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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令,命京都城守緊閉城門。除值守城將外,全部調集於東城大門靜候。只等訊號一起,姜濤即會率兵從宮門東側進宮;南宮門暗駐的是我們家老爺子的人馬,他們把西宮門留給了你。”
在寧焱的話出口之時寧熹即明瞭他已將計劃提前到今夜,但他絲毫不為所動,執意問道:“我問的是她。”
面色未變,語音中含著淡淡地怒氣,只有與他密切相關的人才能聽出,這一絲淡然實則已是他壓抑不住的怒火蓄勢待發。
寧焱玩味的笑容終於斂收,沉黯道:“有她在手,寧塬才會入甕。”他沒有說出口的下一句話是:你才會沒有退路。
寧熹沒有說話,直視了寧焱片刻之後,起身扔下一句“我去宮裡”,即要離去。
“熹。”寧焱輕喚住了他,將手中一直把玩的黑漆暗金令牌遞過去,說道:“寧塬得的訊息是你將由西側入宮,屆時,禁衛軍會敞開宮門任我們進入。你若是要去找她,不如從南宮門進去,這是老爺子的令牌。”
寧熹垂目掃了他手中令牌一眼,未接,“不用,我從西宮門進。”
說完,即推門離開。
寧焱收手,笑了,亦跟著出了嬌語樓。他一面走,一面想著:那個女人。聽說不會下棋。不過,這並不妨礙她成為一枚好棋。
而此時此刻,身居瑞福殿的流光張目驚異著慎兒所說的話。寧焱到底給慎兒請了一位什麼樣的先生?她十分好奇鄭子逸都教了些什麼給慎兒,可惜左問右問都沒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那隻試過毒的髮簪被她扔在一旁,銀亮的光輝給黃白的一層垢物遮蔽。桌上的東西她不敢再動,雖然銀簪不是發黑,但稍有常識的人亦知這是發生了化學變化,那這一桌膳點之中給加了料是必然的,除非不想活了才會去碰。
端走膳食她嫌麻煩,索性拉著慎兒躲得遠遠的,抱著他在一張貴妃榻上坐下。慎兒懂事,就倚在她懷裡,不說話也不喊餓,倒是她自己有點兒坐不住。原想皇后和寧塬為拿她們母子倆脅寧熹,暫時不會下殺手,眼前的事實卻無奈地證明,她和慎兒置身在未知的險境裡,這讓她坐立難安。
黑漆漆的天色籠罩著這一所舊宮,殿裡只有一隻昏暗的燭燈。慎兒終於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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