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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句因花及人、借花喻人,甚妙!”
得了任老爺子的讚賞,流光羞紅了臉,款步上前,坦然道:“我真是作不出來,只因一時情急,便書下了前人所作的一首七絕詩,此詩名為《木犀》,是一位女子所作,老爺子的賞識,我愧不敢當。”
“好,好,好!”任老爺子連聲讚歎道:“郡主好膽識!”能在這麼多人面前承認,自己剽竊了別人的詩作,沒有一番膽識,確實不敢如此坦誠出來。更何況流光書寫下了這首《木犀》,在場之人確曾未聞。
場上眾人連連點頭,詩是佳詩,人,確是佳人。不少才俊當即為流光的坦蕩折服,對她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被晾在一旁的朱公子一看,大家都在相互贊著流光,他們讚美人兒,他倒不覺有什麼不妥,但是他們的比試還未出結果,急急地叫道:“老爺子,還沒看任公子的詩作呢!”
朱晨的話提醒了大家,任老爺子將摺好的紙張開啟,展示在眾人之前,流光輕吟出聲:“葉密千層綠,花開萬點黃。任公子把桂花誘人的姿態和醉人的清香刻畫得惟妙惟肖,流光甘拜下風。”
“郡主繆贊。”任驛在老爺子身後微笑著傾身一禮以表謝意。流光面對著任老爺子說道:“我輸了。”
任驛得勝,便是朱晨勝出。他原該高興的,但是轉念一想,自己贏是贏了,可是輸的卻是郡主,再且,作詩的又不是自己,這場比試,贏得真是有幾分窩囊!於是他一拱手,推卻道:“郡主,老爺子,本公子和祁公子並未成詩,當不得這輸贏二字,這場比試,本就是意氣之爭,便作罷了罷!”
祁珩全無和朱晨爭個高低上下之意,他亦站出來說道:“朱公子言之有理。”
“好氣魄!”任老爺子一捋鬍鬚,說道:“既然如此,這比試就此作罷。佳詩得賞,乃我好詩人之幸!諸位還是先入座,晚間宴時再賞諸位的佳作!”
說罷,大夥兒驚覺,方才都只顧著看熱鬧,把正事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沒有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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