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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他想知道的實在太多了,雪狼怎麼可能一一為他解密?
秦燁的眉梢突然一揚,嘴角詭秘的一笑。
不過,這樣才有意思,若是那種成天只知道傷春悲秋、讓人一眼就能看透的女人,怎麼配站在他秦晟身邊?
☆、V015、太過自信,就是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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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會也沒有聽到秦燁的回答,雪狼有些疑惑的抬起頭來,卻見他神色飛揚,目光熠熠,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那種猶如把自己視若囊中之物的眼神,讓雪狼忍不住擰眉,往後退了一步。
然而她的速度卻及不上秦燁,就在她剛剛心生警覺、想要後退的時候,秦燁突然上前,閃電般繞過書桌,衝到她面前一把環住她的腰身,死死拉近自己的胸口。
雪狼猝不及防,整個人撞在他的胸口上,眉頭一下子蹙緊,藏在衣袖中的匕首瞬間出刃,電光石火間抵住了男人的脖頸。
“你做什麼?”緋衣的少女面無表情,眼裡如覆寒雪,冷入心扉。
秦燁絲毫不顧及抵在自己脖頸上的匕首,目不斜視的輕聲笑道:“阿雪,這是你第幾次用刀架著我的脖頸了?”
雪狼不答,眼底的警惕讓她散發出奇異的魅惑,緋色的衣袂薄紗輕盈的無風自動,深褐色的地板上如薔薇一般緩緩綻放。
“那麼多次指著我的脖頸,卻沒有一次下了殺手。”秦燁很不怕死的微微往前一湊,眼神蠱惑。“阿雪,你捨不得我死。”
“哈!”雪狼冷笑一聲,收回了本能刺出的匕首,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我為什麼不殺你你比誰都清楚,再對我動手動腳,我一定會割斷你的脖子。”
“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秦燁任由她從自己手中離開,一字一字的說,“本王從不勉強女人,但是本王決定的事,從來沒有失敗過。”
“沒有失敗不代表就不會失敗。”雪狼緩緩將匕首收進袖間,“對自己有信心是好事,太過自信,就是狂妄。”
“本王的信心來源於自己的能力,何來狂妄一說?”
“隨便你怎麼說,我來找你不是想和你爭論自信和狂妄的區別。”雪狼側過頭,目光掃過屋內的佈置。“你今天去了哪裡?”
“你問這做什麼?”秦燁眯起眼睛,看著雪狼。
見雪狼終於說到了正題上,原本窩在房間書桌上鬱悶的不得了的小白狼一下子來了精神,頓時站起來,迫不及待的跳到雪狼身邊。“笨女人,快問快問啊!靈珠到底在哪?!”
雪狼不理他,自顧自的道:“我在找一樣東西,和你有關係。”
秦燁瞳孔一縮。“什麼東西?”淡漠如她,居然也有想得到的東西?是什麼?
很可惜,雪狼並不打算告訴他,“這你就不必要知道了,總之那東西不會危害到你的國家。”
“該死的!”秦燁突然有些怒了,整個人前行了一步,皺緊了眉毛怒道:“你就一定要對我這麼冷淡嗎?既然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告訴我應該也沒關係吧!”
“當然有關係。”雪狼正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秦燁。“我怎麼可能把把自己的弱點告訴給敵友不明的你?”
——若是秦燁知道那五顆靈珠的存在,以他強勢又狂妄的性格,雪狼可不敢保證他不會利用那些珠子威脅她什麼,雖然她不可能會妥協,但是她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把任何或許能威脅到自己的事情透露給別人?
自己的命得由自己守護,自己想要得到的,那就必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而雪狼要做的,就是把這種代價儘可能的縮小。
秦燁的瞳孔驀然擴大,一種不知道是驚訝還是惱怒的神色出現在他的眼睛裡,一動不動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緋衣女子,她的目光桀驁,擁有一個不屈的靈魂。
這個女人的防備心理太強,幾乎是本能的隔絕了所有的靠近或者有任何一點危險的事情,就像一朵長滿了刺的薔薇,全副武裝的面對這個塵世。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面對這樣的女人,彷彿所有語言和行為都是徒勞的,她眼裡冷冷的光,就像一把直立的劍,永遠用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態面對這個塵世。
秦燁聽到自己心裡突然發出來的,奇異的嘆息聲。
——得用什麼樣的過去和經歷,才能塑造出她這樣一個女人,桀驁倔強的不輸男子。
——得有什麼樣的記憶不斷長鳴,才能讓她一刻不停的豎起全身的尖刺,拒絕任何人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