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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五哥慷慨。”
“都說了是自家兄弟,六弟還是這般客氣。昨日我見紀芙後,夜裡風間去蘇盛府上探過,熟悉情況,由他帶路,倒是省了不少事。”令狐簫索性道。
“嗯,小弟知道了,待我考慮過後,便派人去簫王府請五哥的兩名暗衛。”
“好,天色已晚,五哥該回去了。”
令狐薄將他送出門口,恭敬向他拱手行了一禮:“多謝五哥告知。”
令狐簫清潤的眸裡閃著笑意,溫聲道:“自家兄弟,應該的。”
令狐薄目送他出了養義宮,暗哼一聲,自家兄弟?
何清君從旁邊跳出來,望了望宮門處,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千歲大老爺,他人都出了養義宮了,你的目光還是那麼纏綿地望著他,你跟五王爺感情這般好麼?”
令狐薄冷目凝她,纏綿這個詞可以這麼用麼?她當真是語不驚人不罷休!
何清君眼見他臉色不愉,嘻嘻一笑,渾不當回事,這就是當他女人的福利,氣毛他的時候,可以不理他。
“跟本王進來。”
何清君“哦”地一聲,安靜進去。
令狐薄關上房門,便開門見山地道:“五哥適才將蘇盛供了出來?”
何清君一驚,蘇盛不是五王爺的暗衛烈火麼?他竟將蘇盛供出來,卻是為何?“怎地供出來了?”
令狐薄道:“他只說要找紀芙,蘇盛是關鍵。”
何清君嘖嘖出聲,她曉得了,令狐簫這是打算除了烈火,卻因烈火此刻是大內侍衛副頭領的身份,除掉他,便會引來朝廷的調查,但若供出他跟紀芙糾纏一起的事,朝廷殺他便名正言順。
“他這是要借我們的手除掉蘇盛呢。”
令狐薄點頭,道:“既然他打算放棄蘇盛這枚棋子,說明蘇盛對他已經沒了價值,本王原本留著蘇盛也是為了對付五哥的,既然他棄了這枚棋子,本王自然也要除了這個不忠不義的大內副頭領。”
何清君皺眉,忍不住牢騷:“真是的,這是第二次明知是被五王爺借刀殺人,還是要被他利用。”
令狐薄笑道:“若本王猜得不錯,五哥之所以要除了蘇盛,必是因為紀芙的關係,蘇盛已經不受他控制了,甚至蘇盛可能已經成為大魏的人或者本來就是大魏的人,不然他怎會與紀芙早有交情?”
何清君聞言點頭,不錯,那次宮中盛傳她有孕時,紀芙便是找的蘇盛幫忙,他們確實是早有交情。
“五哥此刻意圖不明,若是他跟大魏皇帝除了舅甥之親外,還有別的勾結,本王倒正好趁機讓他跟大魏生了嫌隙。”
何清君不解,看他。
令狐薄笑著解釋:“本王以宮中侍衛多與蘇盛交好,怕他們放水為由,向他借風間和赤焰來除掉蘇盛。”
何清君瞪著他,暗叫:好奸詐!當真好奸詐!
五王爺供出蘇盛收留紀芙,原是想借他們的手除掉蘇盛,如今卻被令狐薄反將了一軍,借他的人除蘇盛,便算是他與朝廷合作除掉蘇盛和紀芙,既未讓五王爺借刀殺人之計得逞,而且不管五王爺與大魏有無勾結,大魏的人得知後,必對五王爺生了嫌隙。
“他肯借嗎?”
令狐薄睨她一眼,一副看豬的表情,“本王親自開口,他又是一副大義為國的凜然之氣,敢不借嗎?”
何清君雖然覺得自己嚴重被他鄙視了,還是忍不住點頭。“千歲大老爺準備幾時動手?”
“先探探情況,過兩日去再說。”
婚禮諸多繁複事宜都由禮部操辦,小皇帝和禮部認為攝政王成親是件值得舉國相慶的大事,絲毫不能馬虎,在小皇帝和禮部的堅持下,婚禮幾乎是按照皇帝大婚的禮制準備的,當然只是幾乎。
因令狐薄私下叮囑過禮部,君臣之禮不可越,不論小皇帝多堅持按皇帝的禮制,皆萬萬不可。
何清君卻知道令狐薄是怕給旁人留下把柄,既然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獨攬皇權,只是暫時攝政,當然不能留下讓小皇帝日後忌憚的把柄,否則難保有朝一日,小皇帝不會因為忌憚他,而捉了大婚逾禮來為難。
按照她這小老百姓的意思,成親最重要是把婚書籤了,把堂拜了就行,其餘的都不重要,可也知道令狐薄不但生在帝王家,而且還是個攝政王,許多禮制是不能免的。在帝王家,無論妻妾多少,與嫡妻的大婚是看得極重的,何況她也親口說過,就當自己是木偶人,任他們擺佈,不再牢騷的,所以對禮部和令狐一些按排和要求,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