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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假,在山谷裡陪伴流光。他們有時爬爬山,領略這周山的淳樸風情。有時也會受了附近鄰里的相請,教導他們的孩子念念書,認認字。
有一回蕭彧在彈琴,沒注意到屋外面站了兩個孩子,等他們兩個說說笑笑地捱到了日頭下山,要出屋做飯的時候,才發覺那倆孩子在屋外站了一個下午,竟是聽琴聽得入了迷,想要蕭彧教他們學琴。
就這麼又過兩旬,秦靜蕊被放了出來。流光以為是曲松年找到了一些有利於她的證據,推翻了她的有罪論。誰知蕭彧進了一趟城,竟然帶回來一個讓她愕然的訊息:秦靜蕊的釋放,與曲松年毫無干係。
曲縣令放了秦靜蕊,竟然是因芹兒在牢裡用飯碗劃破了腕脈自殺而死,衙役們在她身上找到了一塊從衣裳上撕下的錦鍛,裡面包著一隻翡翠耳環,那是縣令夫人的耳環!
流光覺得芹兒死得有點兒詭異,卻又說不出怪異在哪裡,不過,秦靜蕊恢復了自由身,也算是喜事一樁。
經過了這麼一出,曲松年理直氣壯地同他父親曲縣令提起了他和秦靜蕊的婚事。他的繼母既然已經過世,曲縣令沒了在耳根子旁吹枕頭風的夫人,這件親事,也就辦的順理成章了。
七月下旬的時候,因為他們倆即將成親,曲松年大方的拿出私藏了多年的陳酒來,在鴛江樓招朋待客。蕭彧更是一改往日的做派,連連彈奏了三曲。為他們倆慶賀。來的客人雖是不多,卻都是曲松年的忘年之交。不少因著四縣戒嚴無法趕來的客人,都梢來書信賀了他們。
流光和秦靜蕊兩個人悄悄地關在屋裡偷喝著酒。蕭彧不敢讓她多喝,她只得拉著秦靜蕊作了擋箭牌,倘若蕭彧責怪她,她也有理由駁斥了他去。女主人請她喝酒,她焉敢不從?雖然,事實是她慫恿著秦靜蕊這麼幹的。
“你的酒量不錯。”秦靜蕊讚歎道,她已經喝了兩壺了,臉上雖有些紅潤,言語之間卻不現醉態,說話走路,清醒得很。這酒,可是曲松年藏了好些年的。
流光靦腆地笑了一笑,說道:“還行。”其實,她的頭已經有些發暈了。陳年老酒不比普通的米酒,喝著香醇甘甜,還是有些後勁的。她聽說曲松年拿出陳酒來,興奮得過了頭,就多喝了一點,只是她喝酒後的症狀不嚴重,除了頭暈了點,倒也沒有什麼。
“哎。不行了。”秦靜蕊還要給流光盛酒,她連忙制止住了她倒酒的動作,再喝下去就不得了了,她站起身來,對秦靜蕊說道:“我去下淨房,你等等我。若是蕭彧來找我,你幫我遮掩著點兒。”
秦靜蕊點了點頭,她知道流光慫著她去拿酒來是怎麼回事,這麼直白地一句話,讓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流光這時有些急了,交代完了就急急地跑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她怕遇著蕭彧,笑腦袋東張西望的,動作更是躡手躡腳。誰知走到屋子外頭時,居然瞧見個比她還要賊的丫頭側耳貼在門上,一副正在偷聽的樣子。
流光輕輕地走了過去,拍了拍賊丫頭的肩膀。
“啊!”她這一拍,把那丫頭的魂兒都嚇掉了一半。
“你在做什麼?”流光擰起眉頭,語氣有些凜冽地問那個丫頭。
“沒,沒有……”那丫頭語無倫次,面上甚是慌張。
流光接著問道:“沒有什麼?”
那個丫頭定了定神,垂首說道:“奴婢是曲公子府上的丫鬟,來找公子的。”
流光的眉擰得更緊了。這丫頭,搬了曲松年出來壓她,這裡又是曲松年的地頭,她還真不好說些什麼。
“流光!”蕭彧從茶園過來,瞧見她和一個丫頭站在門口,問道:“怎麼了?”
流光正要答蕭彧的話,那丫頭一溜煙地跑了。蕭彧注意到流光的臉色不怎麼好看,身上還有些酒氣,她望著那丫頭跑開的方向一動不動。蕭彧說道:“那丫頭有些眼熟。”
“嗯。”流光也覺得如此,對那丫頭,她很不喜歡。蕭彧一說,她就想了起來,“前些日子在曲府前撞上我的,就是她。”
蕭彧託了下巴,想了一下,說道:“你找機會問問秦小姐吧,興許她會知道那個丫頭的。”
流光點點頭,這個丫頭總是偷偷摸摸的,好像對她很感興趣的樣子,老是偷瞧她。該不會,是認識她的人吧?可這也不對呀,鬱流光常年呆在錦義府,甚少離開京都,這周山縣離著錦義府遠了去了,再說,就算是認識她的人。也不該是個丫頭吧。
她甩了甩頭,打算回屋裡找秦靜蕊繼續喝了酒去。
短暫的不愉並沒有影響到流光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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