在乎流言蜚語的攻擊,今兒個不過是被太后那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罵了一句,便氣著了?你不是扇了她兩耳光,還回罵得更狠?”令狐薄小心地觀察著她的臉色道,一邊隨手拿起火鉗,隨意地扔了兩塊銀炭火盆內。
何清君俏臉微白,清亮的杏目直直凝視著他的一雙眸子,卻仍舊不語。
令狐薄回視她,不錯過她眼裡的一絲情緒。
兩人相視良久,何清君才淡淡地道:“令狐薄,沒試過處子的滋味,會遺憾嗎?”
令狐薄微惱,她竟是為了這個糾結?額上青筋暴起,她竟為了這個糾結!令狐薄扔了手中火鉗,起身往外走。
何清君心下竟莫名一涼,他這是何意?果真很在意嗎?
令狐薄只掃了她一眼,便知她必定誤會了他的意思,他只是想表達對她誤解的不滿,沒想到一向聰明的她竟然瞬間便想岔了,將他的意思曲解到十萬八千里外,不禁令他磨牙,再咬牙,終於還是敗下陣來,就算要生她的氣,總不能因她的誤解,而令她剛剛對他燃起得熱情變涼熄滅。
“清君,本王若在意你是否處子之身,世間女子,本王儘可得到,何必執著於你?”
何清君驚詫仰頭望著對面的挺拔身形,目底浮上一絲喜悅,心下暗暗點頭,他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可是天下男人的劣根性,誰不喜自己的妻子是處子之身?
令狐薄冷冷地道:“所謂處子,不過是經歷初夜的疼痛而已,初夜過後,又有何區別?本王豈會因為一個不值一提的初夜便錯過今生最愛之人 ?'…99down'清君這般想本王,除了說明你不夠信任本王,別無意義!”微微一頓,冷睨她一眼,又道:“若說遺憾,本王也只遺憾過為何晚了白逸揚三年與你相識。但本王卻從未後悔過,若是早了三年,你我未必就能相識相愛!”
語畢,令狐薄轉身走出她的房間,再未回來。
何清君如泥塑般呆坐良久,忽然失笑起來,千歲大老爺前世是不是欠了女人許多情債,所以月老便罰他這一世,自己栽在女人的情裡?她惡劣笑笑,不然就是前世,他欠了她許多情,這一世來還她的……
只不過心中患得患失的失落過去後,她後知後覺得想起打太后耳光,痛罵太后的事情,心下又惴惴不安起來,會不會給令狐薄帶來麻煩?她記得令狐薄在她動手甩太后耳光後,便遣開了那些宮女太監,只有太后的心腹婢女還在,應該沒事吧?思來想去,覺得也沒什麼可怕的,若小皇帝追究起來,便跟他理論一下,他那給先帝戴綠帽子的母后該不該打,微一昂首,捨得一身一剮,敢打皇帝拉下馬!
只是這氣魄只持續了片刻,臉上豪氣便垮了下來——令狐薄似乎是真的氣了。
可是此刻她真不敢去招惹令狐薄,免得被收拾,咳咳,不管是哪種收拾!無所事事地晃到侍衛處,正巧趕上蘇盛交崗回侍衛處,便笑道:“蘇大哥,剛下工?”
蘇盛對她出現在侍衛處有些意外,眼裡驚詫一閃而過,打個哈哈笑道:“好久不見何護衛,何護衛馬上便是薄王妃,怎地屈尊跑到侍衛處來了?”
何清君笑吟吟地側頭問道:“當真好久未見麼?”
蘇盛心下一怔,面色不改,笑道:“聽何護衛的意思,難不成我們最近見過面,我怎地不記得?”
何清君笑而不答,反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