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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走,忒不厚道了點兒。
可是,這時已近晨起,不過片刻功夫他們就得過來,她怎麼將鬱漸這麼大個男人藏得住?再說這一屋子yin靡的味道,是個男人鼻子一嗅就明白髮生過什麼,她如何才能瞞得住他們?
“嗯,”鬱漸從鼻子裡哼出一個鼻音應了流光,他現在疲累得緊,不過,他仍是答了她的話:“長姊先容漸兒在此歇息一會兒,不必擔憂。我過會子自會走的。”
鬱漸都這樣說了,流光自然不好再硬趕了人出去,加上一晚上的活絡,她也累得很,偏過頭一閤眼,就沉沉睡了過去。
楮亭襄昨夜一宿都沒有睡安穩,總是怕流光心裡還難受著,一個人悶在屋裡又沒個人安慰,所以今個兒起了個大早,想要過來看看,卻又在出門之時生生將腳拐了一個彎,怕她這時還在熟睡,他會驚擾了她的安眠。好不容易熬到辰時,終究是放不下心中那塊大石,到流光房外輕叩房門,喚道:“卿雲,你起了麼?”
流光正在熟睡之中,被楮亭襄的敲門聲驚醒,從床上一躍而起,慌忙抓了身旁的鬱漸要他躲起來。結果手一按下卻是一個空,被子下面哪裡還有半個人影?鬱漸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房間內已收拾過一番,衣衫俱都置放整齊,連那個用過的空盆都不見了蹤影。流光轉頭四下一瞧,只見窗戶略略敞開了些許,穩下心神,鬱漸大概是在她睡著之後悄然離去,只是她不曾知曉,還當他睡在身邊罷了。
“二哥稍等一會兒,我還沒起身呢。”鬱漸走了,她自是放下了心,聲色自如地應了門,取下衣架上的衣裳穿戴了起來。
“沒睡好麼?”待她開了門,楮亭襄見她一雙眼睛又紅又腫,眼眶處還泛著黑影,一副沒有哭過之後沒能睡安穩的模樣,當下就心疼了起來。
“我沒事兒了,勞煩二哥哥為我憂心了。是卿雲的不好。”哭了一整天,又一晚上的折騰,怎麼可能睡得好!她面上卻是一丁點兒不露,神態自若地應付起楮亭襄。
楮亭襄看著那雙紅眸,輕嘆了一聲,說道:“我吩咐廚房熬了紫米粥,過會兒用膳之時你多用一些,有明目之效。”這個女人,真是讓人放不下心,人說皇室之中,盡都是薄情寡性之人,偏生她一個這般重感情,若非有父皇的護佑。她如何能自如地在皇家生存!
“知道了,多謝二哥哥。”流光感激地答謝楮亭襄,他待她,還是挺好的。她將楮亭襄的手臂一挽,揚起嘴角微笑,說道:“咱們這就去用早膳吧,我都有些餓了。”
楮亭襄責備地看了她一眼,嗔了一句:“誰讓你昨個兒關在屋裡不出來的,叫你也不應,什麼都沒有吃,哪兒能不餓?”
流光脖子一縮,小聲撒嬌道:“人家心裡難受嘛!二哥哥快別責怪我了,我知錯了。咱們快走吧,再耽誤下去粥就涼了。”
楮亭襄明知她不過是藉口,但也不捨再說她,被她扯著一同去了膳堂。
才進門兒,就見蕭彧和祁珩兩個坐得端直,都盯著面前的膳食沒有動箸。他們雖說任由流光自個兒想通,卻都在心裡暗暗為她擔著心,不見她出來,又怎會吃得下?這會子看著流光扯著楮亭襄進來,臉上還掛著一抹微笑,兩個人都稍稍放了點兒心。招呼著流光坐下來吃粥。
流光嚐了一口,點頭讚道:“味道還不賴。”
一說完,琳雲從門外鑽了進來,膳食往桌上一擺,笑道:“郡主,這粥可是奴婢守著廚房熬了一早上的,您可得多吃一點兒,二皇子怕您起來時粥還熬得不夠火候,跑來廚房催了奴婢好幾回呢!”
“喔,這麼說,還得謝謝二哥哥呢。”流光笑了笑,說道:“以後,卿雲再不讓二哥哥這般為**心了。”說到這裡,她的鼻頭又是一酸,寧熹都走了,再難過都過去了,哪裡還至於讓這些家人們為她憂心呢。想到此處,她壓下心頭的苦澀,招呼著桌上的男人們,“都吃呀,這紫米粥的味道當真不錯呢!”
幾個男人見了她的笑顏,各自吃起粥來。琳雲將膳食全都上齊了,侍立在流光身旁。大家吃著粥,楮亭襄忽然問了一句:“怎麼不見鬱二公子?”
這時,琳雲一拍額頭,想了起來,對楮亭襄福了個身,說道:“二皇子,郡主,是奴婢記性不好,忘了說。二公子早上出來同奴婢交代過,說他趕路有些累了,讓奴婢將早膳備進屋裡用,就不過來陪您用膳了。”
琳雲話一說完,流光的臉就紅了起來。他哪裡是趕路累著了……分明是……流光趕緊埋低了頭,裝作認真用膳的模樣,她的臉一片火熱,給他們瞧見可就慘了,這群男人都是人精,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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