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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漸在外面聽見聲音,霎時破門而入,侍衛們緊跟在他後面衝了進來,這屋子就被多出的許多人湧了個滿。
“長姊沒事吧?”看到祁珩和地上的匕首,鬱漸暗自鬆了一口氣,他趕忙上前關切地詢問流光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流光對祁珩笑了一笑,她這話,也是說給祁珩聽的。
鬱漸見她安然無恙,憤恨地將一旁捂著手的熊保德提了起來,惡狠狠地呵道:“這就是你說的不動她一根頭髮?”
熊保德還沒說話,祁珩出言制止了鬱漸,他對鬱漸說道:“二公子,可否容祁珩與他說句話?”
祁珩救了流光,他不好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給他面子,將提著熊保德衣裳的手一鬆。哼了一聲,退至流光身邊。
祁珩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遞給熊保德,說道:“你回去,放了蕭彧。另外,將這封信交給你主子,再替寧熹傳一句話,他說,誰都不能勉強了他!”
熊保德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接過,祁珩也不管他,從他手上拔下他的小刀,拿了帕子擦著刀上的血跡。熊保德一聲不吭地任由祁珩拔了刀,只是將那封信小心翼翼地揣進懷裡。
包廂裡的侍衛都還沒有散去,鬱漸皺著眉頭,問祁珩:“要放他走?”
祁珩點了點頭,說道:“擒了他,我們也沒有用處。寧熹還要用他傳信。”
鬱漸看向流光,示意她做決定。寧熹和那些人有些關聯,他很不甘願就這麼放走熊保德。
流光想了想,對鬱漸說道:“讓他走吧。”她相信寧熹,就憑寧熹讓祁珩過來,寧熹和這些人,就該是不同的。
鬱漸輕一頷首,示意侍衛們讓出道來,熊保德捂住他受傷的手腕,徑自走出了茶樓。
侍衛們都散了開來,流光對著祁珩嫣然一笑,說道:“你來得當真及時。我險些就要被他給擒住了。”
“寧熹讓我趕來的。”祁珩笑道:“二皇子也在路上,大概再晚些時候,你就能見到他了。”
流光心裡樂開了懷,今個兒這一出雖是驚險,可見到了祁珩,想到呆會兒還能見到楮亭襄,她就止不住的高興起來。
鬱漸在一旁陰鬱地垂著頭,流光見了,心知他在自責,她將他的手握起,安慰他道:“不**的事,是我大意了。”
“嗯。”鬱漸扯了個苦澀的笑容出來,應了她,鬱郁地說道:“我們回去吧。”
第二卷 怨恨別離 第一百三十九章 絆倒
楮亭襄當日並沒有趕到周山縣。他此行還有別的目的。大易與西凃開戰在即,焉能不做好萬全準備?臨行之前,他得了陛下召見,讓他前往邛南縣與邊關守將朱德興傳旨,所以,聽聞流光安然無恙,他便放心地先去了邛南縣,只是遣了人來知會流光,等他到了,他們再一同啟程回錦義。
祁珩回來,流光高興得很,硬是傳了下人準備好酒好菜,要給祁珩接風洗塵。祁珩倒是並不在意這些,她高興,他就陪著,鬱漸就有點兒不愉。不過,他仍舊是在席上陪了好一會子,才藉口還有些賬務要理,先退了席。
流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隱約露出幾分惆悵和澀然,心裡不自覺地緊了起來。
“去瞧瞧他吧。”祁珩自流光的眼底看出了擔憂,她不跟過去看看。又怎會放的了心?
流光遲疑了一下,祁珩又說道:“去吧!留在這裡你是不會安心的。這般愁眉苦臉,倒不像是來給我接風的了。”
祁珩的話讓流光定下了心。
“你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她站起身,朝鬱漸走的方向追了過去。祁珩喚來下人收拾乾淨,自個兒先離了膳堂,並沒有在那兒等流光。
府裡的廊道曲回悠長,流光在園子裡繞了半天,沒有看見鬱漸的人影子,她有些急了,就沒有留意到腳下的檻,“哎喲!”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鬱漸從屋裡出來,胸中憋著一股子悶鬱,便想到園子裡走走,沒想一路上腦子裡浮現出的都是流光和祁珩和樂歡笑的情景,越是想,心頭就越是酸澀,在人前不能宣洩的惱怒,這時候一齊湧了出來。握拳一捶,就將廊道上的橫欄紮了個斷!
瞪著那根斷裂的橫木許久,他淡淡地嘆息一聲,背往後一靠,倚在了轉角處的柱子上,頭一仰,雙眼一閉,沉靜了下來。
鬱漸所立之處就在拐角。光線都給柱子擋住了,他又倚立在柱子後頭,流光心裡著急,就沒有看見他。鬱漸忽然聽見她的驚呼,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這才看見她摔坐在地上,雙手捂腳,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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