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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無視他的表情,只當他是對她的讚揚了。
正在此刻,令狐薄幹咳一聲出現一正廳門口,朝令狐簫輕笑:“讓五哥久等了。”
令狐簫上下打量他一番,疑惑道:“適才瞧見你一晃而過的身影,似乎不是這個顏色的衣服,六弟,你……回房換衣服了?”
令狐簫的話提醒了何清君,不錯,適才他明明穿得是一身淺藍錦袍,怎地竟轉眼變換成了月白織錦了?
“呃,適才陪我的王妃出宮殺人,沾了血跡,帶著血腥之氣見五哥,似乎不敬。”令狐薄淡定地解釋著。
何清君聞言心下狂叫,胡說八道,什麼沾了血腥,睜眼說瞎話,他殺那幾人都是用的無形劍氣跟凌厲掌力,離那那些被殺之人很遠,她瞧得清清楚楚,他衣袍上未染滴血!
令狐簫微愣:“六弟你……跟弟妹一起出宮去殺人 ?'…99down'”雖然他知道六弟從前混跡江湖時也是個狠角色,但他現在是攝政王吧,竟專程陪尚未大婚的女人出宮殺人 ?'…99down'
令狐薄大方點頭,俊面上無半分不好意思,“夫唱婦隨,夫妻一體嘛,她出宮殺人報仇,本王至少為她放個風,操個刀什麼的。”
令狐簫:“……”他們算是夫唱婦隨,還是婦唱夫隨?他側頭輕輕按按抽個不停眼角,若論臉皮厚,他確實比不了他。
何清君摸鼻子,其實他做得差不多,只是應該是放風殺人。
“五哥,請進。”令狐薄伸手將令狐簫請進正廳,“五哥等我兩個多時辰,可是有什麼事?”
令狐簫撩袍坐下,笑道:“沒事五哥就不能來瞧瞧六弟麼?”
令狐薄隨即輕笑,示意何清君進廳。何清君站在門口猶豫片刻,跨了進來,轉身將廳門關了,走到他身側垂手而立。
令狐薄看都未看道,吩咐了一句:“去旁邊坐著。”何清君垂下眼皮,低聲答道:“是。”走了兩步,坐在下首椅上。
令狐簫看著兩人,心下有種感覺:何清君能跟著老六,多半是老六強迫的吧?他抬目悄悄看了眼何清君,明明不過是個姿色清秀的女子,怎地竟總是不由自主地吸引了男人的目光,難道只是因為她英姿颯爽的風姿嗎,暗暗搖了搖頭,目光再次落在她臉上,只見她雖然低著頭,唇邊仍然掛著若隱若現的淺笑……
他的心竟不受控制的“砰”地一跳,是了,就是這笑容!就是這笑容總是不由自由地吸引他的目光,讓他變得優柔寡斷起來……
令狐薄一回頭便瞧見令狐簫的目光,不由得怔了怔,五哥他……轉頭瞧著何清君,這小妖精果然有魅惑眾生的能力!
“清君,本王忘記告訴你,司衣坊的繡工請你試一下鳳冠的尺寸。”
何清君微愣,試鳳冠尺寸?她心裡腹誹不停,面上依舊笑意盎然,從還沒坐熱的椅上起來,做歡喜狀:“這麼快便做好鳳冠了麼?我這便去試試。”說著朝令狐簫抱拳施禮,然後退出。
關上房門後,咂咂舌頭,深吸一口氣,鳳冠啊鳳冠,本姑娘昨日才試了你的尺寸,難道經過一夜,鳳冠長高了?還是長肥了?回頭朝正廳的房門撇撇嘴。
黃公公見她出來,忙低聲問:“王妃,你怎地出來了?”
何清君神秘朝他耳旁湊了湊:“我大婚的鳳冠原來會變戲法,可大可小,黃公公,你一定幫我盯著尺寸,莫讓我大婚之日出醜。”
黃公公丈二摸不著頭腦,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何清君一聲脆笑,提著短劍回房去了。
令狐簫瞧著令狐薄輕笑:“六弟將弟妹藏得很嚴吶。”
令狐薄也付之輕笑:“五哥想多了,清君出身江湖,不拘小節慣了,就算我想藏她,她也絕不肯就範。對了,五哥找我何事?”
令狐簫眼皮垂下,微一沉吟道:“六弟知我素來不愛過問朝事。”
“嗯,五哥這些年來一直避府韜光養晦,南宛上下無人不知。”
“六弟,我今日瞧見一人……實不知該不該告訴你。”令狐簫猶豫著。
令狐薄也不追問,只是淡淡地道:“五哥是聰明人,雖然韜光養晦,卻並不是不分輕重緩急之人,自然分得出該說不該說。”
令狐簫輕咬一下牙道:“六弟說得不錯,五哥不能不分輕重緩急。六弟可知紀芙還活著?”
令狐薄不意他竟提起紀芙,鳳目微眯,五哥與紀芙之間連著個蘇盛,他提及紀芙,必會牽及蘇盛,他是何意?“紀芙活著,我倒是知道,前兩日,清君出宮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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