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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別告訴孤王你真痴心於此女。”
帝祈雲冷冷一笑,大步往院外走去。
步綰綰在他的臂彎裡,輕得像一片羽,似乎風一來,就能把她吹走,又像一捧霧珠,呵一口氣,就能化了、融了,消失不見……
帝祈雲對於自己出現這種念頭,感覺有些可笑。
這麼暴烈的一個女子,怎麼會輕盈如羽,柔弱如霧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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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俊馬賓士在寂寞空蕩、直通皇宮的皇族專用小街上,馬蹄重重踩下,石磚應聲而裂。步綰綰窩在他的懷裡,一直不聲不響,宛若死去……
皇宮大門剛剛拉開,雪色馬就疾衝進去,直奔焰宮。
步綰綰身上的血腥味兒非常濃,他手指摸到她的臉上,居然滿掌的鮮血!帝祈雲突然有些慌,他抱著步綰綰飛快地闖進了焰宮,踢開門,大聲說:傳御醫!
見他神色冷竣,步綰綰又一動不動,彩馥立刻轉身出去,親自去傳御醫。
帝祈雲甩了被燒壞的王袍,長眉微擰了,轉頭看步綰綰,沉聲說:
“打水來!”
宮婢立刻就捧了一盆水過來,帝祈雲擰了帕子,給步綰綰擦洗著臉上和胸前的血汙,手指在她的身上摸了一遍,沒發現有傷口,又探她的脈搏,又急又亂,像有狂龍在她的血管裡亂衝亂撞。
他臉色鐵青,緩緩放下了她的小手。
雖然看不到當時的情形,但是他清晰地聽到了天空中響起的不同尋常聲音,和步綰綰第一次召喚火焰的聲音大不相同,近似於傳說中的龍之嘯聲,可是,這世間怎會有龍?
侍衛們也匆匆趕回了,一臉愧意地跪在殿外,大聲向他稟報。
“王上,臣等無能,讓夜滄瀾給逃了。”
“什麼?”帝祈雲猛地轉頭,一臉嚴竣地看向那些侍衛。
他深知放虎歸山的可怕性。帝慎景不願意放權給幾個兒子,更不想讓他為帝,便捧出了一個外姓王夜滄瀾,外姓王是不能篡權的,否則會落下謀逆大罪,天理國法不容,就算想造反,也得不到民心。
可夜滄瀾幾年忠心輔政下來,民望極高,他若要存心作對,調動他隱藏的兵馬,只怕他又要浪費精力去應對,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帝祈雲也明白,依夜滄瀾的武功,也非這些侍衛所能應付,若非他方才摸到步綰綰身上鮮血,一時未能考思周詳,不會提前離開,放任夜滄瀾逃走。這一次,是他自己大意,也不能全怨侍衛失職。
“讓小寅帶人去追,你等且先退下。”他揮揮手,迅速冷靜下來。
這時候,步綰綰突然翻了身,一把抓住了他的內袍,低喃道:
“喂,我好熱,你去哪裡?讓我抱抱。”
“說什麼夢話!”
帝祈雲有些愕然地轉頭看來,她緊抓他的袖子,讓他無法走開,便探手去扳了一下她的手指,居然未能扳動,她用了很大的力氣,而且掌心汗滲滲的,燙得有點兒灼人。
他擰擰眉,彎下腰去撫她的額,不料她突然伸出了雙臂,一把抱住了他的肩,嬌小的身子一下就仰起來,嬌嫩的紅唇直接湊到了他的嘴上,居然像吮水一樣,在他的唇上用力的吮了起來。
“給我水,我好熱,你怎麼對我不好了?你說過,我要什麼,你要給我什麼的!”
她未能喝到甘甜的水,又滿臉不滿了,秀眉緊擰,嚶嚀嬌嗔。這雙大眼卻一直未曾睜開,似乎是在夢裡與誰在相會。
她這聲音特別嬌軟,就似濃稠的蜂蜜,用小勺舀起來,還拉著長長的線,能繞得你心肝發酸。
帝祈雲張嘴就咬住了她還在和夢中情人訴說情話的小嘴巴,有些發狠地吻了起來。
“小妮子,居然在孤王眼皮子底下襬出這般放蕩模樣來,看孤王不整死你。”
步綰綰聽不到他的放肆言語,還主動地回吻過來,滿臉沉迷、沉醉地把舌尖遞過來,和他抵死糾纏。小小香滑的小舌頭,在他嘴裡點著了火,透過他的咽喉,一直燒進他的心裡,又在胸膛裡滿滿燃燒,化成狂妄欲龍,直衝他的小腹之下。
利器迅速抬頭,抵在她嬌軟的身子上,他輕撞了兩下,她也不躲,只閉著眼睛,挺胸迎合。
就像步綰綰說的,這種事,雙方投入了,***一相撞,那真是一發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