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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說了一句。
“主子,嶺南王前來迎駕了。”侍衛在外面輕聲說。
帝祈雲走到窗邊,這小樓正對大河,滔滔大水裡,一艘龐大的高船,白帳被風漲滿,卻穩穩涉水而來。
“讓他侯著。”
帝祈雲淡漠地說了句,回到榻邊坐下。
門被推開,有侍婢進來伺侯他更衣。這是懷安王聞訊派來的婢女。不過,未得他旨,懷安王等人未敢前來。
步綰綰自己踢了鞋,先在榻上睡了,嘩啦水聲響了好一會兒,他洗臉洗腳,寬衣解帶,速度極緩,就像一晚上都做不完似的。
兩個人都揣著心事。
帝祈雲惱她,居然和血玉門的私下來往,瞞他欺他。
步綰綰惱他,居然拿著刀過來,八成要割她腕,剖她的心。
大雨下得驟烈,步綰綰呼吸低淺急促,晚上跑出去,弄得有點塞鼻子了。那紫衣護法行蹤神秘,她身世離奇,前途渺茫,這男人也不知是愛江山,還是會更愛她……
其實,這時候的兩個年輕人,怎敢說愛字呢?不過是因為冥冥中的吸引,而走到一起,就像兩刺蝟,明明一靠近就扎得痛,卻還想擠在一起取暖,這一切都只因為,他們兩個是同類,是別人無法理解的那種人,他們敏感、他們時而尖刻、時而又充滿了柔軟,他們感情至上,俠義為先,他們可以為了自己看重的人赴湯蹈火,不惜一切,他們做事圖個痛快,圖個坦然……
這在那些圖謀權益的人面前,是多麼的不可思議啊!天下有幾人,會像這三人一樣,為了一個義字,一個情字,便甘入修羅地獄,親飲忘泉之水?
可是,他們做朋友,會是感情極好的朋友,若做愛人,便扎得遍體鱗傷。
帝祈雲從她身後環過了手,手掌在她的胸前把玩著,雪軟的花團在他的掌心裡,不停地被捏緊,又放鬆,那雪肉從他的指縫裡擠出來,又被他給包回去。
他玩得不亦樂乎,呼吸一直噴打在她的頸窩處。
他們兩個人的夜晚,總會有這些身體上的痴纏,當心被隔膜擋住的時候,就只有這種方式來表示親愛了。
他的手又往下,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這是他唯一感覺到滿足的事,這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這是他和她割不斷的聯絡。
可他不想再問她任何有關青煙宮和血玉門的事,若她不說,他便隨她,只是她這輩子只能站在他的身後,青煙宮和她再無半點關係。
“步綰綰,我不管你是誰,來自哪裡,以前和誰在一起,你只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女人,若敢有半點不忠,我讓你痛不欲生。”
他收回了手掌,冷冷地說了句,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步綰綰咬緊下唇,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到身後的男人傳出了低沉的呼吸聲,才放鬆下來,慢慢抬起手指看,小鳳凰在指尖若隱若現,驀地又鑽出來,在房間裡飛舞嬉戲。
她看著那十朵亮光怔了半晌,突然就翻身坐起,一手扯著帝祈雲的耳朵,一手在他的手臂上用力推。
“帝祈雲你什麼意思,你什麼來割我的血?你為什麼要折磨我?你要割就快割,我要睡覺了!”
“嗯?”帝祈雲被這小野貓突然鬧得有點失神,待明白過來,臉頓時拉長了,一掌掐住她的肩,反摁在枕上,盯著她問:“你晚上跟蹤我?還有誰?血玉門人 ?'…3uww'還是你的青煙宮人 ?'…3uww'”
“你管不著。”步綰綰眯眯眼睛,冷笑著說:“你不是要剜我的心嗎?快剜啊,剜了你去長命百歲,否則我這青煙宮主一定吃了你的心。”
“是嗎?”
他緩緩鬆了手,坐起去,盯著她看著。
她長髮如海藻一般鋪了滿枕,長長的髮絲,能一直糾纏到他的心裡去。她的這身蜜色的肌膚,帶著甜蜜的質感,讓人看著就想狠咬幾口,她的那張小嘴巴,總說些讓他又愛又恨的話,真恨不能擰出那小舌尖,掐痛她,讓她乖一些……
他雙瞳縮了縮,手掌一拂,拉開了他的衣帶,綢衫散開,精壯白皙的胸膛露了出來,薄唇輕輕勾起美妙的弧度,一手去拉她的手腕,讓她坐起。
“來,讓你吃我的心。”
“誰稀罕,生的,明兒我弄點生抽,醬油,辣椒油……”
步綰綰嘴硬,可才說一半,就被他摁住了後腦勺,強摁在了左胸上,嘴還張著在說話呢,牙就觸到了他光滑又緊緻的肌膚,她的舌尖不自覺地在上面舔了一下,隨即小腦袋瓜被摁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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