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譽鬧鬧小別扭,這一次筱菲躲著楮亭譽不願回去,怕是受了不少的委屈,和嚴玉欣的懷孕有關罷。
想到此,流光端起茶來撥了撥,問道:“說起來,卿雲也有小半年沒有見過府上的王良媛了,今兒正巧過來看看她,敢問殿下,可否容卿雲一見?”
楮亭譽為難起來,王筱菲離府出走之事尚未傳開,只是與宮裡遞了個訊息罷了,可是現在卿雲郡主要見筱菲,他到哪兒去找王筱菲過來?不得已,楮亭譽只好將實情與流光一一道來。
如流光所料想的那樣,王筱菲憤然離府,確實是因為嚴玉欣。
兩個多月以前,楮亭譽赴一場宮宴之後,因天色太晚,遣了個人回府知會王筱菲後,便在景陽宮歇下了。景陽宮是楮亭譽未開府之前在宮裡的居所,他從小在景陽宮長大,本不該有何不放心之處,不想楮亭譽當晚應酬了不少酒,第二天一早起來,卻發現床上躺著個一絲不掛的宮女。再一看自個兒,同樣也是不著寸縷。
床單上的落紅宣告著他與這個宮女之間的苟且之事,那宮女發覺楮亭譽醒來,趕緊就跪了下來,哭哭啼啼地懇求楮亭譽將她留下。
寵幸一個宮女,在皇宮不過是尋常之事,楮亭譽當時並沒有在意,不過尋思著王筱菲知曉後,恐怕會和他使性子鬧彆扭,當即否決了將此宮女帶回府的念頭,只是讓她以後都呆在景陽宮裡,如非必要不可出宮,將此事瞞了下來。
楮亭譽沒有想到的是,他這一瞞,瞞出了事。
依著王筱菲的性子,楮亭譽倘若與她明說酒後亂了性,寵幸了一個宮女,她還真不會放在心上,府裡他的女人難道還少了?多上一個又有什麼關係。偏生楮亭譽將此事刻意瞞下,而那名不安分的宮女卻乘王筱菲入宮之時找上了門兒,跪在王筱菲面前哭訴大皇子當夜如何如何,求王良媛看在她腹中骨肉的份上為她說項,讓她進府。
王筱菲當時就氣得吐了一口血,楮亭譽在外花天酒地不說,外面的女人還找到了她頭上,那女人明裡暗裡的意思都在說自個兒沒有子嗣她卻有了,指桑罵槐地說一個良媛又不是正妃,不該擋了她的道兒。王筱菲硬是生生將一口血嚥下,把那名聲稱懷有皇孫的宮女送至楮亭譽跟前。
若是平時倒也罷了,這本是楮亭譽做下的好事,讓一步好好誆誆她也就算了。可王筱菲把嚴玉欣送到楮亭譽那兒的時候,他正在同左相商議政事。男人沒有一個不愛面子的,當著左相的面把此事捅了出來,楮亭譽覺得忒沒有臉面了些,況且他也確實需要為嚴玉欣肚子裡的種負責。於是在左相曖昧的笑容之下,楮亭譽當即宣稱晉嚴玉欣為良媛,送回皇子府將養安胎。
沒多一會兒,這個訊息就傳遍了整個皇宮。作為大皇子的第一個孩子,楮雲瀾的第一個皇孫,這確實是個天大的好訊息,可惜的是,他畢竟臨幸的是一個宮女,已開府的皇子在皇宮之內與宮女胡搞瞎搞,往大了說,那就是yin亂宮廷。這個罪名可不輕,楮亭譽被一陣痛斥之後,罰了一年的奉銀,灰不溜秋地帶著嚴玉欣回了府。
回府當日,楮亭譽和王筱菲就起了爭執。倒不是說他們吵鬧得有多兇,王筱菲不是那種敢罵街的潑婦,禮義廉恥在她腦子裡根深蒂固,她悶著一聲不吭,任由楮亭譽和她講道理也好,與她道歉也好,甚至斥責她心胸不廣,容不得人,她都將淚水忍下,一言不發地與楮亭譽打起了冷戰。
楮亭譽胸中憋悶,這多大點子事?還鬧到了父皇和太后面前。倘若王筱菲能夠稍微體諒一下他,為他的將來考慮,便應該把此事瞞著宮裡面那兩位,悄悄地把嚴玉欣帶回府就是了。結果王筱菲在左相面前給了個他難堪,丟了他的顏面不說,還把這事鬧得人盡皆知,一氣之下,楮亭譽甩了一句“你好好想想!”,拂袖憤然離去。
他走了不要緊,要緊的是等他回來之時,王筱菲就不見了蹤影。楮亭譽以為她發脾氣回了孃家,便想晾她幾天再說,讓她回去好生想個明白。不想等楮亭譽覺得差不多時去了岳丈府上接回他的良媛,王老爺子一捋鬍鬚,笑眯眯地跟他說:“筱菲惹怒殿下,實是筱菲不該。我已將她送往家廟思過,要不了幾日等她想通了,自會回去與殿下請罪。”
楮亭譽驚覺王老爺子態度有異,當下就去了王家家廟尋王筱菲,可他哪裡還尋得到人!他失落落地回返王府,王老爺子卻一臉平常的跟他說筱菲可能是去附近散心去了,半分沒有擔憂之意。
楮亭譽這才明白,王筱菲根本是躲起來不想見他,她的父親更是與她統一戰線,要他不必擔心,將他大禮送出府去,讓他賠罪的話再也說不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