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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同時跪地:“屬下確實未瞧見!屬下甘願受死!”說完兩人同時拔劍橫向脖子,手上用力,便欲以死謝罪!
令狐薄出手若閃電,兩道無形劍氣激射在兩名暗衛腕間,“噹啷”兩聲,長劍同時墜地。令狐薄厲聲道:“想死也得等找回王妃來,在她面前以死謝罪!”
兩名暗衛愧疚低頭,是他們失職,適才光顧著觀戰,竟然一時大意,讓王妃著了惡人的道兒。
令狐薄道:“你們立時帶人去查!若王妃有個三長兩短,不用本王說,你們自己知道該怎麼辦!”
兩名暗衛齊齊答了聲:“是。”迅速退下。
令狐薄騎了馬疾奔城門,厲聲命守城門的將領,將一個時辰內進出的人,一一稟報,尤其是騎馬坐車之人。
那些將領不敢怠慢,紛紛憑著記憶,描述半個時辰內進出的人,騎馬坐車的幾乎都是城內的熟面孔,其餘多是單人進出,似乎並無可疑之人。
令狐薄臉冷得跟萬年寒冰似的,滿目殺氣和暴戾,把一眾守門將嚇得跪地不起,大氣不敢出。令狐薄冷凝的眸子掃過眾人,厲聲道:“封城門,不許任何人進出,若放走劫了王妃之人,本王定摘了你們所有人的腦袋!”
“臣等不敢。”眾將兵戰戰兢兢的跪答。然後轉身命守城兵關上城門。
令狐薄騎馬回府,命府內侍衛盡數出府,全城戒嚴。又命人去通知柳清飛,讓他立時點兵挨家挨戶搜查,便是掘地三尺,也絕不能放過任何可疑之人。
他檢視過那四名門將,俱都渾身無傷,死時面無痛苦,應是中了一種特殊的毒而死。何清君武功極高,若非中了極厲害的迷香,不可能毫無掙扎反抗便輕易被人擄走,而那人能用迷香暗算於她,說明武功必在她之上,他眯眼,立時想到肖越跟劉勻松兩人。
當即派人去百草堂,通知王掌櫃,並讓他尋找肖越和劉勻松兩人的下落。王掌櫃一聽他們閣主被擄走,那還了得,急心聯絡上京城內外的所有小蜂雀,迅速出動,查探閣主下落,然後飛鴿傳書給鍾琳,讓她派出所有小蜂雀查詢何清君和肖越劉勻松,一有訊息可直接回稟令狐薄。
令狐薄想過,不管是誰劫走了何清君,必是為了吳山銀礦,暫時倒無性命之憂,怕只怕劫她之人,對她嚴刑拷打,他豈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咬牙,一定要在劫她那人出城之前,救回清君,若是劉勻松劫了她,他還能稍稍放心,就算是帶她去了天晉,有晉望之在,必會設法保她周全。但若是被大魏的肖越劫走,魏皇那人心狠手辣,定會使出各種手段,逼問銀礦下落,若逼問不出,必會像毀掉何泰德一樣毀掉她,絕不讓旁人得去。
很快,安洛城城門關閉,城內各處戒嚴,侍衛官兵全城搜尋,劉勻澤等人都跟著侍衛親自挨家搜尋。
小皇帝很快得到訊息後,不但將皇宮大部分侍衛派出搜城,還命朝中眾臣紛紛派出人手幫忙尋找。他心裡的擔心不下於令狐薄,無他,只因他深知,自己暫時還駕馭不了朝政,若何清君出了事,令狐薄要麼奪權報仇,要麼甩手離朝,自己去報仇。無論是哪種,都對他極為不利。
全城搜尋戒嚴三天,無半分線索,連追出城外的暗衛也無半分線索。有侍衛反倒是聽到有人在傳,說薄王妃是被大魏的人劫走。柳清飛,三王爺等人對這個訊息半信半疑,但還是對訊息報於令狐薄。
令狐薄聽後冷笑一聲,雖然他懷疑這訊息的真實性,卻還是派人秘密聯絡隱在大魏的暗探打探,對天晉他也不放鬆,同樣派了人去暗查。
劉勻澤帶來蜂雀閣的信物——一隻刻有半隻飛雀的玄鐵片和鍾琳的親筆信,道:“這玄鐵片是清君留給老夫的,她手裡還有一片,合起來是一整隻飛雀,憑此片可直接用來調派蜂雀閣的小蜂雀,這是鍾琳的親筆信,上面有蜂雀閣在各地的聯絡點,全部給你,蜂雀閣現在由你全權調派,他們探得的訊息也會直接向你稟報,不再透過鍾琳和王掌櫃。”
令狐薄緩緩接過那半處玄鐵片和鍾琳的信,感激地道:“多謝師父的信任。”
劉勻澤看著這個素來俊美整潔的徒婿,如今竟然青須未剃,滿面憔悴,雙目佈滿血絲,頭髮也散亂著,輕嘆一聲,他已經三天三夜未閤眼,等得急了,便親自出去搜查,當真是難為了他。
“謝什麼謝,清君是我的徒弟,又是蜂雀閣的閣主,都是應該做。”
正在此時,下人通傳,五王爺令狐簫求見。
令狐薄本欲不見,轉念一想,這種時候令狐簫求見,必然事關何清君,便命下人請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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