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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產生致命吸引。
“五王爺說笑了,五王爺見過各種絕色,像我這種無貌無才的女子,平素裡便是站在王爺面前,王爺都不會正眼看一下,如今咱們成了自家人,反倒說這般哄人的話,倒教我覺得汗顏了。”
令狐簫正色道:“本王說的是不是哄人的話,何清君應該分得出。”
何清君低頭沉吟,片刻後,抬頭笑道:“五王爺,你想聽我說實話還是假話?”
“假話怎樣,實話怎樣?”
何清君笑道:“假話啊,是我配不上五王爺,五王爺天潢貴胄,身份顯赫,我一介下堂婦,自然是配不上五王爺的。”
“真話呢。”
何清君脫口道:“實話就是,五王爺配不上我!”
令狐簫錯愕驚詫,嘴巴張大,“本王配不上你?!”
隔壁的令狐薄聞言,不禁“噗哧”輕笑出聲,這一笑竟將凝聚著用來偷聽的內力給笑散了,於是忙凝神運氣,再聽下去。
“是啊,別瞧我身份低,五王爺身份高,但是我何清君的真心是很珍貴,那是真情,一下子只能給一個男人,而王爺妻妾眾多,就像是一塊甘庶,雖然是甜的,但是這個人咂一口,從嘴裡取出,另一個人再來嚼一口,再甜的甘庶也只剩下沾著不同口水的幹渣了,旁人咬過的甘庶,我覺得噁心!”
令狐簫霍地站起,那雙溫潤的眸子緊緊盯著她,“……你!”
何清君不慌不忙地道:“這話雖然不好聽,可是王爺想想是不是這麼個理兒?所以王爺的玩笑之語,我就當是王爺哄著弟妹高興了。”
令狐簫哭笑不得,心下卻一陣惡寒,這個何清君!他是天潢貴胄,天之驕子,只有那些女子跟她們家族巴結的份,恨不能削尖了腦袋擠到他身邊,怎地叫何清君一說,他竟變得如此不堪?!連他自己都覺得噁心了。
令狐薄聽了何清君的話也是一陣惡寒,暗歎,這個清君,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同時一笑,也只有他的清君能說出這等奇怪言論。
令狐簫忍著心中的惡寒,端起茶杯喝水,似乎有點噁心,忍……再忍!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一口茶水噴出……“呃——”
何清君反應極快,側身避過迎面噴來的茶水,然後淡定地道:“王爺小心。”
令狐簫卻伏在桌上,連咳帶笑,雙肩抽動不停,半晌才抬起頭來,拼命忍住笑:“何清君,本王真是後悔沒有早些遇到你,若有你這樣的女子在家中,想來天天都過得十分有趣。”
何清君狀經不經意卻又口沒遮攔地道:“比當皇帝有趣嗎?”
令狐簫面上的笑容一僵,清潤的眸子望著她,“何清君,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六弟一樣,視皇權如糞土,手中握有至高無上的權力,至少可以讓那些曾經輕視你的人臣服在你腳下。”
何清君微笑著,心下卻一怔,為何她竟覺得他這話裡透著無盡的無奈和感慨呢?覺得他似乎受盡旁人的白眼,吃盡了苦頭,被逼著去掙得大權在握!可是他明明就是個尊貴無比的王爺,享受人間榮華富貴,受萬人敬拜的天之驕子!何況他並未直接參與朝中爭鬥,似乎對皇位也無半分念想,就像個閒王一般。“王爺並沒有爭奪皇位。”
令狐薄也聽出他話裡的淒涼,不禁一怔,五哥過去倒底發生了什麼事?
令狐簫那清潤的眸子專注地注視著她:“何清君,你永遠不會了解真正的本王是怎麼樣的。本王只爭取屬於自己的,絕不覬覦旁人的東西。”
何清君搖頭,表示不懂。她確實不懂,也不瞭解真正的五王爺想要什麼,他處處插手,有時要殺令狐薄和她,有時卻又掉頭幫他們,一會兒是敵一會兒是友,如果他想要的不是皇位,那是什麼?就是到處將水攪渾嗎?
“何清君,六弟一定沒告訴你,本王去大魏是為了尋你,是不是?”令狐簫眸子緊盯著她。
何清君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鎮定自若地扯謊:“不,千歲大老爺跟我說過,我也極感激五王爺的誠心相助,千歲大老爺有如此仁義的親生兄弟,連他自己都未曾想到呢。”
令狐簫依舊盯著她,淡淡地道:“你該知道,我去大魏尋你,不是為了兄弟之情。”
何清君:“……”其實她很想問問,令狐簫今日如此明目張膽地對她暗示,是否想勾搭他六弟的娘子?她真誠一笑道:“不管如何,我還是極感激五王爺的用心。”
卻聽令狐簫跟著一笑,只是笑聲夾雜著幾分淒涼,喃喃道:“如果註定不能得到想要的女人,那隻能拼力拿到屬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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