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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何清君身上,不由得一驚,愣了半晌,轉向晉望之,顫道:“望之,這……你的青主兒……她、她……”竟不知該如何問出口,只是驚訝的目光在三人身上轉來轉去。
晉望之明白母親的疑問,乾咳一聲,笑道:“母妃,這位是攝政王的薄王妃。”
元貴妃倒吸一口冷氣,身體一個趔趄,險些跌倒,身旁的宮女忙扶住她,“貴妃娘娘,小心。”
“母妃。”晉望之一個箭步扶住元貴妃另一隻手臂,“母妃小心。”
“薄王妃?望之,這……”元貴妃臉色極為難看,她不是太子的侍妾嗎?怎地轉身又成了南宛攝政王的王妃,這是怎麼回事?若是同一個人,那她那日做的事……念及至此,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或許她與望之的侍妾劉青只是容貌相似,並非同一人。
何清君輕笑著向元貴妃拱手一禮:“貴妃娘娘安好,咱們又見面了。”
元貴妃臉色跟晉皇初見她時差不多,努力扯著嘴唇,笑得卻比哭得都難看。
何清君的一個“又見面”和那唇畔的笑容,立時讓她確定這個薄王妃就是當日太子府的侍妾劉青!元貴妃突然頭痛不已,她竟命人要杖斃這位薄王妃……只不過片刻,她便鎮定下來,笑著道:“薄王妃有禮了,本宮倒不記得曾見過薄王妃。”
何清君也不以為意,笑道:“想來是元貴妃身體欠安,這記性也差了些,數日前,元貴妃不是還要將我杖斃麼?”
元貴妃笑意不減,“薄王妃這話倒教本宮成了罪人了,薄王妃貴為南宛攝政王的嫡妃,本宮豈敢將你杖斃。哦,對了,前些日子,本宮倒是在太子府打算杖斃一個媚狐太子的侍妾,難道那侍妾便是薄王妃嗎?”她將目光移到令狐薄身上,看他的反應,她不信以攝政王的睿智聰明能猜不出她話裡的意思,更不信一個攝政王能忍下這口氣。
何清君暗哼一聲,若將令狐薄換成旁人,元貴妃這話必是置了她的死地,她這擺明在告訴令狐薄,他的嫡王妃不過是她兒子的侍妾,想激怒令狐薄,然後她何清君必被令狐薄剝了王妃之位。
她笑吟吟地道:“貴妃娘娘說呢?不過前幾日我倒是恰巧在太子府上當階下囚呢,太子瞧在攝政王的面子上,為了讓我這階下囚過得舒服一點,給了我一個青主兒的名兒,確實讓我這階下囚過得如主人般舒服,只除了差點被貴妃娘娘杖斃。不過,貴妃娘娘最好別讓旁人知道此事,太子殿下可是揹著晉皇做的,若是讓皇上知道了,只怕於太子不利。”
元貴妃見她竟親口承認了便是當日的青主兒,卻是以階下囚自稱,反倒在令狐薄面前保了清白,又聽她說道是太子是揹著晉皇做下這等事,心下更怒,轉向晉望之,“望之,她說得可是真的?”
晉望之乾咳一聲,心想當日母妃確實狠毒了些,但是何清君怎地竟當著他的面,跟他母妃嗆起來了,絲毫面子未給他留,倒真是個記仇的小女子,難怪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薄王妃所言倒是不假,母妃,有些事情,兒臣不方便跟你說,但是兒臣也是為穩固太子之位,薄王妃是受了劉師傅的算計,被捉到天晉來,兒臣救她也是迫不得已,母妃千萬別走露了風聲。”
元貴妃臉色再次難看到極點,說不出來話。
令狐薄笑了一聲道:“這中間或許有什麼誤會,杖斃之事,本王瞧在太子面上,不再追究。但是本王也在貴妃娘娘面前說句不客氣的話,本王的王妃同本王一樣尊貴,不管是誰,膽敢對本王的王妃不利,本王必加倍還之。”
元貴妃撫著胸口喘了口氣,強笑道:“本宮有點不舒服,先行回去休息,就不陪攝政王與王妃了,告辭。”
令狐薄朝她微一施禮,笑著執著何清君的手往前走去。元貴妃則在宮女的攙扶下回自己寢宮去了。
晉望之追上他們,對令狐薄道:“攝政王,那是本王的母妃,你對她似乎有些無禮了。”
令狐薄腳步一頓,轉頭睨一眼他,道:“若非瞧在太子面前,本王會一掌斃了她,太子信不信?”
晉望之倒吸一口氣,微怒:“一掌斃了她?攝政王別忘了,這是在天晉國。”
令狐薄滿臉的狂傲,冷冷地道:“天晉國又如何,若沒有萬全準備,本王會踏進這天晉國的土地嗎?天晉皇帝敢劫本王的王妃,賜毒酒殺本王的王妃,本王殺他一個妃子又如何?這是幸虧清君安然無恙,若是她有任何閃失,信不信,本王會讓相干的人全部以命相賠?!”
晉望之那雙素來溫和的眸子盯著令狐薄,令狐薄冷哼一聲,深邃鳳目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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