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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太子妃莫名其妙地就大跳魔舞,跳著跳著就……也不管旁邊還站著一個人便那什麼,這是我的房間……當真是莫名其妙!”
“你小點聲嚷嚷!”劉勻松喝道:“你想嚷得人人皆知嗎?”
“他們做得出,我為何說不得?人人皆知便人人皆知,關我何事?”何清君不以為然地道。
“那是皇上和太子妃!”劉勻鬆緊張的汗水滴下,皇上和太子妃,那是公爹跟兒媳!還是皇家!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太子還不得瘋了?
何清君嗤笑出聲:“師伯,你要搞清楚,那是天晉的皇上跟太子妃,我可是南宛人,師伯當初也是南宛人吧?”
劉勻松聽出她話裡的諷刺,不由得一怔,道:“南宛與我何干?老夫只跟賞識我的皇帝。”
何清君撇嘴,學著他的口氣道:“天晉與我何干?我只認生我養我的南宛。”
劉勻松臉色微青,連連咬牙,沉默半晌,忍不住又問道:“何清君,皇上和太子妃……是不是你搗得鬼?”
何清君輕輕抬下右腳,瞪著劉勻松:“這鐵鐐是師伯讓人給師侄我鎖得吧?你認為這種情形下的我能做什麼,一個階下囚,吃飯喝水都得瞧旁人臉色,我若還能有那麼大的本事,那我也不會被鎖至此處了。”
劉勻松垂下眼皮,他跟了晉皇二十餘年,知道晉皇不是好色昏君,怎麼可能在這種情形下對身為兒媳婦的太子妃下手,當真是匪夷所思,此事必有蹊蹺。可是看何清君又不像說謊的樣子,何況她一直在文二嫂和守門人的監視之下,並未見她的婢女出府採買不乾淨東西。
“何清君,你發誓未給皇上和太子妃下藥?”劉勻松雙目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眼裡一絲變化,他直覺便是晉皇與太子妃是中了春藥,否則怎會失態至此。
何清君伸出右手三根手指,淡定道:“若我不發誓,只怕這髒水必會潑到我身上,我一個階下囚便是跳到瀏河裡也跟跳到茅坑一般,越洗越髒!好,我發誓,若我給晉皇和太子妃下藥,便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呃,這個誓言好像太普通了,那便喝水被嗆死,吃死被噎死,總之是不得好死。”
心下暗笑不已,發誓而已,誓言是最不可靠的東西,發個誓便可洗脫嫌疑,她便發一百個一萬個都沒事,反正確實不是她下的春藥,那藥是南雪瑩自己下的,她只不過重複利用一下,再說摻藥的茶水是梅草泡的,確實不是她本人下的,所以她發誓發得心安理得,底氣極足。
劉勻松如鷹雙眸盯著她,仍然覺得此事難以置信,可是何清君被確實被他用玄鐵鏈著鎖著,根本沒有可能出去做怪,何況她已經舉手發誓,除了此事發生在她院子,似乎沒有半分可疑之處。
何清君心下暗暗抹汗,那春舞合歡散雖然藥效比初次使用能差一些,但晉皇與南雪瑩皆是無武功內力之人,這折騰下來……時間不能短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晉望之悄然出現在院裡,何清君低著頭不敢看他,想來他內力不錯,壓制住一部分藥性,這春藥在他體內效力要輕得多,所以很快便回來了。
晉望之瞧著劉勻松一臉的凝重之色,何清君低垂著頭,不敢抬頭,裡面房門緊閉,心下格登一沉,果然他所擔心的事發生了麼?當即俊臉一黑,冷哼一聲,恨恨地盯著那兩扇房門,心裡極不是滋味。
不管如何,他是個男人,尤其又是貴為太子的天之驕子,就算不喜歡自己的妻妾,被人強佔了去,心中必定也是不爽的,他堂堂太子竟然被人給戴了一頂綠油油帽子!而且這個人是自己的生父、天晉的皇帝!
這算什麼!當今四國,哪一國的皇帝會與太子妃苟合?!若是旁人知道了,還以為他這太子不能人道,以致新婚三個月的太子妃竟爬到了他皇帝老子的腿下!
何清君見他臉色鐵青,雙目迸火,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攥起,指節根根泛白,雙拳甚至在輕顫著,心下不由得頗為愧疚,太子這頂綠帽子其實是借她的手給他戴上的,她有罪,她懺悔,但是……“太子請剋制……”
他瞪著那房門半天,依舊難遏怒氣,咬牙怒視何清君道:“你們為何都在院裡!屋內發生了何事!”雖是問話,可是誰都聽得出,他已知道屋內發生了何事,只不過是在找發洩口。
何清君裝作未聽見,雙目調向遠處,望天看雲,認真研究著雲彩的形狀,囧,她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在李鳳香宅子門口時,那群侍衛情急之下的表現,也是在認真研究著雲彩的形狀,原來這雲朵的形狀真得在很多情況下值得認真研究一下。
“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