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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我放個魚養你這裡好不好?你說什麼魚最會鑽?鑽來鑽去,癢癢難耐,你就會來求我幫你了。”
“啊……”
她腦中嗡地一炸,如此放肆的話,也只有他說得出!
他突然又邪惡了,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窗臺上,這月華提燈裙,如銀河淌下來的水,在她身邊緩緩流淌,長長的裙裾,一直垂到地上,他的腳踩上去,就固定住了她,讓她不得動彈。
他的長指勾開她的腰帶,讓裙子散開,俯下頭,用牙齒解開綁在脖後的細帶兒,肚兜掉下去,雪兔彈出來。
大掌一握,溫香滿掌。
“嗯……我的小綰綰就是美妙。”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低頭撅住她的嘴唇,把舌尖送進去,在她的嘴裡肆意遊走。他的吻堵得她喘不過氣來,雙手環過他的腰,和他緊緊地抱著。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美如月神,還以為他只是像以前一樣,風流性子起來了而已。
“綰綰,小美人。”
他鬆開她的嘴唇,捧著她的臉,笑著叫了一聲。
“嗯,實話。”
步綰綰一本正經點頭,說她醜的才真的是瞎子,誰說黑就醜了?這帝祈雲多識貨啊!
“白點就更好了……”
帝祈雲捏捏她的臉蛋,補了一句。
“去……”
步綰綰眼睛一瞪,踢開他就要從窗子上跳下來。帝祈雲馬上就摁住了她的腰,低聲喃語:
“別動,你坐在這裡就好。”
“我不白。”
步綰綰輕咬紅唇,一臉幽怨。
“反正我又看不到。”
他低笑起來,促狹地捉弄著她。
步綰綰果然更氣了,哼哼幾聲扭動起小腰肢,那胸前的小兔子跳動著,看得他眸色愈加幽深。他又貼近她的紅唇,小聲說:
“綰綰,我忍不住了,滿足我,我不會傷到你腹中的孩子。”
“怎麼可能,你興奮的時候總是胡來的。”
步綰綰腦中警鐘一敲,趕緊拒絕。
“不會,我和小祈一起疼你。”
他低低地說著,拉開了錦袍,把她的小手摁到他的蓬勃之上,讓她十指握著,一點點地送進她的花蕊之中。
她坐在窗上,雙腿被他分開,他的“小祈”淺淺進出,慢慢磨動,甜蜜水聲慢慢響起來了,他每次刺進去的時候,都聽到這水聲潺潺,退出來的時候,又是泉水滿溢。
“可你這樣慢,明天早上……早上……”
步綰綰是想說,他弄到明天早上,可能還在這樣慢動作吧?
帝祈雲低低地笑,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說:
“怎麼,小祈好吃嗎?”
“我會死的。”
步綰綰翻了翻眼皮子,輕哼一聲,不肯再睜開眼睛了……
反正,和他在一起,你就別想變正常!瘋了,魔了,狂了,野了……迷失在欲的大海里,像一艘小船,隨波亂搖,駛向未知的方向,你已經不是自己了!
他們二人住的是大船的第三層,一側頭,就能看到快觸到月亮的白色高帆,此時風小,帆靜船緩,才過了十五,月兒稍減,扯過一片雲紗,從後面悄悄探頭看船上的風光。
樓下的房間裡,嶺南王正和沈溪澈下棋,沈溪澈眉眼染了金色燭光,又多了些妖媚之氣。嶺南王拿棋時,不露聲色地在他的手背上撫了一下,沈溪澈抬眼看來,嶺南王便把棋子隨手一放,笑著說:
“溪澈,不如你我去泛舟賞月?”
沈溪澈淡淡一笑,把棋子往前一推,也未去捉嶺南王的錯棋,直接成了和局。
“我已為嶺南王備下了精彩的後戲,嶺南王自去便是,我便不湊熱鬧了,以免嶺南王玩不盡興。”
“真的?呵呵。”
嶺南王有些不甘心,盯著沈溪澈的臉不挪動視線。這樣的美男子,頭一回能一起共處一室,實在是想一親其美好,才對得住花掉的那麼多黃金。
“你會喜歡的,請來的是嶺南第一樂師,你看中已久的那個。”
沈溪澈唇角的笑意略濃,微微側臉。
嶺南王心中又是一動,那是個二十左右的絕色男子,正站在門口,垂著雙手,畢恭畢敬。
“溪澈是如何說服他的?他可是連黃金也不肯收,寧死不從的。我又憐香惜玉,不肯傷他。”
嶺南王果然目光大亮,起身站起,快步走向了那樂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