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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也得罪不了什麼人,卻偏偏在太子的各位妃妾來過後……就是我住進這院子第五日,那日傍晚太子妃來過,她走後,我便像中了極歹毒的春藥般難受之極,是靠用簪子扎腿,保住了幾分理智,然後跳進冰冷刺骨的井水泡了良久,才解了身上的痛苦。”她故意當作不經意的提起太子妃來過後,才出現那事。
晉皇震驚之極,一下便捕捉到她話裡不經意提到的關鍵人物,又跟太子妃有關?晉皇懷疑的目光落在南雪瑩身上,她臉色慘白一片,便道:“何清君,你說的這事,可是真的?可有人證?”
何清君身子微轉,指向晉望之,“太子便是人證,他是親眼瞧著我簪刺大腿,親眼瞧見我跳進院子的井水裡。”
晉皇目光轉向太子,“太子所見可是如此?”
晉望之眉頭緊蹙,點頭道:“不錯,那日兒臣曾親眼瞧見她簪刺大腿,後又不要性命的跳進井裡,最後因為在刺骨井水浸泡太久,寒氣侵體,半夜高燒不止,兒臣還請了胡太醫來為她把脈,父皇若是不信,可以召胡太醫來問話。”
晉皇冷哼一聲:“朕自然會找他問話。”頓了一下,問何清君道:“既然明知這院裡不對勁,為何不查?”
何清君反問:“皇上瞧我被這般困著,怎麼查,查誰?”
“太子為何不查?”
“父皇,兒臣整日忙著,哪有心思管後院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
晉皇也知此子的脾氣,只要不給他惹來出麻煩,他素來不愛管府裡女人的爭鬥。
“不瞞父皇說,兒臣先前就是覺得身體不對勁,怕在父皇面前出醜,才急急離開找侍妾紓解,卻未想到,父皇竟就地……恩寵了太子妃……”說著悽然一笑,“她雖是南宛送來和親的公主,兒臣卻是無法再要這太子妃了。”
“望之,此事,是朕對不起你。”晉皇晉皇聞聽太子也中了春藥,離開找侍妾紓解,便知癥結所在,若有所思地看著何清君,直把她看得手心汗溼一片,才緩緩道:“朕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是茶水,適才屋內四人,只有何清君未喝過茶。”
何清君作茫然未知樣,自語道:“茶水,那日我也是喝了茶水……我想起來了,那日太子妃帶著婢女先進了房間,我進來時,太子妃正撫著我桌上的茶壺……哦,對了,太子妃走後,伺候我的梅草進屋,便說房內氣味不對,結果在香爐裡找到了媚香。”
她猛地轉頭,一副後知後覺的神情:“太子妃,就算我們在南宛有些過節,你也不必這般陷害我,你是打算讓我與誰苟合?太子還是皇上?可惜今日我是以階下囚的身份謹見,是沒資格喝茶的。”
一悉話頓令南雪瑩百口莫辯,面如死灰。聽在晉霄駿耳裡,便是南雪瑩因為在南宛時何清君有過節,故而才屢屢陷害她,豈知這次竟是玩鷹不成反被鷹啄了眼,自食惡果。
晉皇冷冷地睨著南雪瑩,“南雪瑩,這一切竟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南雪瑩痴痴笑著,“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皇上糟蹋了太子妃兒媳婦,原也是絕不會留我的,卻與何清君共同冤枉於我,不就是為了置我於死地嗎?早在南家倒臺之時,我便想到自己會成為一顆被棄的棋子。”
繼而狂笑,美面猙獰道:“就算不留我又如何?太子不說,何清君也會說出去,皇上,你本事再大,能堵住悠悠眾生之口麼?”
何清君聞言一跳,南雪瑩這是在提醒晉皇殺她滅口啊,她是自知難逃一死,竟要拖著她一起陪葬!
晉皇並不理她,對晉望之道:“事已至此,不管孰對孰錯,她的存在,必會令我們父子尷尬失和,賜她一杯毒酒,對外宣稱急疾暴斃,以太子妃禮制厚葬。若是南宛追究,全部推到何清君身上,她不是南宛攝政王的嫡王妃嗎?他們自己人逼死了自己的公主,咱們天晉最多隻是保護不利之責。好了,此事以後誰都不許再提。”
語畢,不待屋內其他三人開口,便拂袖離開,劉勻松和那名大內高手緊隨其後離開。
只留下面面相覷的何清君、晉望之和南雪瑩,三人心中都極清楚,晉皇這是急於殺南雪瑩遮蓋自己的醜事,雖然猜知此事跟南雪瑩有些關係,卻不再做任何追查,畢竟他佔了兒媳婦的身子是難以逃避的事實。為了他自己的顏面和父子關係,無論如何,他都必會將南雪瑩處死。
只是令何清君意想不到的是,晉皇竟要南雪瑩之死全推到她身上,而他們父子沒半分錯誤,甚至妄顧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與兒媳婦苟合的事實。
南雪瑩忽然瘋狂笑起來,笑聲淒厲刺耳,良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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