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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魅影,回到她的指中,她從空中落下來,扶著路邊的樹急喘。
宮外,還未走遠的沈溪澈看到了她。
趕緊過來扶住她,擔憂地問:
“怎麼才這麼一小會兒功夫,你就弄成這樣。”
步綰綰抬眼看他,故意一揭面具,冷冷地說:
“我怎麼樣?”
沈溪澈倒吸了一口涼氣,愕然地看她的模樣。
“你害怕就滾。”
步綰綰一拂袖,推開了他的手。
“我先帶你住下,你這樣一個人亂走,會被蓮公主或者大小姐的人給扣住。”
沈溪澈耳朵一側,臉上表情頓時凝固,不由分說地把她抱起來,施展輕功,大步往小巷中奔去。
雪易他們已經追出來了。
皇后為灰,貴妃逃走,他們明天要怎麼向帝祈雲交待。
雪易才追到方才步綰綰她們呆的大樹下,只見他突然用力勒了韁繩,從馬上摔了下來,胸口赫然扎著一枝箭,箭尾有血玉門獨特的血玉標誌。
隨後趕到的侍衛也紛紛墜下馬,被突然而至的襲擊給弄懵了,在皇城根下偷襲御前雪甲軍,誰都沒有料到。
大家匆忙迎戰,把先中箭的雪易和兄弟們拖到安全的地方,再去追拿血玉門人時,他們已經逃了個盡光。
—————————————————————————-———莫顏汐:《龍榻求愛:王牌小皇后》——————————————————————————————
步綰綰睡了一覺起來,已是天光明媚。
她揉了揉太陽穴,下床喝水。身上的衣,是青布的衣裙,連襪子也是青布的襪。再看碗中倒影,臉還是那張臉,皺紋橫生的,醜得厲害,活脫脫一個七旬老嫗。
她厭惡地擰擰眉,只怕她還得頂著這張臉過了好幾天才能修補好,真是討厭,醜得她自己都不想看自己,帝祈雲怎麼會想看?
她又想了一下,拉開衣服看自己的胸,有沒有縮水呢?
正看著時,外面傳來說話聲。
“醒了嗎?”
“未醒!”
“城中情況如何?”
“已發出皇榜,步綰綰謀害皇后,抓活者,賞萬金,殺死者,獎五千金。”
步綰綰聽到此處,用力拉開門,大步走出去,只見沈溪澈正背對著她,和另一俊美男子站在樹下說話。
那是一株高大的鳳凰樹,樹下懸著數十個黃金面具,每一張都金燦燦的,冰冰涼的。
她衝下了臺階,大聲問:“你們說的是真的?”
“城中已經貼滿了告示,正在滿城搜人。”
紫苜看她一眼,便立刻轉開了臉,似乎不想看她的樣子。
步綰綰跳下了臺階,快步到了他面前,故意把這張臉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才到了沈溪澈面前,大聲說:
“這裡哪裡?離皇城遠不遠?我要回去了。”
“你不能出去……”
“他一定是還沒醒,有人用他的玉璽來捉拿我,我得回去看著他。”步綰綰揉了一把臉,急匆匆地說。
沈溪澈和紫苜對望一眼,都未出聲。
“什麼意思?”步綰綰立刻追問。
“他醒了,兩天前就醒了,今早還親自護送許鴛鴦的骨灰盒去皇陵安葬。”沈溪澈沉吟一聲,低聲說。
“我睡了兩天?”步綰綰愕然問道。
“是的,兩天三夜。我帶你回來第一晚起,你就昏睡不醒,怎麼都叫不起來。”
沈溪澈輕輕點頭,抬手給她撫平肩上的褶皺。
紫苜站在一邊,低聲說:“當晚只有雪易和于歸薏看到你火燒皇后的一幕,于歸薏如今還病著,雪易卻在追你們出來的時候,被血玉門的箭射死。我們血玉門又為你背了一次黑鍋。”
沈溪澈臉色沉沉,沒出聲。
血玉門的勢力越來越大,又不服各國招安,就像當年的青煙宮一樣,當然會惹來殺身之禍。
他們收了黃金,什麼人都敢碰,帝祈雲也被他們得罪過了,如今只有一條路走,要麼趕緊逃,要麼趕緊找一強者依附之,把殺戮昇華到國與國之間,他們得以延生。
“許鴛鴦該死,居然用冰籮鏡傷我,而且我就算不殺她,她戴過了冰籮鏡,也活不了多久。”
步綰綰冷笑,順手拿了面吊在樹上的黃金面具往臉上一扣。
“就這一點,像我們血玉門人,門主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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