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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們當做普通隱衛使用,未能發揮他們的大用。而這個知道流光身中何毒的人,便就是此衛隊之中的一人,這個人的名字,寧熹僅告訴過流光一人,祁珩當然不知,此人,就是蕭力。
大約過了一刻有餘,兩個黑影從臨華宮宮牆落下。一個閃身,臨華宮內的禁衛尙未察覺,祁珩和蕭力已進了內殿。
鬱漸和蕭彧一抬頭,只見祁珩領著一名府中侍衛進來。那名侍衛伸手至流光鼻息間一探,切上她腕間脈搏,鬱漸急切地問道:“如何?”
蕭力眉間一鬆,平緩地說道:“二公子不用著急,郡主中毒尚且不深,只須點住玉枕、丹霞二穴,施以迫毒之法將毒逼出即可。”說完,蕭力示意祁珩上前相助,兩人合力為流光逼毒。
約摸小半個時辰過去,在寒冬臘月裡汗流浹背的兩人齊齊一收掌,流光的嘴角溢位一縷黑血,然後癱軟了下來。鬱漸趕忙將她一扶,拭去血跡扶她躺好,蕭力歇息了一小會兒,抱拳一拱,說道:“郡主肝、脾略有所傷,還需輔以藥物好生將養,以免留下病根。屬下這就先行告辭了。”語畢,人影一閃,又不見了。
流光所中之毒得接,男人們都放下心來。蕭彧將今晚上的一切都看進眼裡,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釋然的笑意來,寧熹,還是放心不下這個女人吶!
看診的太醫們此時都在臨華宮偏殿裡,他們雖說診不出流光所中為何毒,卻也不敢就此走人。都揣著忐忑的心情在偏殿裡候著,以免郡主有需要他們的時候。蕭力走了以後,蕭彧邁進偏殿之內,把他們又請回了內殿,三位太醫依次逐個地為流光切過脈以後,六隻眼睛相互一望,連連驚歎:“解了,解了!郡主中的毒解了!”
鬱漸在一旁皺著眉頭一撇嘴,蕭彧上前微笑著說道:“勞請太醫們為郡主開個養脾護肝的方子。”
三位太醫點頭如搗,不一會兒,合計出一張滿意的藥方來,蕭彧接過來遞給曼箐,把太醫們送出臨華宮,曼箐自是瞭然地拿著方子去太醫院抓藥熬藥去了。
五更天的時候,楮雲瀾得知流光毒已解的訊息,放心的領著文武重臣趕往祭天壇。而流光亦在一片吵嚷喧譁聲中醒來。
看著床前三雙關切的眼睛,流光摁了摁悶氣的胸口,顰著娥眉問道:“這是怎麼了?”她的記憶只停在昏迷前的那一刻,以為自個兒只是醉了酒,才會胸悶氣短倍感不適。
“長姊,你的身子可有不適?”鬱漸急切地問道。
“嗯,還好。”流光擰著眉頭坐起,曼箐趕緊拿了個枕頭支在她身後讓她倚著。
流光看著臨華宮殿內的陳設。頓然想起這是在宮裡,愕然地問道:“你們怎麼都來了?”
這時,柳箐熬好了藥,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湯上來,流光瞟了一眼,耐住不適感奇怪地問道:“我不過是喝醉了酒,喝藥做什麼?”
三個男人為她操心了一夜,不想她甦醒之後,對昨夜發生的事絲毫沒有印象,此時互相看了一眼,哭笑不得。
鬱漸接下藥湯吹了吹。送至流光面前,說道:“長姊,你不是喝醉了,你是給人下了毒!這是太醫開的方子,來,該喝藥了。”
流光詫愕地看向祁珩和蕭彧,兩人皆表示此事千真萬確,她瞪了眼鬱漸手上那碗藥,不情不願地在他的服侍下用完一碗苦藥。蕭彧在她喝藥的同時,把昨夜她昏迷之後發生的事一一與她詳說了一遍,問詢道:“你可有懷疑之人 ?'炫書…3uww'”
流光將進宮之後的經過在腦海裡一過,一個人的面容浮現在眼前。
楮雲瀾前往祭天壇祭祀皇天,太后一同前往,蘭淑妃便留在宮裡照應著流光,以免她有何不時之需。皇帝和太后都不在,照料流光的責任就落在了她的肩頭之上,到辰時,匆忙用過早膳之後,急急地趕到臨華宮,聽聞流光已然甦醒了,露出一臉喜色來。
“快別起來,你睡著就是!”蘭淑妃進得內殿,流光正要起來與她見禮,她急忙上前摁住流光的手臂,又把錦被給她攏好,親切地笑道:“你才剛醒多久?還是躺下等養好了身子再說,瞧瞧你這張臉,白得不成樣子了!要給太后她老人家看見了,可不得心疼到心坎上去!”
流光虛弱的笑了一下,順著她的好意躺下,愧疚地對她說道:“都是卿雲不好,還得勞煩淑妃娘娘照看著,讓您都去不成今日的祭天大典了。”
“祭天還不就是那麼回事!”蘭淑妃嗔道:“年年初一都要祭天的,我在宮中二十年了,哪一年沒見過?有什麼好稀罕的!倒是你,太后和陛下臨走之間還特意囑咐過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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