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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若為奴為婢是走近他的唯一方法,又有何不可?
只要她的人能呆在他身邊,以她的容貌才華,總能將他的目光吸引過來,並永久留住他的目光和他的心,這一點她從不懷疑,因為她有這資本,這麼多年,多少王孫貴族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用盡手段引她注意,只為她能看他們一眼。
她不信令狐薄面對她會不動心,沒有綺念。她的目光悄悄溜向何清君,就算她武功厲害又如何,既嫁人為妻,再兇悍也得以夫為天,又怎能阻止夫君納妾?
想到此處,楊如燕恭敬伏首,那如夜鶯般的聲音帶著絲嫵媚,眉眼若有情似無意的勾向令狐薄。“是,如燕願為奴為婢,唯願伺候攝政王左右。”
何清君輕輕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心中那個惡寒啊,楊如燕這媚態,哪似第一眼瞧見她時臉上的溫婉,她是深諳勾引男人的門道啊!轉目瞧向令狐薄,只見他唇畔閃過一絲殘忍的冷笑,道:“清君,既然雅平郡主甘舍郡主之尊,願為奴為婢伺候你我,我們不成全她似乎顯得有此些不盡人情了。”
何清君掩唇輕笑,忽然明白令狐薄的意思了,這下倒好了,也不用殺她了。當即斂去唇角淺笑,點頭附和:“千歲大老爺這般一說,臣妾也覺得是呢。”
楊如燕豔若牡丹的絕色美面露出一絲笑容,男人莫不是如此,美色當前,誰不想法攬在自己身旁?為奴為婢不過是在正妻面前的說辭,以這個名義納進府內,以後想吃掉就容易多了,正妻又如何,最後還得忍下這口氣,幫夫君正式納了此妾,天下無不如此。
令狐薄眸底閃過狐狸般的奸滑,俊面上卻一本正經,溫聲問道:“郡主可要再仔細想想?若入了我薄王府為婢,便是再後悔也晚了。”
楊如燕難得見他這般和言悅色跟她說話,一時間竟瞧得痴了,芳心砰砰亂跳,便宛若四年前被他所救時一樣,只覺魂魄都被迷得出了竅!若日後能得他日日這般待她,她這四年總算未白等。當即臻首微昂,道:“如燕不後悔。”
令狐薄一副憐香惜玉狀,輕輕搖頭惋惜,道:“唉,郡主之尊啊,清君,她畢竟是位嬌生慣養的郡主,既算是入府為婢,也不必當真讓她做些婢子的活計,說不定,咳咳……”
何清君配合地瞪了他一眼,他便不敢再說下去的樣子,但是言下之意,楊如燕聽得極為明白,頓時心花怒放,她這一招是賭對了!令狐薄果然對她的痴情動了心,入府為婢不過是為了安撫薄王妃,讓她有個名份跟他走,以便日後可名正言順納了她!
轉目瞧向何清君,只見她臉上似乎不悅,可是又因攝政王收的是婢子而非妾氏,她又無法反對,只能隱忍嚥下這口氣。她心下不禁暗喜,面上中規中矩地道:“如燕定會盡心伺候攝政王和王妃。”
何清君冷哼了一聲,“有沒有誠意為婢,簽了契約再說。”
令狐薄為難地看著楊如燕,頗有遺憾地道:“郡主請起,唉,既然本王要將你以婢女身份帶回去,有些文書還是要籤的。”
楊如燕自然百般體諒令狐薄的難處,柔聲道:“如燕知道。”
令狐薄起身,取了紙筆,親自磨墨,揮毫疾筆,片刻後,寫了一張契約,何清君伸頭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明楊如燕自願舍了郡主之尊,甘願入薄王府終生為婢,主子可隨意處置,云云,她情不自禁再一次掩唇輕笑,終生為婢才,主子可隨意處置才是重點。
“郡主,若是想好了,不後梅,便在此契約上簽字畫押吧。”令狐薄將那契約的墨跡吹乾,取了硃砂印臺放在桌上,然後瞧著楊如燕,又惋惜搖頭,似乎對她入府為婢很是不忍。
楊如燕雖然口口聲聲願為奴為婢伺候於他身旁,但當真要讓她簽字畫押,心下難免有些猶豫,畢竟這字一簽下去,她就當真成了薄王府的奴婢了,就算有攝政王護著,有些婢女的事情總還得做的,更何況這薄王妃一直對她極為不滿,自然也會想著法子使喚她。
何清君哼了一聲,一把從他手裡奪過那契約,冷冷地道:“我瞧她並不想籤,薄王府多的是婢女,如今攝政王在國宴上與晉皇不歡而散,我們這一兩日便要離開天晉,偏要惹這些麻煩,再說,她說願為婢,說不定一心想爬上攝政王的床呢。”
令狐薄無奈輕嘆一聲,“那就只當本王未說過此事,郡主請回吧。”
楊如燕見狀,忙道:“攝政王,王妃,我籤!”她忙從地上起身,便上前奪何清君手裡的契約。她想過,就算她簽了契約,仍舊還是天晉的郡主,就算以婢子身份跟攝政王走,卻仍有天晉和姑母這背後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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