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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持劍加入戰團,數招狠招下去,兩名蒙面人喉間噴血撲地。何清君趁著兩人倒下的缺口,倏地晃到暗衛身邊,問道:“蘇盛呢?”
那暗衛手腳上招式不停,嘴上道:“死了!”
“這麼簡單就死了?死透了麼?”
那暗衛道:“屍體在西廂房頂上,王妃自己去瞧瞧。”
何清君短劍揮出,將身前兩人逼退,足尖輕點,躍上西廂房屋頂,四下瞧了瞧,果然瞧見趴伏在屋脊上的蘇盛,她跳過去,將他翻過身來,只見他左胸和腹總分別中了一劍,伸指在他頸動脈處試了下,確實沒了脈息,這天寒地凍的天氣令他屍體涼得更快,手指觸及蘇盛的面板,早已冰涼僵硬。
既然蘇盛已死,紀芙已跑,還打什麼打,當即撮唇輕嘯,示意暗衛們撤走。
那三名暗衛聽到她命令紛紛瞅機會撤劍,跟著她飛身躍走,至於風間,反正他是五王爺的人,也不聽她指揮,愛活愛死全憑他自己。
風間見何清君等人均已撤走,被那些蒙面人逼得更緊,不禁暗暗叫苦。忽聽有人縱躍而來,不禁一喜,是赤焰!只見赤焰從地上撿起一柄長劍,從外圍殺入。
“赤焰,紀芙死了沒有?”
“不知道。”
兩人聯手,好不容易脫了身。
何清君回宮後,瞧見令狐薄正站在寢殿門口等她。
眼見令狐薄正笑吟吟地望著她,她不禁低下頭去,實不知如何跟他開口提他師父之死。“回稟千歲大老爺,蘇盛已斃,紀芙逃脫。”
令狐薄訝然:“這麼多高手下圍攻下,紀芙竟然逃脫了?”
何清君微一猶豫,道:“是,她是被李宗禪的師父肖越救走的。”
令狐薄更驚,肖越?“進來說。”
“是。”
進廳後,令狐薄親自給她倒了一杯熱茶,見她臉色不太好,便道:“紀芙跑了便跑了,說明她命不該絕,咱們有的是機會殺她,你不必失落。”
何清君抬目盯著他,良久,才緩緩地道:“令狐薄,我沒有失落,而是有件事要跟你說。”
令狐薄一怔,什麼事令她這般嚴肅?鳳目凝著她,目含詢問。
何清君臻首微微揚起,直視他,道:“令狐薄,紀芙今日為活命告訴了我一件事……”她小心瞧著他,“她說出了害死你師父蔡北劍的人是誰。”
令狐薄聞言脊背挺直,放在桌上的大手攥起,指節根根泛白,鳳目緊緊盯著她,沉聲問:“是誰?”
“五王爺令狐簫!”
令狐薄臉上表情極為震驚,喃喃地道:“原來從四年前他便想置我於死地麼?”攝政前,他是真的以為令狐簫只喜風花雪月,避府韜光養晦,卻沒想到,在四年前他就想要了他的命了,師父被害時,先帝尚在世,當時先帝正昭告天下,要傳位於他!
令狐薄鳳目倏地眯起,不錯,那時先帝正命臣子們積極準備,要傳位於他,過了兩日師父便死了,只因為師父那日剛到薄王府,他正在用餐,便將薛青剛為他盛上湯順手端給了師父,豈知就是這碗湯要了師父的命,他甚至未跟師父說上一句話。
五哥這是不讓他當皇帝啊!他不是韜光養晦,於皇位無爭嗎?為何怕他當皇帝?
“……令狐薄,你沒事吧?”何清君小心翼翼地問著,自家兄弟害死親如父親的師父,任誰都承受不住這打擊,“或許,紀芙說的並非真的,只是挑拔你們兄弟的關係,也不一定。”
令狐薄鳳目睨她,好一會兒,才道:“本王沒事,你不用擔心,帝王家,禍起蕭牆,兄弟相殘並不稀奇,本王早有心裡準備,只是未想到竟是五哥。不過從本王攝政後,不少事情都跟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竹山遇刺跟他也脫不了干係,師父之死,跟他有關,倒也不太意外,讓本王意外的只是,他竟然早在四年前就想置本王於死地。”
何清君不知該說什麼,半晌,才吶吶:“紀芙的話也不能盡信,五王爺要殺她,她反咬一口,想借攝政王的手除掉五王爺,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話雖這般說,可也清楚紀芙所言,真實性總有個八九成,當時赤焰不惜與自己這同盟者翻臉,不要命地衝上來要殺紀芙,也是為了滅口吧。
令狐薄“嗯”了一聲,道:“也不是完全沒有這個可能。”
“千歲大老爺,現在就要對付五王爺嗎?”
令狐薄將視線從她臉上轉開,道:“本王沒那麼沉不住氣,他畢竟是個王爺,想扳倒一個王爺,既要有確鑿證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