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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悔便反悔,我倒要瞧瞧令狐薄會不會放過你。”
“本公子將她送回去,他又能將我如何?”
“你打得過老夫再說!”
這兩個同盟人,片刻間翻臉,繼而兵刃相見,大打出手。
雖然何清君知道兩人不會因為言語不和就當真打得一拍兩散,但看著他兩人打得不可開交,還是忍不住暗喜,打吧打吧,就當讓她看了場精彩猴戲,這年頭,能見到這樣兩位高手的精彩拆招也是不容易的。
她暗運著氣,那迷香的藥勁已經漸漸散去,內力已回來大半,只需半柱香的時間,她便可衝開穴道逃掉。
那兩個瘋子拆了百餘招,忽然收手,劉勻松道:“你當真要跟老夫翻臉?”
司徒意想起那把夢寐以求的魔琴,看了看何清君,猶豫了片刻,收起長劍,冷哼一聲,“若教我知道你將何清君改嫁給任何人,我必會親自動手殺了那人和你。”
何清君原本正在沮喪兩人突然停戰,穴道終是沒衝開,聽到司徒意的話,不由得朝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她不恨他幫劉勻松劫了自己,人都是這樣,若不為己天誅地滅,人人都有所圖,只怪她不夠強大不夠警惕。
劉勻松不語,還劍於鞘,解開何清君的穴道,右手扣住她左腕命脈,冷冷道:“走。”何清君被他扣住命門,只能苦笑一聲,任他擺佈,司徒意跟隨其後。
不多時,便進了小鎮,住進客棧。那兩人自己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卻輪流看著她,洗澡當然沒有她的份,誰叫她是人家的俘擄來著?
何清君趁著司徒意看著她之時,要求去茅廁方便,司徒意解了她的穴道,扣著她的命門將她送到茅廁外,然後才鬆手,示意她進去。
何清君若無其事進了茅廁,取了適才撕下的那副狐毛錦衣的袖子,從縫合處撕開,然後取了頭上的一支簪子,咬牙在右手食指上紮了一下,食指上頓時冒出細細的血珠,在那副淺粉色袖子上寫下“被天晉國劉勻松劫走”幾字,然後在下方寫道:持此袖至薄王府得賞銀兩千兩,將此袖丟棄者,他日回府必滅九族。署名薄王妃。
然後手指上的血跡在袖子邊上擦乾淨,她取了髮間先前那支不起眼的金簪,折下細尖一端,將那副袖子展開,以簪子一端將袖子固定在茅廁的牆壁上。
雖然這樣做希望不大,卻也只是她絕境中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她想,若再早幾日她被劫走,此法定然完全不管用,但是她與令狐薄剛剛大婚,婚禮的盛大幾乎可與皇上的大婚相媲美,京城內外非常轟動,南宛上下無人不知他們的攝政王跟一個下堂婦成了婚,她想此法或許能有些作用,說不定便有人為賞銀或對攝政王有所求當真會持袖去薄王府。
她想剛剛大婚的的薄王妃突然被劫,以令狐薄的性子,必會翻天覆地到處找她,這裡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此事,所以她對這血袖抱的僥倖心裡卻非常大。
她深吸一口氣,若她知道此袖被人丟棄,雖然不能當真誅滅那人九族,但事後,她必會將那無良善之人好好教訓一頓。
做好這一切,她走出茅廁。司徒意倚在不遠處的樹幹上,似笑非笑地道:“何姑娘真能磨蹭。”
何清君瞪他一眼道:“女子如廁沐浴原就比男人慢,能跟男人相比嗎?哼,你們倒是都沐浴清爽了,可憐我一個女子身上還有一股隱隱地腥臭味……唉!”
司徒意一窒,這個何清君怎地能說出這般令人尷尬的話,又是個下堂女子,令狐薄倒底看上她哪一點了。
何清君心下卻暗歎可惜,司徒意此時距她有數丈,她內功恢復得也差不多了,若是她輕功夠高,此時倒是逃跑的好時機,可惜,她見過司徒意的輕功,與令狐薄不相上下,她若是貿然逃,片刻便會讓他追上,只怕往後的路程,司徒意必會對她嚴加防守,再不會從俠義一道上坦護她。
司徒意走過來扣住她的手腕,頓時兩人便如情侶般相攜進屋。
半夜,何清君又忐忑不安地去了趟茅廁,只見那副袖子已經不在,但是那半截簪尖卻被扔在地上。她心下一跳,難道袖子被劉勻松或司徒意取走了?但是客棧的茅廁素來都是男女分開的,難不成劉勻松他們竟不顧男女之別偷偷進來拿走那袖子?可是兩人似乎並無異樣……難道真有人冒著滅九族的危險將袖子丟掉?若是有人將袖子取了去交去薄王府,沒道理將那半截金簪丟掉,畢竟那是金子,值好幾兩銀子呢。
思前想後,決定不再糾結了,畢竟當時想此方法也是沒有辦法,本就希望不大,存著僥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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