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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佑饒有興趣的看著時葚兒的一舉一動。
“怎麼可以,你一定是女人!”
這就是時葚兒量過自己腰圍後得出的結論。
嘣,夕佑在時葚兒腦門上彈了一下,這又小又醜的女人,腦子裡都想的什麼!
時葚兒睜開雙眼,夕佑略帶邪魅的妖顏正懸在自己頭頂。
這樣的姿勢…看似頗為曖昧。
剛才。。。她好像夢到,對了,迷霧。還有,夕佑?
夕佑看著剛剛醒來的小女人,此時正一臉迷糊。
他可是聽到她叫他名字才過來的,過來才發現她正昏迷中,卻嘰裡咕嚕不知在說些什麼。
湊近一聽,卻只聽見了一句,“怎麼可以,你一定是女人。”
氣的他又好氣又好笑,才在她腦門輕彈了一下,沒想到,這輕輕一下,竟給她吵醒了。
對於這個女人,唯一的好感也就是她沒把自己當妖怪看吧。
銀髮,他從那時起,就以自己的三千銀絲為傲。
“你不要臉,偷看我睡覺。”時葚兒想都不想就往夕佑臉上招呼了一巴掌。
夕佑猝不及防,臉上捱上並不算重的一掌。
不過,這足以點燃他一觸即發的怒意。
“你敢打我!”一手抓起時葚兒依舊包著紗布的右腕。
時葚兒掙扎著,卻發現越掙扎越疼。索性停止不動,安然的欣賞著夕佑一張美不可方物的臉。
這可真是老天創造的一件藝術品,怎麼可以長的這樣好看,導致她這個見慣了俊男美女的人都挪不動眼。
“咳咳。”早在這裡看了半天的即墨染終於露頭。
對於時葚兒給夕佑那一巴掌,他可是樂不可支的很,這夕佑,連他都得敬他三分,今日倒是有人為大家出口氣了。
夕佑無視即墨染的到來,依舊捏著時葚兒的右腕不放,像是要把骨頭捏碎般。
可不管夕佑作出怎樣凶神惡煞的動作,在別人看來,都是那樣的優雅動人。
即墨染也不管自己身為帝王的驕傲是否被踐踏,反正在夕佑面前,他也不是被無視了一兩回了。
索性坐在了一旁的軟椅上,他倒要看看,時葚兒如何從夕佑手中脫離。
此時的他,如一個看客。
時葚兒鄙夷的看了即墨染一眼,果然不是好東西。沒聽說過不蒸饅頭爭口氣啊。就算老孃沒跟你那什麼過,名義上也是夫妻好不,他倒好,在那裡裝起二爺了。
“放手。”
“你說放就放,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夕佑這話與時葚兒倒是如出一轍。
“你若不放我讓你更沒面子。”招牌性的眉頭一挑,奸詐掛在嘴角。
呃…夕佑低頭,看著那隻掐在胯下的蔥白小手。
即墨染剛入口的茶水,非常給力的噴了一地。
這下他坐不下去了。一個臣子,一個皇后。作出這樣的陣勢,讓他情何以堪。
“都給我放手!”
僵持中的兩人相視一眼,默契的同時鬆了手。
夕佑白玉的臉上,難得染上一層緋紅。
“你這女人,太不守婦德了!”
剛才那一幕,可是如活生生的春宮一般令人血脈噴張。
“嫌我不守婦德就休了我啊。”她可是對這後位不爽久已。
“哼。”這女人故意的,明知道母后死前頒佈的旨意,除非死,不廢后!
他可是一代明君(嘔~),凡是孝為先,豈能作出此等不肖之事。
即墨染憤恨的出了寢殿。
夕佑原本就是來找皇帝的,此時自然也是乖乖的跟著走了出去。
時葚兒對著兩人的後背做鬼臉。
冷不防,夕佑那張妖孽臉竟扭過來看了一下。
然後,時葚兒就看到夕佑的背影不停的抖啊抖。
“不知夕愛卿笑什麼。”
“哈哈,沒,沒什麼。”夕佑難得的一天露出這麼多表情,這可是讓即墨染頗為詫異。
直到書房密室中,兩人才談起了正事。
“怎麼樣,查到些什麼。”
“自然是該查到的都查到的,應有盡有。”
即墨染點頭,對於夕佑辦的事,從沒有不滿意的。這也是為何夕佑能穩坐宰相一職的原因之一。
“月靈兒的目的。”
“魅惑皇上你,借你之力助月泠傷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