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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蛇蠍心腸,那他不會饒她!
他強壓怒氣,等著洛君瑜回來。
去問步綰綰?對不起,他只能被人抬著去,左邊身體已僵硬如木頭。
洛君瑜趕到愛綰宮,步綰綰正躺在榻上,一身大汗淋漓,不停地說著夢話。
45】情根已種(一更)
“臭竹子你回來……不要去……”
步綰綰雙手在空中抓了抓,猛地睜開了眼睛,夢境戛然而止,一身大汗,心跳如發狂的小鹿在奔跑,踩踏得胸腔裡全是尖銳的痛,那幾個人的臉在腦海裡格外清晰,警示著她,這並非夢,而是隱於靈魂深處的記憶。
“綰綰。”洛君瑜摁住步綰綰的肩,搖了兩下,想讓她清醒過來。
步綰綰被晃得頭暈,一個咕嚕坐起,捧著腦袋,小聲說:“你怎麼來了?”
“我問你,今日見到祈雲之後,發生過什麼事?”洛君瑜臉色鐵青,急促地問她輅。
“什麼發生什麼事?”步綰綰掀開被子,下榻喝茶。
“他中毒了。”洛君瑜盯著她的眼睛,低聲說。
“中毒?”步綰綰怔了一下,飛快地轉頭看洛君瑜,“你說真的?姒”
“走吧,去看看夜滄瀾。”洛君瑜見她不是說謊,也不久待,轉身就走。
步綰綰趕緊披了衣衫,跟在他的後面。本來下了禁足令,可是洛君瑜親自來領人,侍衛也不敢攔。
二人匆匆到了暗宮門口,侍衛們見是洛君瑜到來,趕緊去推開大門。
陰冷的風撲出來,讓人一直涼進骨子裡。
順著冰涼的青石臺階往下,兩邊用巨大的青石壘成的牆壁上鑿著小碗大的凹口,一直往裡面延伸去。
步綰綰很佩服造這石室的工匠,用這樣的凹口,既能安放火把,又能避免暗宮裡迴音太大。一路走進去,裡面並無侍衛把守,左邊安了一長溜黑鐵的牢籠,陳年的血腥味兒一直往人的鼻腔裡鑽。
侍衛舉著火把在前面照亮,步綰綰掩住口鼻,加快了步子。遠遠地,看到了夜滄瀾獨自坐在牢籠裡,並未上刑,也未捆綁,這倒是出乎步綰綰的意料。
她快步奔到鐵籠邊,抓著籠杆就問裡面的人,“夜滄瀾,你今天給帝祈雲下毒了?”
夜滄瀾聽到腳步聲,已經站了起來,聽到她的問話,微微擰眉,搖了搖頭,“沒有。”
“只有你和我在那裡,不是你,難道還是我?”
步綰綰嘴角抽抽,一臉狐疑地看他。
此時洛君瑜卻一把抓過了侍衛手裡的火把,伸進了鐵籠裡,火光映在夜滄瀾的臉上,只見他臉上也起了大片的水泡,只是沒有帝祈雲那樣嚴重。
“那個房間有問題,你們先前叫過了歌姬唱曲,行蹤已經敗露,執情,以你的血和髮絲為引,只對那些對你情根深種的男人有作用,所以非煙和非凡才沒事。帝祈雲動了怒,所以發作得比夜滄瀾要快,他暫時不會有事,來人,看緊他,不許別人靠近。”
洛君瑜把火把丟給了侍衛,深深看了一眼夜滄瀾,一拉步綰綰的手,大步往外走。
“嚴重嗎?有救嗎?”步綰綰緊隨其後,小聲說。
“先試試看,有毒就有解,我要找到另一味藥引。”
洛君瑜的步子愈快,心裡暗暗稱奇,給他下的毒,和給帝祈雲下的毒,手法都非常奇特巧妙,應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不知是何高人,居然如此厲害!
二人匆匆趕到帝宮。
帝祈雲已經站了起來,正在用一隻小銀針挑手上的水泡。
“喂,好臭!”步綰綰捏著鼻子,大聲說了一句。
帝祈雲的臉色一沉,轉頭問她,“你還敢嫌孤王?”
“本妃為什麼不能嫌你是孤王?”
步綰綰冷笑,抽出帕子捆在臉上,她可不想感染上啥病毒,連累腹中的孩子。
洛君瑜沒心思聽他們二人鬥嘴,快步走到書案邊,提筆開藥,龍飛鳳舞的藥方子開好了,往彩馥身上一丟,大步往外走。
“彩馥,你速速將這些藥取來,煮沸,讓王上泡上一個時辰,我出宮辦事。”
彩馥趕緊捧著單子出去煎藥,
步綰綰這才站起來,走到帝祈雲身邊,託著他的手腕去看,這水泡已經連成了片,整個右臂全成了紅色。
“你這是幹什麼?”
帝祈雲本被她的溫柔手勢弄得心情稍好,可是一抬手,居然碰到了她臉上的帕子,頓時又是怒從心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