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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鬱漸趕緊釋然一笑,握著流光的手緊了緊,問道:“長姊可有覺得冷?若是冷了,漸兒就去端個火爐出來,你現在身子還弱呢,可不能再受涼生病了。”
流光從他胸襟內抽出手來,認真地看著他,問道:“漸兒,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她不是傻子,他這樣明顯的轉移話題起不了作用。
鬱漸鎮定地說道:“哪裡會?漸兒能瞞長姊什麼!”
“是嗎?”鬱漸此時越是鎮靜,流光越覺得他不對勁。
從冬至那天開始,鬱漸就時不時的流露出這種悲慼的神情,只是一瞬間又恢復正常,她總覺得鬱漸似乎瞞了她什麼事不讓她知道,而他此時的反應越加讓她肯定這個想法。
“長姊不信漸兒?”鬱漸反問道。
“不是。”流光搖頭,認真地說道:“我只是希望你有什麼為難之處,都與我說一聲,也許,我能幫上一些忙也不一定。你不要把心事都往心裡咽,有些事情,說出來會輕鬆一點兒,不是嗎?”
鬱漸笑道:“我知道的,漸兒若是心中不痛快。一定找長姊大吐苦水!”
鬱漸笑得很平和,但是流光仍覺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他那平和的笑容之下,似乎掩蓋著洶湧的波濤,讓她覺得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神。
流光忽然沒有了看煙火的心情,不安的感覺越加擴大,她甚至有種鬱漸將要離她而去的憂慮。她緊緊地攥住鬱漸的手,靠在他的胸前,彷彿聆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就能安定下她起伏的心情。
“咳。”蕭彧和祁珩從苑門處走來,看到兩個依偎在一起的身影。輕咳了一聲以示提醒。流光抬起頭,看蕭彧手上拿著一封書信,問道:“什麼事?”
蕭彧將手中書信緊了緊,“我們還是進去說吧。”
流光鬆開握著鬱漸的手,起身進屋。
鬱漸坐在苑子裡一動不動,臉色忽然顯得有些蒼白。蕭彧轉向鬱漸,“二公子,一同進去罷。”
看著隨後進來的三個男人,流光感覺越來越不安。她穩住忐忑的心,問蕭彧:“到底是什麼事?”
蕭彧將手中書信往流光面前一送,“這是二皇子私下從齊山發來的信函。”說完,他偏頭看了一眼鬱漸。
楮亭襄不是押送糧草去了邊關,怎會給她寫信?
蕭彧那一眼流光沒有忽略,難道與鬱漸有關?
她壓下驚慌,接過書信。定了定神,或許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楮亭襄送來年節的問候罷了。鎮定地將信拆開,展開信箋,一行一行看下去,越是往下看,越是驚心,手微微起了顫抖。
怎麼會這樣?!
手一握,信箋攥於手心,流光驟然抬頭望著一臉蒼白的鬱漸,問道:“你說你沒有瞞我事情?”
“是漸兒的不是,長姊別生氣,”鬱漸上前一步勸道。她的身子還弱得很,如果可以,他寧可她永遠都不知道。
“你讓我別生氣?”流光將手中信箋往他身上一扔,“你犯下這等謀逆大罪,我能不生氣?!”
楮亭襄寫給流光的一紙信箋從鬱漸胸前飄下,落於他腳前。鬱漸沉默地盯著地上那張發皺的紙,一言不發。
屋內靜靜地。
蕭彧疑惑地看著鬱漸,祁珩好奇地盯著那張箋紙。
流光望著鬱漸的臉龐,口中苦澀,胸中刺痛。這便是她信任鬱漸的結果麼?她毫不猶豫地把鬱氏交給他,他卻作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鬱氏一族以後將如何在大易生存!他這個鬱氏家主,親手把鬱氏一族推入了火坑!
“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何?”流光看著不置一語的鬱漸,“你說呀!你究竟想要什麼!”
“長姊……”鬱漸望著流光。他怕的,就是這一天,流光終究會知道此事,到這個時候,她如何才能原諒他?
流光走到他面前,攥著他一雙瘦削的肩膀,“你說話呀!到底是為什麼,你告訴我!”
“我們先出去吧。”蕭彧從地上拾起信箋放在案上用鎮紙壓了,拉著一臉疑惑的祁珩走出悉嬅閣。祁珩不知道楮亭襄寫給流光的信裡到底說了什麼,(W//R·S//HU)可是流光說鬱漸犯下謀逆大罪,鬱漸怎麼會?他疑惑地看向蕭彧,蕭彧緩緩的搖了一下頭。
蕭彧和祁珩出去以後,流光抬頭凝視著鬱漸,“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長姊,”鬱漸伸手輕輕撫了流光的臉頰,含笑說道:“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有寧熹,他在你心裡生了根,讓你想忘也忘不了他。”
流光揮開鬱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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