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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輕輕將小窗的簾幔掀開一角,偷偷地看著外面的情形。只見白劉氏在丫環的攙扶下,顫巍巍的踩著墊凳下車,看向年輕絕美的餘紫英,再看看她的馬車,忙回頭罵道:“你們這些奴才,竟瞧不出對方的馬車是四王府的馬車嗎?還不快跪下!”
那車伕跟丫環被罵得懵了,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老夫人說得是四王府的馬車,當即向餘紫英跪下,“奴才不知是四王府的小主子,衝撞了小主子,請小主子責罰。”
餘紫英的婢女虹兒,從餘紫英身後出來,微昂著下巴,鼻孔朝上,冷冷地道:“敢衝撞我們四王府的英側妃,當真該打!”說著就欲伸手甩耳光。
“虹兒,住手!退到一邊去。”餘紫英冷聲喝止,緩緩走到白老夫人白府的車伕和丫環身前,道:“你們起來吧,有道是不知者不罪,好在兩家皆毫髮未傷。”
“謝英側妃。”兩人同時起身,看向自家老主子。
白劉氏伸手,那丫環趕緊過去扶住她,將她扶到餘紫英面前。白劉氏向她福了一禮,“老身管教奴才不嚴,衝撞了側妃,萬望側妃不要見怪。”
餘紫英盈盈一笑道:“不見怪,不見怪。”輕輕一頓,又道:“不知老夫人是哪位大人府上的?”
“老身是白峰白參將的結髮老妻。”
餘紫英一怔,白參將的妻子,不就是何清君曾經的婆婆?
何清君遠遠瞧著白劉氏,比上次見她時更消瘦了些,步伐蹣跚,似乎身體差了不少,心下暗笑,她當真是將那當家主母的地位看得太重了,被剝了治家之權,竟被打擊成這般。
卻聽餘紫英“哦”了一聲道:“原來是白老夫人啊?我聽說攝政王將要大婚的嫡王妃,便是被白家休棄的下堂髮妻,白老夫人可是如此?”
白劉氏的老臉立時紅一塊白一塊,恨恨地咬著牙,這個何清君在白家時,便讓白家不得安寧,既使走了還是不讓白家安寧,一個粗俗女子,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爬到薄王妃的位子,想到她跟令狐薄大婚後,再見到她,竟還要給她行禮,心下更為難受。只是礙於餘紫英的身份地位才不能表現出任何不滿。
而餘紫英卻偏偏為何清君鳴不平,有意為難她,道:“哦,我想起來,聽說薄王妃當年曾救了白都尉呢,唉,如此說來,我倒覺得白家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實在有些不義呢?”
白劉氏臉色一青,忍不住道:“她救了我兒?我兒跟他爹一樣久經沙場,豈是那般容易死的,他們救過無數人,也被無數人救,若所有在戰場上幫過旁人的人都要報救命之恩,豈不是沒完沒了?再說我兒征戰沙場是為了保衛南宛,保衛包括何清君在內的南宛人,她這受保護的順手幫了他一把,難道不應該嗎?況且我們白家並未慢怠她,以三品官宦之家明媒正娶了一個江湖女子,對得起她了,如何不義了?”
何清君轉頭瞧一眼令狐薄,只見他劍眉微蹙,抬眸問她:“本王瞧這白劉氏當真是不懂得廉恥道義,你要不要出去教訓她一下?”
何清君笑道:“千歲大老爺何必在意,白家早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了,她愛怎麼想是她的事。教訓她嘛,一會兒瞧情形吧,餘紫英似乎也被她氣得不輕呢。”
餘紫英確實被白劉氏氣得不輕,半晌未說出話來,順了順氣道:“我是第一次聽說這般對待救命恩人的,白老夫人真教我長見識了。怪不得何姑娘寧願受盡天下人恥笑,也要離開白家,有你這樣的婆婆,連死的心情都有了,受人恥笑怕什麼。”
這餘紫英仗著身份比她高,說話極毒,當即將白劉氏堵得說不出來話來。
令狐薄道:“本王瞧這餘紫英倒是很為你鳴不平呢。”轉頭看一眼何清君道:“本王陪你下去,你以薄王妃的身份接受她禮拜。”說著已經開啟車門。
何清君輕笑,昔日跋扈的婆婆向她跪拜,那滋味必是百般舒暢,便跟著下車。朝餘紫英爽朗輕叫:“英側妃!”
餘紫英聽見她的聲音轉頭,驚訝道:“何護……”看一眼白劉氏,自動改口:“薄王妃。”
白劉氏臉色一白,看向何清君的方向,只見攝政王正牽著她的手往這邊走過來,她身披著一件珍稀罕見的貂毛大氅,臉絕紅潤,意氣風發…。與在白家是大不相同,若是沒有攝政王陪伴,她可以對何清君視而不見,可是攝政王此刻與她相攜過來,便是給了她身份上的支撐,既使她心下再瞧她不起,卻不得不向攝政王屈服。
待何清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