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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後寬鬆的衣袍呢,便笑道:“漸兒服侍長姊寬衣吧。”
流光瞪了他一眼,眼珠子一翻,翻了個身躺在內側,不搭理他。鬱漸挨著她側躺,從背後伸手將她抱住,臉貼上她的後頸,埋在那兒吸取她身上的暖意。好半響,見她沒有推拒,才試探著將手伸到她腰前,輕輕將衣袍撇開,探入手去,緩緩地開始了遊移。
流光讓鬱漸上床,便是暗示他可以的,她並不排拒與他**。此時鬱漸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她便想起他上一回故意折磨她,於是翻轉過身子,正躺在床上,將他的手拉上自個兒的胸口上,閉了眼睛感覺他在自個兒身上製造出的快意。
鬱漸得了她的明示,便放了膽子開動。翻身覆於她之上,躋身在她****,低垂首一看,微微敞開的衣袍半掩半露出她圓潤的一雙渾圓,嫩白無瑕。正如書中所描寫的: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騷情。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猶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第二卷 怨恨別離 第一百六十一章 躲避
水*乳*交融的一夜過去之後。流光總算是親眼看見了一回鬱漸是怎麼溜出去的,他對府裡侍衛輪班巡邏的時辰把握得敲到好處,對曼箐她們幾個的作息規矩也瞭如指掌。乘著侍女們等候著流光早起,還在外間準備的時候,他起身麻利地將衣裳穿好,又把屋裡他來過的明顯痕跡都抹去了,揪準了兩班侍衛輪替之時,掀了她的窗戶一閃,就溜得不見了蹤影。
流光目送鬱漸從窗戶出去,將窗戶合攏,回到床上坐著,手撐著下巴發楞。難怪鬱漸昨日挑了中午她午睡和晚上她沐浴的時候過來,那都是侍衛輪替的時辰。鬱漸不去做採花賊,真是可惜了……
這時候還早得很,流光連連打了幾個哈欠,還是決定先睡個回籠覺好了,想到此處,便認命地鑽進了被裡,攏了攏錦被,好生睡覺。她現在的日子過得就跟寵物貓似的,混吃混睡。除了用膳睡覺,便是變著法子找樂子。
等她睡醒的時候,曼箐侍候著她起身梳洗完畢,將一疊拜帖送至跟前。流光這才想起,昨日她讓蕭彧把遞進府裡的拜帖都送過來讓她過目之後才給答覆。朱晨和侯明書的帖子早就抽開來放在了一旁,流光便抱著一疊拜帖一邊用著早膳,一邊翻看。
這一細看,流光真是膛目結舌。大易京都錦義府三品以上官員,家中有適婚男子的,還有一部分掛著爵位的世家,俱都送了帖子過來,當然,也有一張是錦義府頗有名氣的文人雅士自建的詩社,相約她參加詩會。所幸這裡面沒有楮亭譽的帖子,流光猜想他大約是忙著找王筱菲去了,也算他還有點兒良心。
將帖子一一翻閱了一遍,流光用完膳後,便想去昕苑找蕭彧合計合計。進去的時候,蕭彧正在案前忙碌著,流光走近了一瞧,是在核對賬目,便同他招呼了一聲,吩咐小廝搬了躺椅進園子,賞著花等蕭彧忙完。
昕苑裡種植得大多是金梅,此時不是金梅的花季,便看不到花骨朵兒。但是苑子偏角處也有幾株桂樹,此時已過中秋。但桂花開得還濃,聞著香氣四溢。流光便讓人將躺椅搬到桂花樹下,打起盹來。
蕭彧核好賬目,走出廂房,便見流光在苑內偏角處桂樹下小睡。他無奈地走至她跟前,輕喚了她:“流光,別在這兒睡,小心著涼。”
流光一睜眼,便見蕭彧的一張俊臉在桂樹葉冠下看著她,柔柔地一笑,問道:“你忙完了?”
“嗯。”蕭彧應了一聲,說道:“進屋去吧,你在這兒睡著了,可得當心著了涼。”
“沒事兒,我聞著這兒桂花香氣濃烈,沒想一不小心睡著了。”流光擺了擺手,讓出躺椅上一個座兒來,招呼著蕭彧坐下:“坐下來說吧。”
蕭彧依言坐在她身側,她將幾張放置在身邊的拜帖拿出來,遞到蕭彧跟前,說道:“這些我都看過了。我的意思是應下朱晨和侯明書的邀約。你覺得如何?”
昨日蕭彧將這兩張帖子抽出來給她看的時候,想必就是這個意思,侯相爺和朱太尉的面子在那兒擺著,不好不給,別的倒也罷了。
蕭彧輕點了下頭,流光又從裡面抽出幾張帖子來,也都是錦義府的官宦子弟,她對蕭彧說道:“這幾張可推可不推的,便將他們挑個日子約到一起吧。就不單獨赴約了,只一樣,你幫我將朱晨的約在前面。”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見一見這個朱晨了。他老子現在在邛南縣,她就算欺了他,他暫時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