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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鬱漸對她來說,就是她的劫,想躲吧,她對他那張臉無法忘懷,要說接受他吧,他與他的性子又很有些不同。更讓她懼怕的,是鬱漸貌似和鬱流光當真有那麼一腿,她接下鬱流光的爛攤子已經夠多了,這再加上個長得那麼像她前世戀人的鬱漸,流光覺得頭疼不已。
她正發著愁,一旁的琳雲推門進來,欲言又止。
流光抬眼看著她,問道:“什麼事兒,說。”
琳雲微微福了身,這才說道:“鬱公子請小姐過去。”
流光皺了皺眉,他叫她過去做什麼?琳雲探尋般抬了頭看她,她輕咳了一下,說道:“知道了。我呆會兒就過去。”
說罷,流光坐到鏡前,將頭髮散了開來,喚琳雲道:“你來幫我梳頭。”
她已習慣了就扎一條馬尾,那天剛到曲府不久,就和秦靜蕊一起出了門,然後就被帶到了這裡來。這兩天她心煩得緊,琳雲早起時要給她梳頭,都讓她作了罷,這會兒鬱漸請了她過去,想著那天他發怒的樣子,還是稍稍打扮一下的好。省得鬱漸見了她的模樣,又想起她和蕭彧的事來,受氣的,還不是她?
琳雲給她斜挽了一個偏髻,剩下的頭髮都拉攏到肩前,用發繩捆了,這髮式簡單方便,是流光偏好的髮式。梳好了頭,流光站起身理了理衣裳,隨著琳雲過去鬱漸那裡了。
說起來,她和鬱漸這兩天也就是隔了兩扇門,兩間屋子相對,有時候,還能聽到對面鬱漸說話的聲音。所以,鬱漸使喚琳雲鄭重其事地來請了她過去,她也就鄭重其事地打扮了一番。
走到鬱漸的門前,流光穩了穩心神,才走進去,鬱漸看到她來了,揚起一個笑來,迎上前來,“長姊來了。”
他將流光的手一攙,瞪了琳雲一眼,“下去。”
琳雲哆嗦了一下,福了個身走了。
“長姊這邊坐。”他攙著流光在桌旁坐下,屋裡備好了酒菜膳食,只等了流光過來。他知道流光有些躲著她,特意喚了琳雲去請她。眼見著她梳妝後的嬌俏模樣,心下有些意動起來。
“咳。”感覺到鬱漸炙熱的目光,流光不自在地輕咳。
鬱漸笑了笑,說道:“長姊與我有好些日子不見了,前幾日身子不適,今個兒才敢請了你過來,咱們一同用膳,也好說說話。”
他這道貌岸然的模樣,簡直讓流光以為前兩日那個親吻她的人不是面前的鬱漸,而是另有其人。她愕然地看著鬱漸,說不出話來。
鬱漸看著她呆愣的樣子,又笑了起來,問道:“長姊這是怎麼了?可是不願與漸兒一同用膳?”
“啊?沒有,”流光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對著鬱漸說道:“我們開膳吧,菜都要涼了。”其實,桌上的大多是她喜愛的冷盤。這夏日裡頭,只除了這些爽口的菜式,她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今個兒這一席,鬱漸都是按著她的喜好準備的。
鬱漸聽了她的話,忍住笑,沒有挑她的刺。他執起桌上的酒壺,給她斟上一杯酒,送至她跟前,說道:“長姊,今個兒這一杯,你可得喝了,你這一走,讓漸兒可是好找啊!”
流光當時走得灑脫,沒想鬱漸還能追了她上來。她光想著寧熹和祁珩他們了,尤其是寧熹,他的反應傷著了她,她覺得呆不下去,索性離開,卻沒有想到在錦義府毫不知情的鬱漸。這會子他這麼一說,她就很是羞愧,對他愧疚得很。
她接過鬱漸送到跟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喝完了,放下酒杯,對視著鬱漸的雙眼,忱摯地與他道歉:“漸兒,對不起,是我的不是。”
鬱漸見她喝了,又滿滿斟上一杯,說道:“這一杯,算是老天眷顧,讓漸兒找到了長姊。”
說完,他不等流光接過,自顧自地端起喝了。流光尷尬地拿起酒壺自個兒倒滿,陪了他這杯,又是一飲而盡。
等流光喝完,鬱漸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從流光面前拿過酒壺,給他們倆面前的杯子都斟上了,這才端起自個兒的杯子,笑看著流光,說道:“長姊,這杯酒,算是漸兒的許諾,從今以後,漸兒對長姊,不離不棄!長姊可否應了漸兒,絕不再這般不告而別?”
“不離不棄”四個字,讓流光端著酒杯的手顫抖了一下。在鬱漸熱辣的目光中,她有些遲疑了。她可以應下他,不會不告而別,可他這是在對她許諾啊,若是換了前世,那個他,這般對她,她高興還來不及呢,可這一世,鬱漸雖有著他的臉,但畢竟不是他啊!這要她怎麼能答應下來?
“長姊?”鬱漸提高了聲量,問流光:“長姊不能應下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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